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她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朕并非当你是替身,朕心悦你,是想娶你为后,与你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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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
姜澜并不知道太后在宫殿里想让人将司怜抓走,依然是紧紧抱着他。事实上,太后就算真的让人来抓司怜都要问过姜澜是否愿意。
保不准还没有到他们身边便已经是被姜澜的威压给震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何谈什么抓走司怜?
是以,姜澜与司怜也是得以安然相处。
她自是不可能这般轻易便放过他,似乎也是要惩罚他,不仅没有放手,还加重了两分力气让他无法动弹,稳稳当当地抱了他上御辇,她自然也是上了去,坐到了他身旁。
“陛下,你此举真的不妥。”司怜是真的急了,上次她让他单独坐御辇回凤鸾宫已经惹了不少大事了,现在宫里更加是流言满天飞,怎么可以再继续错下去?
他必须要让他们退回原本的位置上去,绝对不能再这般惹人诟病了。
“那是让司太医在御辇后头不远不近地缀着是不是比较合适?”姜澜已经是有好几天没有见他了,每天只是听着赵芸给她传来的汇报,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府里守着一方院落。
原以为他能够养得气色好一点儿,却是没想到他比几天前还要瘦了一点儿,即使她派了人去护卫他,可依然还是有不长眼的前去刺杀他,这其中有多少是贤亲王以及那些个男主们的手笔……她不敢深想。
毕竟死掉一个司怜便能挑起皇权之争的话,这可是太划算了。
“这也未尝不可。”司怜也是十分倔强地说道,本来他也应该与别的宫人那般跟在她的身后,他认为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如果你想用激将法来刺激朕,让朕生气从而不理会你的话,那大可不必,”姜澜侧头看他一眼,看见削瘦的脸颊,又软了语气:“朕今天已经在朝上向众臣说明了要纳你进后宫,所以,这御辇你坐得起。”
“陛下!”司怜怎么样都没想到姜澜一过来就带来给他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整个人都被她炸得懵了,瞳孔震颤,似乎不可置信。
“你这是……欢喜得不能自已吗?”姜澜看着他的表情笑着问道。
“……”他这是快气死了,还欢喜?
“倒也不必如此欢喜,朕可不是那些不负责的人。”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似乎并不知道他这是气的。
“……”
司怜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和她说话了,只一路沉默着,甚至是想要鱼死网破,冲破这御辇,施展轻功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什么她要这般折辱他?如若真的是早就喜欢他的话,为什么不赶在贤亲王娶他之前先娶了他?而是要让他这般难堪?
甚至是成为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这是要通过折辱他来打击贤亲王吗?
就不怕社稷动荡了?!
司怜越想越生气,仿佛这三天以来积攒在心里的抑郁与怒火都爆发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下了,他几乎想也不想便下了御辇,往宫外的方向走去。
姜澜知道自己将人给惹恼了,现在是万万不能让他离开出宫的。
以他这样的状态出宫去?还没有回到家估计就被刺杀了。
“司太医,这件事情的确是朕思虑不周,你是否愿意与朕好好谈一谈?”
她话里虽然是询问着他的意见,但是早已经是用信息素来束缚着他的四肢,让他寸步难行。
司怜闭了闭眼,觉得这位帝皇是真的无赖,与她讲礼节根本没有任何用途。
“陛下请放开臣,臣自己会走。”
“好,都听司太医的。”
她说着还真的将信息素给收了回来,却是主动伸手牵了他的手往凤鸾宫的方向走,分明就是不放心他。
司怜觉得自己的怒火是真的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了,可是他鼻端又是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比方才的还要浓郁几分,他便知道肯定是她的伤口又裂了开来。
他甩开她的手时只能一顿,始终是心软,叹口气,依然由她牵着进了宫殿。
姜澜带了他进来之后还没有放开他,似乎是有些不舍得,司怜这下是真的看不清楚她的意图,她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寻他欢乐?
又或许是……帝皇的心其实能分成很多份,她给他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份?
他并不知道。
姜澜倒是不知道她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而是让他坐下,又让人奉了茶上来,然后就在他对面坐下了。
她也没有先继续在御辇上的话题,而是问了慈宁宫的事情:“朕的父后给你喝的是什么药?”
司怜一听她这个问题,身上一僵,似乎有些不想回答,他觉得姜澜应该是明知道答案的却还要来寻他开心,让他实在是难堪。
“司太医为什么不说话?是不知道还是……?”
“那是避子汤。”司怜似乎放弃了挣扎,也不想和她对着干了,尽早回答完她的问题出宫更好。
“避子汤?”姜澜喃喃重复这几个字,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歇了一会儿才知道“避子汤”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司太医这是……被冤枉了?”
司怜不愿与她对视,直接侧过了头去,耳廓却是微微红了,似乎十分难为情。
却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其实呢,我也很好奇,那下午……你明明都已经动情了,我们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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