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隐士Ⅶ
(注意:本章小白/阿宁,介意的慎。)
“所以从来没有过?这——你已经这么大了!我以为,起码会——”
小白摇头。
“咳——咳咳咳——天,就连……用手都没么?”
小白吃惊地睁大眼睛,在纸上写:“还能用手???”
“那、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冷静下来的?”
小白眨眨眼,像是终于意识到在谈什么,脸忽然爆红。他羞赧地垂下头,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才用泛红的手指写下一行字:“等它自己过去。”
“……哪怕是易感期?”
小白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衣领里;他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
“…………”
以上这段尴尬对话,发生在小白重新被女人背回酒店房间,醒来以后逼问对方的夜间活动时。
女人——我们姑且叫她阿宁吧——瞪着少年时期的傅白雪,震惊之余,心底升起了一点隐秘的兴奋——罪恶的兴奋。
她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劝自己别那么大惊小怪。
“好吧,这是我的失职,抱歉,我之前不应该想着避险,这些都没有告诉你。”
小白以为她所谓的避险是男女之别,点点头表示理解,但阿宁知道这不是的。
仔细想想,她对少年傅白雪确实没有对待另两个崽子妥帖。恢复记忆之前是因为心理状态不好,恢复记忆之后,纵使知道他还没成长为记忆里那个人,但总下意识会以对待另一个人的态度对待他。
在她的概念里,这些私密问题,小白一定能处理好的,她完全不需要过问——因为傅白雪这么多年怎么处理易感期,她也从来没过问过。
这是件挺奇怪的事。她可以无所顾忌地亲吻昭瑶的额头把他抱在怀里,可以在和巫商拥有肉体关系后,仍旧像个爹一样照看他,但对待傅白雪,她就是——她就是不能。
就像那是一道闸门,只要开了一点点,被拦在外面的滔天巨浪就会将他们瞬间冲塌。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傅白雪,这个和她纠缠了三辈子,不断重复并肩、错过戏码的少年,正站在她面前,用不安却信赖的湿润眼神看着她。阿宁暗暗咽了口口水,她没办法——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试探性地问:“那……那你现在会了吗?需要、我是说——需要我教你么?”
小白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发展。
他是天生信息素侵略性弱,就算努力去感知,那味道也像是雪山上的松林,或阳光照着的那半边泥土,很淡很淡。说白了就是闻不出味道的那种A,加上当年实验室的影响,只要定期打抑制剂,他甚至可以直接装B,但这不意味着他没有——没有那些欲望。
他很健康,他是有易感期的。
自己的教导者一直非常神秘,她的第二性别是什么,小白到现在仍不知道——总之绝不是Alpha,可他是个实打实的Alpha。所以很多事就变得尴尬了起来,他不想对方觉得被冒犯,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开口索要抑制剂,而他心大的教导者,就真的忘记给他了。
但问题不大,小白对压抑自己这事已经很习惯了。当年他在研究所的时候,但凡Alpha到了易感期,就自觉去找看守报备,申请使用高压水枪。当你赤条条地站在别人面前,像只畜生似的被冰水冲半个小时,就算时期特殊你也没力气想东想西了——这时候祈祷自己别发烧转肺炎才是要紧事。
研究所的那几年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摧残了一遍,很多毛病哪怕离开了那里他也没改掉,比如在身体躁动火热的时候,他不会本能地将手放下去,而是老老实实地两只交握置于胸前,因为他的身体不是他的,是实验室的珍贵素材,他没有处理它的资格——在他的概念里,现在他的身体也不是他的,而是属于他的教导者,他仍然没有碰触的资格。
阿宁的教导一直非常正经,从来没有给他讲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实验室里的那种、为了采集样本特地安排的、与牲畜无异的交/媾以外,还可以用手把它弄出来。
但Alpha的天性让他在听到阿宁这话的瞬间就明白了要怎么做,在他想着是不是应该一会儿躲在浴室里试试的时候,女人提出的“教你”简直让他魄散神飞。
作为一个男性Alpha,性别中的强势方,他这时候应该拒绝她,然后征得对方处理自己身体的许可,帮自己打出来,而不是——而不是——
小白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他压根不敢看女人,只狼狈地低下头,红着脖子仓惶点头。
他很怕被女人发现……发现他已经懂得怎么做了,根本不需要她的指导,更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讨厌自己。
哪怕研究所里的一切把他的认知撕了个七零八落,但他还是凭着本能觉得,这事其实是羞耻的。
“……”在他点头后,女人半天没说话。好像她自己也在为他的点头惊讶,好像她刚才根本没报期望,只是一时口快,现在又后悔了似的。
阿宁确实只是一时口嗨,在记忆中,她已经被那个铜墙铁壁的傅白雪拒绝了无数次了。对方是个能在她跟巫商睡过之后,温言劝她对自己的Alpha好点的佛爷,她根本没想到小白竟然会点头。
这认知让她恍惚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似的发疼,每次小白对她露出毫不遮掩的、满怀期待的神情时,她都忍不住要想,他们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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