到,“臣没事,受了轻伤,包扎一下便好了。”
“那便好,如果许世子没事的话朕先行离开,迟点会赐点补品给你的。”姜澜就只站在屏风之外,并没有打算进来,以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待会儿还要她负责这可就麻烦了。
而且,她这次在晚膳之前出来虽然是迫不得已的,可是这还是会伤司怜的心的。
他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是她是知道他喜欢下厨,喜欢捣鼓一些好吃的投喂她,以前他在司家、贤亲王府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吃他做的东西,她们并不在意他是否会厨艺,甚至是根本没想过去了解他,他在她们眼里或许只是一颗棋子,甚至是一颗棋子都不如。
她只希望他高兴、快乐,他喜欢的东西也有人喜欢。
只是,她连他这么简单的要求好像都实现不了,她这个皇帝做得是真的窝囊。
“陛下……陛下……请你留步!我家主子的伤势不是很乐观,好像……好像止不住血!陛下……这该如何……”
“鸣衣闭嘴!我没事,陛下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忙,你怎么能以这样的小事来麻烦陛下?”许临渊的随侍鸣衣还没有将话说完,他便一口打断了他,似乎是有些懊恼。
姜澜皱了皱眉,也的确是嗅到愈发浓郁的血腥气,她顿住了脚步,终究是关心了一句:“为何会如此?可要朕宣太医给你看看?”
“陛下……臣是待嫁之身,伤的却是手臂,是需要褪去衣服才诊治的,即使是太医,但男女还是有别,臣还是要忍一忍。”
许临渊说得苦涩,听得人也有些揪心,姜澜不知怎地却觉得许临渊好像愈发造作了,她不作声了,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道:“既然许世子执意要守节,那朕也不勉强,待会儿给许世子送点好的止血的膏药来可好?”
屏风之后的许临渊似乎是想到姜澜会这般说,他扫了自己的随侍鸣衣一眼,鸣衣立即哭着道:“陛……陛下,或许陛下来看看我家世子的伤也能诊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世子的伤好像与陛下之前所受的有些相似。”
“朕也是女子,还不是太医,不能就这般进来,于礼不合。”姜澜才不会这么傻中他们的圈套,虽然不知道许临渊拼命找借口想要将自己留下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之后还是能通过别的途径去查证,就是觉得许临渊怎么变得越来越奇怪啊?
“朕还是让一名男医侍来看看许世子好了。”
姜澜说着便不再停留,往外走去了,她还要了解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是看许临渊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迟点问了。
她打算再去太后那边看看他的情况,毕竟许临渊与他住得还是有些近的,可不能太过掉以轻心,不然,太后受伤了那就麻烦了。
她心里想着事情,觉着探望完太后回去用晚膳司怜应该还能原谅自己的。
她敢猜测,司怜肯定会等她一起回去用膳,他可太倔强了,决定了的事情总是无条件地去坚持,却不会去顾别的。
莫名让人心痛。
她叹口气,已经是抬步往外走了,也自然是忽略了屏风后许临渊的动静。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只要姜澜留下来看他便可了,却是没想到她这般无情,既然这样,也别怪他不择手段都要将她留下了。
他口中暗念法诀,一阵罡风直朝着姜澜的方向袭去,直将她给弄晕,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主子……我们……我们这样将陛下弄晕了,之后她醒来了怪罪我们该怎么办?”
鸣衣是真的没想到自家主子如此干脆利落,说弄晕姜澜就真的弄晕她,她可是帝皇啊!
即使自己的主子在暗地里也是做了不少不利于这位傀儡君王的事情,可是那也不是他直接下手去的,而是神不知鬼不觉做下的,如此即使想找到证据证明是自家主子做的那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却是直接动手了,有什么理由让他直接动手呢?
那位对陛下忠心耿耿的赵芸赵大人还在外面啊,很快就会进来的!被发现了这可该怎么办?!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而且,主子将陛下弄晕究竟是怎么回事?非要这样做不成?
许临渊终于如愿以偿将姜澜给弄来自己身边,他在掐着法诀去对付姜澜的时候也快速飞掠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里,就是害怕她出什么事情。
幸亏并没有什么大事,他及时将她接住了。
他打横抱起了她,发现她的身体是意外的轻,让他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你这么害怕那就直接滚回忠靖侯府,这里不需要你。”许临渊懒得理会自己的随侍,事实上也极度看不起这个朝代的男子。
这个朝代的男子无一不是像鸣衣这种胆小如鼠、畏惧皇权的,即使之前在自己的训导后变得稍微大胆些,可是过不久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他看着他这般窝囊、不敢反抗的模样就烦躁。
心里想着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变成像他们这样的人。
而事实上,从他被姜澜这个贱人推到了蛇窟而后觉醒了之前修真界里的记忆的时候,他便时刻提醒以及告诫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被这样女尊男卑的糟粕思想给污染自己的心灵。
他以前没找到什么机会报仇,且要忙着修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随随便便对付一个会武的女子,比如赵芸都绰绰有余,更不必说姜澜。
只是,他现在可是不舍得杀了她了。
因为这些天没有她在身边他修炼的进度也慢了不少了,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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