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怜果然是在驿站的一个偏僻雅间待得好好的,姜澜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见他倚在窗边就着日光不知道在绣着什么,她身下好奇,又怕吓着他,便特地清了清嗓子问道:“怜宝儿在干着什么?”
“陛……陛下……”司怜正对着那朵荷花绣得认真,没想到姜澜突然进的确是吓了他一跳。
他慌张地将东西给藏到身后,正色道:“陛下怎么来了?”
“怜贵卿是藏了什么连朕都不能看的?”姜澜坐到了他身边故意逗他,眼睛好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向他背后藏着的东西。
“陛下……臣……臣那是一些小玩意儿而已,并不能入陛下的眼。”这是怎么样都要藏着不让她看的意思了。
姜澜也是尊重他,见他真的不愿意也不再强迫他,而是说道:“好,朕不看你的小秘密了,你过来与朕一起用膳,可别饿着肚子了。”
司怜见她不再追问这才松了一口气,仔仔细细将东西给放好,然后才下了榻净手坐到她旁边,与她一起用膳。
“陛下今天的节目好像格外多,看得臣侍也想骑马走走了。”司怜想起姜澜今天在群臣面前英雄救美,又是顺手帮忙处理了宋家的事情,再过不久,宋家那对兄弟肯定就要进宫侍驾了吧?
毕竟当朝太傅可不是毫无实权的忠靖侯这么简单,她可是关系到天下儒生的命运的,姜澜今天既然罚了人,后面很应该给太傅一点甜头才是,不然太傅定然会有不同的想法。
“你脊背的伤还没好,又是在清理着体内余毒,歇几天再去玩儿?”姜澜倒是没有一杆子打死他的想法,而是轻声劝慰道。
”且朕下午也能够在马车上陪着怜贵卿了。“姜澜似乎没看出司怜的别扭,主要是司怜其实掩饰得挺好的,她也没想到他会多想这么多,而是按着自己的意志去行事了。
“陛下不需要去太后千岁那边侍疾吗?”司怜见她笑得一脸愉快又有些小得意的模样,心里不知怎地是更加苦涩了,他想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哀伤与失落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不需要。”姜澜提起太后就头痛,忍不住将脑袋挨在他的肩膀上诉苦:“父后好执着啊。”
司怜感受到肩膀上一重,心里却是软了几分,他似乎是有些习惯姜澜偶尔在他面前露出的一些孩子气以及软糯,僵硬片刻还是抬手抚了抚她浓密的发,问道:“陛下又与千岁争吵了?”
“朕以为父后已经接受了你,不成想是朕想多了。”姜澜心里颇有些闷闷不乐的,“还有那许临渊,对朕的态度也奇奇怪怪的,方才还拦着朕要商讨你的事情。”
“朕的怜宝儿好好的,哪里用得着他来挂心?”
“许世子是关心臣侍一些什么?”司怜分明是没想到许临渊找姜澜还讨论有关他的事情,语气中也是微有疑惑。
“不知道,朕没有细问,不然朕又要一个时辰看不见你,还要与他一同用膳,实在是难为朕了。”姜澜叹一口气,突然侧身将他一把搂住,脑袋搁在他胸前,静静听他的心跳声,鼻端也能嗅到他身上本来的香气,烦躁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
司怜没想到她突然搂住自己,即使房间里侍候的人都出了去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大白天的如此亲密,便开口唤了她一声:“陛下……”
“怜宝儿是不是有心事搁心里了?”姜澜突然戳了戳他的胸膛问道,让司怜背脊一僵,顿时不自在起来。
“怜宝儿再不说话的话,朕可要亲你了。”
姜澜将人搂住,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方才问话的时候司怜的身体变得僵硬,而且他的情绪虽然掩饰得很好也好像是没事人那般与她聊天,但她还是能察觉到他心情的不愉。
她抬头看向他,视线几近与他平齐,呼吸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香风,让司怜的身体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陛下,你别这样……臣侍并没有不高兴。”
司怜想要推开她,只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可他却是发现自己的腰被她紧紧搂了,那沾了胭脂的红唇亦是逐渐靠近,噙上他的下唇,耐心碾磨,让他避无可避。
司怜似乎受不住她这般熟稔的引诱,她仿佛十分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每次亲近她总是能捏准他的弱点,让他避无可避。
就仿佛是现在这般,他只能看着自己在她手上沉沦,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一刻钟过后,他已然毫无力气地趴在她的肩膀上,眼尾早已经是被染红,泪光盈盈,红唇微肿,一副被欺负得极惨的模样。
姜澜顺他的背,声音了带了点笑意与餮足,“怜宝儿还说不说了?”
“陛下……你实在是太坏了。”司怜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朕坏?”姜澜不置可否,甚至是笑了一声,“刚刚是谁缠着朕让朕……”
“陛下!你别说了,我说便是了。”司怜想起方才自己居然不顾矜持肆意邀请她,心里就有些难为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变得如此放纵,明明……明明他以前是最守礼的了。
都怪陛下将他带坏了。
“好,你说,朕听着便是。”
“我是看见陛下原来是这般在乎宋家的,见宋家那位小公子出事了马上策马救援,心里觉得陛下伟岸罢了。”司怜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从姜澜的怀里出了来,侧过一边去整理自己乱掉的衣襟了。
她光天化日之下亲自己就算了,还要动手动脚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的。
“唔,朕闻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醋味,怜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