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和太后脱不了干系。
可是现在她不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一来是没有证据,二来她如果贸然说出来只会让姜澜与太后的关系更差。
是以她暂时并不能说。
“走,去司家看一看。”姜澜还真的不信自己连一个人都护不住了,书中也没有提及太多司怜与家人相处的细节,只是就他的人设与性格来说,定然是对母亲言听计从的。
就算对方要惩罚他,他也不会去反抗。
这个傻子。
姜澜越想心里越难受,恨不得是立即去到司怜身边,确认他的情况。
她让赵芸带她去司家,她虽然已经是在学着武艺了,但是轻功的确是不好学,她也不想让许临渊知道她的真实意图,也因此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轻功。
现在简直是悔不当初,她的学习进度也不要太慢了。
赵芸自然是从陈渺那边得知了一部分的前因后果,也没有多问,直接带了姜澜过去。
也幸亏是司府离皇宫并不算很远,在皇城脚下,不用一炷香便能到达。
司怜被他的母亲与妹妹带回家里来已经是有一个半时辰了。
他的母亲没说太多难听的话,只是带了他进祠堂,跪在司家众多列祖列宗面前,厉声问道:“司怜,你可知自己错?”
司怜听着自己母亲这般厉声质问,心里最后一丝希望都幻灭了。
他原以为他的母亲与妹妹在宫外等着他是来关心他的,却是没想到二话不说将他带回来了家,将他视作耻辱那般让他跪在祠堂之前,让他认错。
他自是可以认错,可是他认错了那不是在打陛下的脸吗?
证明陛下这般做法是错的,这无疑是得罪了陛下,他们司家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而且,他认错了又能改变什么?
也因此他身姿笔直地跪着,却绝对不提一个“错”字。
翰林大学士司荷简直是气昏了头,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居然这般倔强,看着他这般丝毫不知悔改、毫无廉耻的模样,连说三个“好”字,便命人请来了家法,一根百年黄杨木,上面还挂着倒刺,血迹斑驳的,仿佛从来没清理过。
“母亲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错?!”
司怜咬紧了牙,一声不吭,似乎没看见她手里的木杖那般,端得冷静倔强。
“好好好!”司荷大概明白了他的决心了,又连说了三个“好”字,每说一遍都咬牙切齿地,让人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怒火。
“二哥哥,母亲这次冒着风险将你从宫中接回家里也并不是真的要责罚你,你好好地与母亲认个错,也与宫里的那位断了关系,继续安分地做你贤亲王正夫,整个朝堂的人都奈何不了你,你现在又何必这般将万般委屈吞下?”
他的妹妹司韵也出声了,说得倒是有理有据,但是司怜依然一声不吭,他并不认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能如此轻易地抹去。
而且,她们是不是也太过小看姜澜的决心与魄力了?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她是不会放手的。
这一点,他看得明白。
是以,他根本不屑说哪怕一个字,静待家法伺候。
就只是……今天或许是无法回宫了。
司荷见她们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恩威并施了,可是司怜依然是毫无反应,司荷是气极了,她们司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丢人的事情?
就算是她的大儿子被先帝看上那也是宁死不屈,从宫中遁逃。
可是她的小儿子却是好,半分不反抗居然由着天家乱来,简直是丢尽了她们司家的面!
是绝对要给他一些教训,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了!
司荷执起了那带满了倒刺的木杖,再不犹豫,冷着脸,用力打在了司怜的后背上。
司怜虽然平日也有练武强身,较一般男子的身体状况要好上很多,但是他始终是一名体弱的男子,被这样毫不留情的一杖打下来,还带着倒刺的,后背一下子便出了血。
“你认不认错?”司荷又问道。
司怜抿紧了唇,依然一声不吭。
司荷气极反笑,又给了他一杖,再次勾出了不少血肉来,他的唇色也是愈发苍白,额头渗出了冷汗。
司韵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哥哥受苦却没什么表情,甚至是眼眉都没有动一下,分明也是觉得他活该。
偌大的司家,居然没有一人能替他说话,只任由他被自己的母亲施虐!
姜澜也是第一次司家,根本不认识路,可是她是Alpha,能够感受到自己Omega的气息,即使司怜一如既往敛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可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辨出他在哪里。
还诡异地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她心里不好的预感顿时加重,让赵芸的速度再快一点儿,果然听到祠堂里传来仗责的闷响,血腥气也是愈发浓烈起来。
“二哥哥,你便听母亲一句劝,主动认错吧!”司韵在旁边看着司怜的后背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可她并没有多少怜悯,倒是害怕她母亲将人给打死了,到时候给司家的名声也不好。
也保不准那位帝皇会不会借这件事情发难。
到时候可就很难收场了。
是以,她才大发慈悲地说道。
然而,司怜即使被打得神智都不清晰了,可他依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维护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尊严。
“错?他哪里有错?!”
姜澜一进来,看见的便是祠堂里血肉模糊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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