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
李元纬磨磨蹭蹭不想将书还回到镇北侯府去,今日一上午都躲在房中想要赶时间看完,李元经看得又生气又无奈,还未来得及再将利弊陈述一遍,却又听闻今日云如梦受了安平郡主的邀要去镇北侯府赏花。
权衡之下,他只能先放弃李元纬这边,转而去了主院,“娘,不若我同你一起去吧?”
云如梦闻言愣了下,“你去作甚?”
李元经随便找了个由头,“在府中也无什么事做。”
李元经还未成家,镇北侯府中也没有女儿,带着他去倒也不是不行。
李元经一开始只是想不明白安平郡主怎会忽然这般热心了,往常安平郡主可是连各府的设宴都不会参加的,及至他同云如梦二人到了镇北侯府中,见着了安平郡主在云如梦面前竟然半点架子也无,更是疑惑。
安平郡主也没想到云如梦还带了旁人来,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让自己儿子和李家人多接触接触的好机会么?这可是李四公子的嫡兄……
“景深今日也在家中,我喊他过来带着三公子游游园子。”
云如梦见状赶紧拦住了,“这如何使得!郡主可千万别,若是要如此客气,早知我便不该私自带着元经过来。”
李元经也跟着推辞,安平郡主正为难着,突然想起今日宁大公子也来了的事,脸上顿时绽开了笑,“今日宁大公子也在,你们年轻人应是能说到一起去。虞全,你带着李三公子去找景深和宁大公子。”后边这半句是府中下人吩咐的。
这带路的小厮也不是安平郡主随便指的,虞全是府中管家的的儿子,性子也机灵,最擅长琢磨主子们的意思。
方才便从安平郡主的字里行间听出了这位李三公子是个重要人物,这会儿边带路还边同李元经介绍着府中的布局,连随便的一个石凳子也恨不能说出花儿来。
李元经只微微带着笑不言不语,心里回想着以往见到过的镇北侯爷的场景。
虞全早先便听人讲了虞景深和宁楚遇二人都在西边临水的赏景亭子里,于是直接将李元经向着那边带,没成想到远远是看着了虞景深和宁楚遇二人不假,只是这两人却像明显像是起了争执似的。
他稳着脸上的笑不变,对着李元经歉意地拱了拱手,走开几步将小厮喊过来低声问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小厮也是满头雾水,“这小的也不知晓啊!侯爷只让咱们都离得远点,这也不知怎么了就吵了起来!”
说是吵起来,其实更像是宁楚遇一个人在生气。
他来找虞景深之前还以为虞景深好歹会遮掩一下,却没想到虞景深竟然坦坦荡荡承认了。
“我的确别有心思。”
宁楚遇先是愣了下,接着便是一股怒气冲心中涌起,他用尽力气才压制住,质问道,“别有心思?难道侯爷就没有为李挽想过吗?”
虞景深轻飘飘的扫过去的一眼,“我的人还用不着你来多心。”
他的人?!
宁楚遇被他刺激到,直接就动了手,周围的暗卫看见两人打了起来,纷纷转开了眼去,探三甚至还暗中数了下宁楚遇能在自家侯爷手底下坚持几秒。
实际上,这场争斗还未待退开的小厮们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宁楚遇浑身都在发冷,回想起方才虞景深看自己那一眼,像是把他当做一个死物。
两人现在隔着一步远,他顾不上自己右手整个手臂都已经痛到麻木,硬是撑着继续追问,“两个男人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侯爷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李挽?他前面吃得苦难道还不够么,侯爷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
虞景深本是已经看见了远处等着的李元经,不打算和他继续纠缠,听到这句话却又转过了身来。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说词。
宁楚遇只感觉虞景深看过来的那一眼犹如实质性的压力扑过来,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直接失了大半的气势。
“宁公子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话?可别说是挽儿的朋友,怎么,敢想不敢承认么?”
犹如一直以来欺骗自己的遮羞布突然被人直接掀开了,见不得人的心思陡然暴露在阳光下,宁楚遇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
虞景深已经不耐烦了,挑了挑眉头道,“宁公子既然到府中来了,不如我也送宁公子一份礼好了。”
李元经听不见凉亭里的声音,只看见虞景深不知说了什么后,宁楚遇脸上神情变换了几番最终都只剩下了沮丧,连走出去的脚步都有些不稳。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
宁楚遇出了亭子后也看见了他,脚下顿了下,李元经本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宁楚遇却像是脸色更惨白了些,一句话未说便走了。
旁边虞全催促道,“李三公子?侯爷在前面等您呢?”
虞全将人带到了凉亭里,还未来得及走远,便听见凉亭里的声音传来。
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绊倒在楼梯口。
这李三公子适才看着也是个好脾气的,怎么现在说话却这么不对劲。
凉亭里,李元经直直看向虞景深,“侯爷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对于和李挽有关系的人的性子虞景深早就摸了个清楚,闻言也不生气,同样干脆答道,“是。”
……
回去的马车上,云如梦见李元经一路上一句话也未说,不由得有些奇怪,“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元经摇摇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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