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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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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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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be一)◎

    (防止有宝们没有注意到, 这里就再说一下哈,前两章有修改过,宝们可以重新看一下。)

    接下来的足足好几日, 苏墨一直有意无意地避着姜芜那日对他讲过的话,好似这样,一切都仍还是往了他曾试想过的模样前行着。

    姜芜与他讲不通, 索性后来在白日里时总是一直在苏恒之的房中待着,甚到了晚间, 也会寻着别的借口继续待在那儿,比如想再看看孩子,或是跟着奶娘学学该如何带孩子。

    苏墨叫她将孩子抱回去, 他们俩一块儿看着, 姜芜却是摇头,面上只说她想再一个人多陪陪孩子。

    说到底, 到底是不愿回去与他在一块儿了。

    这夜里, 姜芜方才从奶娘那儿处回来。

    屋里未点上一盏灯,从外看去时,黑漆漆的一片, 里面像是一人都没有。

    姜芜的两手轻放在门上, 刚一将其推开,忽地却落了一人的怀中,一双手禁锢住她的腰, 带着她往里一冲,再于她身后利落地关上门。

    姜芜还未反应过来, 苏墨又摁住她的肩, 将她抵在了门上。

    后背撞在门上, 直直的“砰”的一声。

    在此候了一个多时辰接近两个时辰的苏墨眉间多少有些疲惫感, 他低声问:“就这么不愿回来见我?”

    一个多时辰不算得太多,可他每坐一刻,心就越往下沉一寸,她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很多时候面上是柔淡意,内里却是比谁的都要倔。

    “不说话是吧?”未等来姜芜的及时回复,苏墨摁住姜芜的肩又用力了些。

    姜芜只得抬了眸地对上他的视线,黑夜里,一切都看不得太清,可她还是能一眼地撞进他的眸子里。

    姜芜平静道:“公子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的。”

    又是绕了回去,时间好像在两人之间定格住,空余一室安静。

    半晌后,苏墨忽地笑了声,松了姜芜,眼尾泛着一点红意,只是说:“夜深了,你该回来的。”

    姜芜垂了垂泛起水意的眸,看着自己的脚下,轻声地反问道:“公子这又是何必呢?”

    苏墨又岂会看不到姜芜的神情,他的右手抚上她的脸,蹙了眉地艰难问:“于你真的就这般难?”

    他明明知道,这次,她并没有同他说着任何玩笑的话,于她自己而言更是再没有能回头的,可他竟仍还是是想着她可以念在往昔,不同他继续闹。

    姜芜不敢看着他地点了点头,许是该在抚州巷口,又或许是该在昨年七月的平阳侯里,她们就该断了的,纠缠到如今,偏生却又是一点的长进也没有,早就该如此的。

    苏墨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凝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好,我给。”

    夜深,榆苑内未点上一盏的灯,仅苏墨离开时,没有关紧的门扇处,从外透进来丝丝缕缕的月色,恰照在姜芜的脚下。

    苏墨走后没多久,姜芜也慢慢地往着书房的方向走了去。

    从榆苑到书房的路,她一共走过两回。第一回 时,是在苏墨生辰的时候,她去寻他叫他早些回来,她想给他做碗长寿面。

    这一回,是她还想趁着今晚再与他说最后的话。

    在快要到书房的时候,要经过一道弯弯绕绕的长廊,空荡荡的长廊黑寂,仅几盏微弱的灯光还亮着。

    姜芜轻声走到书房外时,紧闭的书房内亮敞一片,是有人正在里。

    她站在门前,屋内透出的昏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墨。”姜芜轻声唤了声,听见书房内传来脚步声,她又立地后背抵了在门上,不想让他出来。

    “你就不要出来了,我怕我,一些想说的话,见了你,就说不出口了。”姜芜红了眼眶地道,喉间哽咽,短短的一段话,硬是被她分成了好几段。

    身后的动作声静了下,姜芜弯唇地笑了笑,轻松了不少地坐在书房门前的台阶上,慢慢开了口,“我们二人走到如今,刚好是十个年头,在前九年里,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的重话,或是与你反着,全是顺着了的你意。”

    “我不是生来就逆来顺受,我只是想着,若是当年我在遇见你下山后,是直接将你的玉交给平阳侯,叫他带人来及时寻你,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也许会和世子爷一样,正直、善良,又或许会是和四小姐一样,永远快乐、向阳生长,又或许会是和旁的人一样,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这件事情,不管怎么算,终究是我先欠了你的,我还给你也是应该的。”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当时我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存在,我们俩个人都有错,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什么,前前后后的种种,我们就当两清,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姜芜说到最后,脸上已是一片的泪痕,第一个孩子始终都是她过不去的那道坎,她只是很多时候都没有说过,并不代表着,她早就将它一并忘了去。

    “在最后的这一年里,我想过同你过一辈子,我是真的给过你机会的。我以为你能懂的,我从来不会和你计较什么,没有怨你回来,更没有怨你没有陪我看大夫,这次,我也没有怨你没有赶上恒之的出生,我都没有的。”

    “我就只是累了,也许是我放的那把火,又也许是你在惩罚别人的时候,也许也还是在你走的那三月里,我觉得我可能真的要撑不下去了,不想再与你过这样的日子。”姜芜释怀地笑了笑,忽忆起一月初三那日他说过的话,心底又是一阵的难过,“那碗长寿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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