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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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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愿君(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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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发出砰砰砰的剧烈跳动声。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招他的!

    “还不会吗?啊?”云桑仰头,眉头一皱,酒后的小性子有些压不住了,正当要发作的时候,眼里忽的漾满了男人忽而放大的脸颊。

    唇上一凉。

    她不由得睁大眼。

    她不是要他把冰凉的东西贴到她的嘴上啊!?这个人真的是榆木疙瘩笨死了!她亲自示范一遍还不会!

    云·醉酒·桑好气!

    不过好像,放到嘴上也蛮舒服的,比贴到额头更舒服。

    祁昱克制的用大手盖住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再也克制不住的把人压下去,喘息沉重的,寸寸侵.入,细细捻.磨。

    比夜色更撩.人的,是他们交融到一起的气息,灼热而痴.缠。

    在被“玉师傅”反复烦扰了两日心神后,沐云桑终于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

    祁昱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阿贝到点便去寝屋唤主子起身,云桑倒也乖觉,既没有贪睡也没有闹脾气,平平常常的梳洗用膳。

    早膳后,阿本左思右想,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旁敲侧击问:“夫人,您昨晚喝了两杯糯米酒,还记得吗?”

    “嗯……”云桑脸颊红了红,“记得。”多亏了那几杯好东西助兴,不若,她哪里敢在祁昱背上又踢又闹的?

    阿贝偷偷瞧主子有些红.肿的唇,水润润的,似多汁的蜜桃,噢不,是已经被人采撷过的蜜桃。阿贝不敢置信,主子跟祁大人干材烈火,竟发展得这般快?

    不,她们姑娘自小矜持有礼,很懂得分寸,决不会在正式拜堂成亲前与男人乱.情,哪怕心里再喜欢,也不会。

    “夫人,那您还记得自个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阿贝小心翼翼的问,“奴婢见您最后醉得连路都瞧不清了。”

    云桑惊讶回眸看她,一副“我有吗?”的疑惑神色,一面喃喃自语:“酒劲儿上头是真的,不过我还是存有意识的,知道是他背的我,上了马车便回了府,下车那时记不太清,但也是他背我回的锦院。”

    她还记得祁昱被自己的软声细语给融化了,愣愣的瞧着她,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嗯……祁昱似乎喜欢她唤他夫君。

    回想到这处,云桑唇角弯起,牵出一抹明媚的笑。

    闻言见状,阿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闭紧了嘴。

    祁大人可还是清醒的!怎么也跟着主子胡闹?

    “阿贝?”云桑歪着脑袋打量自个儿的小丫头。

    阿贝蓦的回神,急说:“奴婢在,您吩咐的都差人传话去了,玉师傅说最迟二十九晚给您送玉雕来。”

    “哦,”云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雪中松柏还是不等三十那日送了,左不过是她的一份祝福与心意。

    那么漂亮精致的雪中松柏,祁昱看到一定会眼前一亮吧!

    若是她到时再甜甜的唤他一声夫君,那张冷冰冰的脸一定会露出欢愉的笑吧?

    这一整日,云桑都处于甜蜜又煎熬的等待里,她盼着玉师傅快点把玉雕送来。

    然而到晚间时,巯岳阁那边竟传来找到赵神医的消息。

    无异于平地起惊雷,骄阳遇暴雨。

    云桑惊得打碎了碗碟,顾不得才用了一半的晚膳,急匆匆赶过去,她非要亲眼瞧了不可。

    巯岳阁。

    宣平侯夫妇及徐霜铃,连祁昱,都在,众人看到云桑突然出现的身影时神色不一。

    祁昱拧眉扫过被夜风冻得嘴皮子发白的人,见她双目满满的焦灼,一时心中异样升起,猛然间有种不受控制的躁怒四处乱窜,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就此暗沉下来。

    周氏过去拉住云桑的胳膊,欲哭不哭,瞧着是欣慰过度了,“小桑,你来了,之琰终于有救了,有救了!”

    云桑皱起月牙眉,不动声色的捱下心中惊疑,问:“当真是赵神医?”

    “就是活神仙赵神医!侯爷派出去好几波人马,才在城西打听到风声,好不容易把人请来呢!”周氏高声说罢,忙拉着她去到寝屋外,一手揭开帘子,云桑清晰瞧到里面情状。

    拔步床前,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手执长针,依次在徐之琰的头部颈部扎下,老成熟练的模样,倒真是有几分功力在身。

    云桑神色微沉,“这两日他身子如何了?”

    “出了前几日那种事……你也不肯来看之琰,好在之琰命硬,挺过了那一劫,才熬到找到神医之际。”周氏话里已经暗含了责怪的意味,“小桑,不管从前如何,之琰也是因爱生恨,这几日你多陪着他些,可千万别叫他再动气伤身了。”

    云桑远远的瞧着榻上面色苍白的男子,一股子恶寒自后脊背升起,她手心冒冷汗,周氏的絮絮叨叨全被抛之耳后。

    她想到前世,她临死那日。

    徐之琰一身白衣,不复羸弱,眼神阴毒,似深渊恶鬼来取命,若不是祁昱及时赶到,她还不知要遭受什么。

    不,她还没有和离,她还没有揭穿这个面目丑陋的人,恶人怎么能好?

    云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把重心放到那个所谓赵神医的老者身上。

    恰此时躺在床上的徐之琰剧烈咳嗽一声,嘴里喷出一大口暗黑的血块。

    周氏脸色大变,急忙跑进去,“怎么回事?我儿怎么了?”

    老者捋了捋胡须,动作不紧不慢,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到徐之琰的眉心,才转身过来说:“侯夫人莫急,老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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