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 你知道林钧受伤的事吗?”
这天乔轻轻刚来知青点串串门,就被李梅童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说话。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乔轻轻特别耿直,不喜欢一个人就不会主动去关注他的消息。
李梅童尴尬了一下,但她实在憋太久了, 她时时刻刻跟乔晓麦一起做事, 又不能跟乔晓麦说, 跟这群男知青说吧, 他们也不懂。
“听说是被一个女知青推的,胳膊都被烧伤了!”李梅童以一种夸张的语气说, 只恨不得能亲眼所见。
“女知青?”乔轻轻来了一点兴趣。
李梅童见乔轻轻上道了,更加来劲地对她鼓眼示意,“还听说那个女知青看上林钧了。”
乔轻轻没了兴趣, 面无表情,“那可真是眼睛不好使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上林钧。
她这么一说,李梅童也讨了没趣不好再说下去了,乔轻轻知道自己毁了人爱好,于是哄着陪她干了会活。
“对了,下个星期村里要开一个什么选举大会,你知道是什么吗?”李梅童问。
乔轻轻摇摇头, 把手上削好的地瓜放在篮子里。
“黎队长没跟你说?”
“他最近挺忙的,三天两头看不见人影。”乔轻轻无甚在意的道,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你们是夫妻, 这样可不行……”李梅童一看乔轻轻这不在乎的态度, 就一直劝着。
乔轻轻时不时点头附和, 实则是左耳进右耳出。
到了村里召开选举大会了,乔轻轻才知道这是选出优秀社员干部。
王凤消息灵通,几乎转一圈就以肯定的态度对他们说乔晓麦肯定能选上。
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虽然乔晓麦没有去化工厂,但如果被选上了优秀社员干部,也很能让人眼前一亮。
只是那天出门前,乔轻轻忘东忘西,磨磨蹭蹭,等与黎骁两人一起赶到时,选举大会早就结束了,会堂里只剩下清清冷冷的几人。
“都怪你!”乔轻轻怪起黎骁来了,如果不是他硬逼着自己戴围巾,他们早就赶上了。
如果他们能赶上说不定还能给乔晓麦多加两票。
黎骁:“嗯。”
这大半年的相处让黎骁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乔轻轻生气的时候要顺着她的意,要不然她会自个委屈上好一段时间。
果然乔轻轻对着木头生不了气了,走上前问住一个村民,“婶子,这次大会的优秀社员干部是谁啊?”
“马秀家的。”婶子一边扶正椅子一边说。
“不是知青点的乔晓麦?”乔轻轻呆住了,她这些日子都王凤洗脑了,认为这优秀社员干部一定是乔晓麦。
“乔晓麦这姑娘是不错,可惜……”婶子压低了声音,对她示意,“我们原本评出来的是乔晓麦,可是省里来电话说晓麦有未婚先孕的不良经历,实在不是好的榜样。”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乔轻轻皱脸,白嫩嫩的小脸上充满迷惑。
“我看你这小姑娘挺机灵的啊,怎么……”婶别以别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说了。
乔轻轻懂了婶子是在说她蠢,她正想厚着脸皮继续问时,黎骁把她拉开了。
“人家说你蠢你还上赶着。”黎骁不冷不淡说了句。
“我这不是好奇嘛。”乔轻轻不觉得什么,鼓着脸说。
她静静欣赏了会黎骁的冷脸,突然道:“我们去知青点逛逛!”
她还真是想知道为什么乔晓麦评不上。要知道乔晓麦写得一手好文章,在社里的公认度也挺高的,如果真因那什么林钧的事错过了这次评审,真的怪冤的。
知青点里,原本过道上搭着的是葡萄架子的,现在因着日日飘雪,不得不把架子拆了改成遮天棚。
他们几人正围坐在一起就这件事商量。
但其实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发泄。
乔晓麦眼眶通红正低着头不语,李梅童坐在她旁边一直温声安慰她。
“黎队长?”王一伟站起来唤了声。
乔晓麦抬头,目光落在乔轻轻身上,沙哑的叫了声轻轻就又不说话了。
“这是怎么了?”乔轻轻问了句,大家伙聚在这里的,估计事情很不好。
宋天成脾气最爆,就直接说:“幸亏你是没来,那县里的老家伙恨不得将我们知青点的人全部骂一遍得了。”
“说话各种难听,还专门挑在那个时候打电话他妈……”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王一伟制止他爆粗口。
“这事真不能忍,我就直说了,晓麦跟林钧那事,他们就是合法夫妻,这怎么能扯到未婚先孕上呢?”宋天成扯着嗓子嚷嚷。
他这话一出李梅童就叫住他,“宋天成,你怎么说话的呢?!”
宋天成梗着脖子与李梅童对视最后讪讪坐下。
在宋天成的话一说出口后,乔晓麦霎时就白了脸,手指紧攥,最后跑回了宿舍。
“你,你真是……”李梅童气急,看看宋天成又望望乔晓麦,跟着追了过去。
乔轻轻本来也想去看乔晓麦的,临末前想起什么又不走了。
她想知道事情的完整经过。
原本大会上是选出了乔晓麦作为优秀社员干部的,但在许大队长要把名字写上去时打进来了一个电话,那人说话声音极大,隔着话筒坐在下面的他们都能听见。
听着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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