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我眼中的你②
大概是年岁渐长,家里两只小的相处时火药味愈浓。巫商不止一次在床笫间,一边叼着我的后颈一边发狠,说迟早要把昭瑶那个小鬼赶走。
和爱记仇且心思敏感的巫商不同,昭瑶性情疏达,还有点粗神经。很多时候巫商那些曲折隐晦的攻击,都被昭瑶自行无视了,这让巫商这个喜欢拿别人取乐的人非常挫败。
后来巫商折腾了一圈,发现最能气到昭瑶的手段,竟然是最最粗浅的言语侮辱——只要说昭瑶笨,对方就会气得跳脚。
发现这事的时候巫商惊愕地问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种单细胞的小子?”
可昭瑶就是很可爱啊,和傅白雪巫商这种心思又多又深的人呆久了,我需要一个天使来抚慰自己。
而且我不想承认,其实看巫商拿昭瑶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但这个“有意思”,一定要在我不被殃及的前提下才行。所以,眼下的情况稍显棘手。
昭瑶站在我身后皱眉望向楼上的巫商,手中仍旧紧紧攥着我的头发;巫商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我们,一脸正房捉奸的怒火滔天。
我先开始还以为这只是巫商临时的一场即兴表演。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做,或是无聊,或是趣味,总之会半真半假地代入些诸如“不受宠的大老婆”或“婊里婊气的作精女友”之类的角色,随时拉着身边的人开始玩。
一般他做这些事,除了敲打傅白雪和昭瑶以外,无非是想和我撒娇。这个人真的很别扭,他从不会坦言自己吃醋,也不会承认自己内心不安,只会用这种迂回曲折的手段,要我去哄他。
想想似乎自从我从山城回来那夜,他半强迫地跟我做了后,就没有做过这种举动了。现在这样,算不算是我们和好的标志?
我正这么想着,就感觉头皮一紧。昭瑶听到巫商的话后,第一反应不是放下手,而是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了我,然后不小心扯到了我的头发。
我:“?”
我这时候还没多想,而是轻轻推了下昭瑶,示意他松手:“阿昭?”
“哦哦哦抱歉啊哥,”昭瑶似乎误会了什么,不但没有松开我的头发,反而用更加轻柔的力道将它们拢在掌心,用梳子细细往下梳,“我动作轻点。”
这下,就连背对着巫商的我,都能感到对方飙升的怒气槽了。我心想昭瑶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在某些事上太大条了。察觉到巫商幽幽的视线,我下意识感觉小腹坠痛。
以前在战场上讨饭吃时,一群佣兵无聊也经常会聚在一起口嗨。Alpha就是那样,兴奋时根本不会顾及我是个Omega,也不会想到我可以吊打他们的实力,只会用物化其他两种性别的方式去彰显自己的雄性资本。
往往在这种场合,我和当时伪装成Beta的傅白雪都是避出去的。现在想想,我和傅白雪初期能熟起来,除了对方孜孜不倦的努力,和遍地Alpha的环境也有关系。
——不对,我怎么又想到他了。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佣兵A们常说的荤段子,最常听到的就是“让xx下不了床”,或者“搞烂ta的屁/股”之类。
当时我并没有太深的感触,但身为Omega的本能,会让很我警惕这种事情发生。
后来有次和傅白雪聊起临时标记的事情,出于自保的心里,我非常认真地对傅白雪说,如果某天我的情况糟糕到不得不需要Alpha提枪上阵,那我大概要把办公室的座椅换成软垫,说不定还需要一些外伤膏药。
当时傅白雪的表情欲言又止,似乎是很想对我说什么,然后又咽下去了。
再后来,直到我真的和巫商打了全本垒,才明白口嗨真的骗死人。就像天生契合的螺丝钉和螺母一样,作为使用方的Omega的肚量极佳,除非动作极其粗暴或多人一起,否则根本不会出现“下面开花”之类的事。
相反,和Alpha做完后,最令人困扰的,是身体内部的体腔处传来的胀满和酸痛感。
因为怎么都无法彻底标记,所以巫商每晚都需要花大量时间打开它,然后再尝试各种方法使用它,逼它适应Alpha的挤压。
我不知道所有的Alpha都能这样压制Omega,还是只有巫商在这方面格外可怕,总之,我在那种场合完全无法招架他,只能任由摆弄,甚至会因此生出忌惮的感觉。
在我们针锋相对时,我还能拿他无法标记这事作为耻笑攻击他的证据,可一旦他的态度软化,这反倒成了辖制我自己的弱点。
就比如此时。
我无意识按了下小腹,仿佛还能感到那种沉甸甸的幻痛,心想如果想要今晚好过点,还是别让巫商太醋了吧。
于是我拢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剩余发丝:“没事,你让小商来吧,你的手摸惯刀枪了,可能不太习惯做这种事。”
巫商的投注在我背上发丝的视线,总算变得没那么有压迫力了。他声音重新变得轻快起来,还是一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
“哎呀没办法,虽然我有点忙,但既然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好——”
话还没说完,昭瑶就斜跨一步,用身体把我挡得严严的。他用一种很护短的语气生硬道:“既然你不想,那就让我来吧。”说完又转向我,满脸恨铁不成钢,“既然巫商不想帮你,你就叫我啊!你看他这人,帮个小忙都不情不愿,说不定还要找你要好处。”
我:“……”
我一时语塞,因为竟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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