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软了,紧了紧她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她却是沿着他的守宫纹缓缓往颈侧亲吻,一直亲到他的唇上才停了下来。
“陛下……”这回是连声音都颤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唇就停在他的唇侧,只要往前一点,就能再次亲上她。
他禁不住往后退了退,不想触碰到她,姜澜也停住不动,并没有再强迫他,只是看着他这副可怜又委屈却魅惑而不自知的模样,忍不住还是轻啄了他的唇角一下才离开。
她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下颌搁他的肩膀上,似乎是有些沉醉,也有些不想放手,但是她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缓缓放开了自己的手,只是对他说道:“朕让你的随侍进来帮你。”
这句话其实说得不情不愿的,但是他又不愿意他帮她,她只能出此下策。
“陛……陛下……”司怜见她还真的是转身离开,熟悉的气息离开自己周遭就好像是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开声叫住了她。
“嗯?”她转头看他,见他眼神躲闪,看哪里就是不肯看她,只得说道:“你放心,你不愿意的话,朕不会强迫你的,好好去沐浴,但是记住不要弄到伤口。”
“那……臣侍今晚还睡这里吗?还是需要去侧殿?”
“你说呢?”姜澜的眼神隐隐有些危险了。
“臣侍……是怕惊扰了陛下的兴致,所以才问一问陛下。”
姜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深叹一口气,觉得他是真的活得小心谨慎,也极会察言观色,知道她心中其实是有些不愉快的,所以便这般说道。
“司怜,朕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你在朕面前可以做自己,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包括朕。”
她转回至他的面前,叹口气,俯身搂住了他,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道:“朕不高兴不是因为没能和你进行下去,而是……朕不喜欢任何人包括你的随侍看见你的身体。”
“司怜,你是朕的,你只能是朕的。”
司怜身体一僵,听着她如此深情地说出这句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就连最基本的回应都做不了。
最后,他还是没让皓初来伺候他沐浴,而是自己进了净房像是往常那般擦洗了一遍身体。
他似乎是不太能理解姜澜对他的那种感情,以及深沉的占有欲,可是他又会忍不住想起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一想到她这般霸道地宣示所有权又让他害羞起来了。
“……为什么能这般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是会当真的。万一以后她做不到的话,那他也是会伤心的。
司怜怀着慌乱又忐忑的心情重新穿好了衣服,在照镜子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后背的伤口,上面疤痕满布,其实十分难看。
一个男子的身体这般难看的话,是会被妻主嫌弃的。
而他也不知道姜澜是否会在意。
可是他觉得她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帝皇,怎么会不在意?
他今晚没有同意让她继续进行下去一方面是他真的没做好心理准备,另外一方面则是他的身体是真的太难看了。
他怕她看了之后会吓倒。
是以,如果现在的幸福与被在乎是短暂偷来的,他也希望能够过得长久点。
司怜穿好寝衣,叹口气,尽力去调整自己的心情,直至将心里的不安以及忐忑都压进心底后,才从净房里出去,已然是看见那位尊贵的皇帝睡到了御榻上,腹部还盖了一张薄被。
她似乎是累极了,是以很快就睡着了,他看着她这般模样,又觉得今晚没有和她一起胡闹是正确的,不然她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只是,司怜不知道的是,他今晚的这种体贴的想法在以后无数个日夜里都被掐得粉碎,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顶级Alpha的精力原来是毫无穷尽的。
他成了被折腾得最惨、身体也快吃不消的那个。
司怜小心翼翼地从御榻的尾部上了榻,在尽量不惊醒姜澜的情况下睡到了她的身旁,也扯过了身边的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背部的伤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了,但是还是不好正躺着睡,只能侧躺着睡,姿态睡久了其实也是会累的。
他正对着姜澜而眠,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她的侧颜,用眼神在虚空中缓缓描摹,这样安静的时刻莫名地让他有些高兴。
等他看够了,才小心翼翼地勾了姜澜放在身侧的食指,闭上眼睛睡觉。
姜澜等身边的人完全睡熟了才睁开眼睛,侧头看了他一眼,又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轻轻勾住,禁不住一笑:怎么和她的Omega一样啊?
她索性也闭上了眼睛伴着他入眠,身上的信息素早已经是在不知何时再次萦绕至他全身,不留一丝一毫的罅隙。
就正如她不久前对他说过的那般,他是她的,他只能是她的。
而Alpha标记领地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直接留下自己的信息素,别人都不敢来惹。
这一觉香甜地到了四更天,姜澜又醒了,古代的帝皇是真的辛苦,四更天左右就要起床,五更天便要开始上朝,这一上就是一个早上,虽则不是每天都是大朝会,但是也已经是够呛的了。
不过姜澜是Alpha,Alpha倒是有数之不尽的精力,最近她吃得好也算住得好,最重要的是找回最重要的那个人,做什么都有干劲,并觉得累。
她醒来得稍微早一点儿,陈渺还没来敲殿门,她得以可以好好再看一看司怜。
自从他失踪她再找到他之后,她总是每天都需要这样认真地看上他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