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命定小夫郎(女尊)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37章 撇清关系不错,孟公子只是顺手拉住了……(第2/3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痴迷金丹,已然罢朝多日。近身的除了魏君侍,再无他人。君后更是直接撂下话,闭宫不出。

    李阮棠蹙眉,拢在衣袖的手指微微蜷起,但事关男郎清誉,就算再难,也得去君后那走一遭。

    马蹄声渐轻,热闹的吆喝声也没了影。被风偶尔扬起的车帷外,一道朱红蜿蜒盘旋。

    孟均一怔,唇角泛起自嘲的笑。想当初,他还怕回京后不好脱身。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

    小郎君抿抿唇,明明知晓这与他来说是好事,可无论如何,那眉眼都无法欢喜,只沉闷地垂下。

    要是,要是——

    他也不清楚自己再假设些什么。

    孟均往身侧瞥眼,霜色的衣袖被风轻轻扬起,正与她的锦衣极短的碰触又分开。

    紧闭的宫门吱呀一声打开,温暖的光透过殿门,清幽的香气铺面而来。

    君后已年逾四十,养尊处优的日子并未在他眉眼上划出岁月的印记,端坐在上位,轻轻地一笑,问得却不是李阮棠为何而来。

    “许久不见,你都这么大了。”君后瞧着那低垂的眉眼,颇为感伤道,“早些年听说你去了边疆,本宫还一直担忧来着。”

    “后来听闻齐太傅的公子也追去了边疆,本宫以为是你命定的缘分到了。”他淡淡扫了眼跪在李阮棠身后的孟均,“你可知,自你坠崖,齐公子便闹了绝食,他这份情意,你可怎么还?”

    “君后又取笑阮棠,齐公子乃京中四雅公子,阮棠不过是个莽撞人罢了,阳春白雪尚不解其意,又如何能入得了齐公子之眼。多半又是些拿阮棠打趣的流言罢了。”

    李阮棠不慌不忙,避开了君后的话术,亦没有直接用臣自称。

    稍稍瞥了眼乖乖跪在自己身侧的孟均,李阮棠肃容叩首一拜道,“君后,其实阮棠此次前来,是为金丹案。”

    “哦?”君后勾唇,浅浅笑着,他面上漫不经心,刚刚还倚坐的身子却已微微向前倾,转在手里的佛珠顿了顿,那双上挑的眼斜斜看过跪在地上的霜色人影,笑道,“瞧瞧本宫这记性,李世女和孟公子来了这么久,竟只顾着寒暄。来人,赐座!”

    李阮棠躬身谢过,等孟均也一同坐好,这才说起了胡家村发现的事。

    “你是说,是孟公子发现的炼丹祭台?”君后挑眉,看向规规矩矩坐着的小郎君,心下讶异。

    “正是。”李阮棠说得流利,“况且若非孟公子机敏,阮棠怕是早就葬在了那场泥石流中。”

    李阮棠清楚深宫之人,疑心皆重。她话中真真假假,虽说推了大半功劳给孟均,但确实附和少年郎的心性,听起来也不突兀。

    况且一早被未丹带回京都的付兰仙就绑在外面,李阮棠倒不担心她会乱说。一个等着解药续命的人,自然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以,內侍出去拷问了几番,得出的消息也与李阮棠回禀的差不离。

    既然金丹案有了端倪,君后面上渐渐和煦了许多,“本宫瞧孟公子不过束发之龄,这份胆识倒的确难得。”

    “看来你们二人此番也受了不少苦,查案辛苦,又是在那人生地不熟之地,的确是为难你们了,如今你们平安归来,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孟均摇头,她这般努力将功劳推过来,无非是想彻底撇清干系罢了。

    李阮棠她记得胡三娘,记得付兰仙,甚至是周夫郎、曹姑娘。却也是是真的忘记了啾啾。

    忘了好,本就是错的,忘了才是对的。

    理智尚在,偏小郎君心尖好似缀满了雨珠的乌云,沉甸甸地拢在腔子里,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李阮棠趁机拱手,“君后,臣有一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君后唇边笑意未减,却也不曾达眼。齐太傅是他堂妹,齐昀自小便被他接进宫里养着,性子虽是有些任性,却是个心软的少年郎。

    也不知昀儿到底瞧上了这肃亲王遗孤什么,不仅闹着非她不嫁,如今更是要绝食明志,与她生死相随。

    可偏偏......

    君后目色泛寒,扫过低垂着脑袋的孟均。

    李阮棠上前半步,不偏不倚挡着他探询的视线,直直跪在地上道,“启禀君后,此次坠崖虽说是意外,但世间人言可畏,还望君后为孟公子正名。”

    “本宫还当是什么。”

    原来是要撇清关系。君后哪里能听不出她言下之意,他略一思索,颔首应道,“这样吧,恰好过几日便是端午节,往常宫中都会热闹一场,本宫便拟旨,安排孟公子做今年的瑞凰八宿中的目宿。”

    李阮棠一听,心头大石登时落地。

    每年端午,宫中都会从世家中选出姿容俱佳、身心纯净的八位少年郎,于神坛前载歌载舞,以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只要端午当天不出什么乱子,这世上便无人再会质疑孟均的清誉。

    李阮棠连忙谢恩。

    等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福宁殿,在君后身边伺候多年的吴內侍才恭敬上前,“君后,往年世家为争着八宿之名,哪个不是费尽心思供上奇珍异宝。您何必给李世女这么大的面子。”

    “你懂什么!”君后恹恹闭眼,倚在软枕上懒散道,“俗物再多,如何比得上一把利剑好用。”

    “若非陛下宠着那魏君侍罢朝多日。她又怎么会求到本宫这无宠之人跟前。”

    君后微微扬唇,“这金丹案,牵涉之人太多。她肯带着人证前来,一是为了与她身侧那少年郎撇清关系,这二来,便是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