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没有什么异样,再回天界也不迟。”
钱之间思索了一小会,点头道:“是,殿下。”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一群人选择了坐马车,马车里,钱之间心情有些低落,所以独自一辆,甘霆和方寸一辆,两人面对而坐,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我咋怎么看都觉得这么瘆人呢。”方寸最终败下阵来,“要不咱们还是换回来吧。”
方寸拿出钢笔,刚落笔在宣纸上,就认怂的把手缩了回来,“不行,我发现了,小事的话可以拿这支笔解决,但只要是大事,必会遭到反噬。还是算了。”
甘霆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那我来吧。”
方寸把钢笔当宝贝一样揣在怀里,“那也不行。”
“我来的话,遭到反噬的是我,你怕什么?”
方寸一本正经道:“你我刚刚也是个局外人,还不是一样无辜中招了,这笔发疯起来六亲不认的,不行。”
甘霆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顺其自然呗,还能怎么办?”方寸将钢笔放到一边,干脆撑起脑袋,聚精会神的注视着甘霆。
甘霆被他看的心烦,“看着我干嘛?”
方寸啧啧称奇,自恋不已,“让我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貌,没想到我这么帅气,简直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可惜了。”甘霆摇头故作惋叹。
“可惜什么?”
甘霆想了想,“脸是长得不错,但是脑子不太好使。”
方寸嘿了一声,教育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
“打住。”甘霆心情颇好的敲了敲桌案,“我现在才是方寸,我是你哥。”
看这小屁孩已经嘚瑟的没边了,方寸张口想要反驳,还没等他开口,马车外一阵急促的马啼声。
“阿奴!”
甘霆掀开了车帘,是长阿满在后面追赶,甘霆吩咐赶车的马夫,“继续走,别停。”
“是。”车夫点点头,又扯了扯缰绳,“驾!”
马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颠簸的十分不稳让方寸不争气的有些晕车。
长阿满一个人骑着马自然比马车快,很快就追上来了,艰难的骑到钱之间的马车旁,不顾危险掀开了帘子递给了钱之间一朵蓝花。
“之前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是天佑国的太子,有幸相识一场,此花就当留作纪念吧。”
钱之间有点忧虑没有伸出手,长阿满一手骑马一手握花太过不稳,有些跌跌撞撞的像要倒下,他大声道:“接着啊!”
钱之间虽不知这人想干嘛,但在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况下还是好心接过了。
握着蓝花的手一松开,长阿满心满意足的全身放松下来,滚落下马,躺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大喘了几口气,舒心了许多。
钱之间不解的打量着手中的花,不知为何,看着这朵花就是高兴不起来,可能是因为这花有一股十分刺鼻的腐烂味,让他很不喜欢,干脆掀开了旁边的垫子,将花压在了坐垫底下。
热衷于吃瓜的方寸看完整场追妻直播,满意的掀下了帘子,感叹道:“这长阿满也真是可怜,到最后都活的云里雾里,分不清自己是谁。”
甘霆哼了一声,“你倒有闲心操心别人,我们的处境比他好多少?”
“也是。”方寸半死不活的瘫坐在软垫上,仰天长啸,“长弃之你去哪了啊....快回来吧。”
甘霆眉头一簇,发现事情不简单,轻讽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些日和长弃之感情升温的这么快?”
方寸眯眼打量了他一番,死皮赖脸的坐到他旁边,笑嘻嘻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吃醋了?”
甘霆打掉他的咸猪手,“起开。”
“明明是你前几天和我闹别扭,祖宗都没你难哄。”方寸很是委屈的控诉,看甘霆眼神越来越威胁,立马嬉皮笑脸,“我开玩笑的。”
甘霆没好气道:“你有没有问过长弃之,像我们这种情况该怎么变回来?”
方寸扁扁嘴,嫌弃道:“他哪能知道啊?他要是知道的话,也不至于连一个假的长阿满都斗不过,只能在苦逼的为自己写一个新身份。”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甘霆想想自己要顶着方寸的脸活下去都毛骨悚然,发誓坚决要杜绝这种事,“钱之间的时间还有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我们还没有变回来,我来写。”
方寸看他义正言辞,反驳道:“去去去,一边玩去,你写什么,要写也是我来,就算遭到反噬,最多也就像长弃之一样,离开这里罢了。”
甘霆怔了一刻,实在是没想到方寸能把离开这里说的云淡风轻,片刻后,轻轻点头,“好。”
## 和男主入住豪门
马车行驶了许久,一路上咯咯吱吱终于慢慢停了下来,睡得正香的方寸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掀开车帘,问道:“到了?”
“到了咸阳。”钱之间站在马车下,笑言,“父亲那边还有些棘手的事没有处理完,就让我在咸阳小住一段时间再回去。”
“参见太子殿下。”
方寸揉了揉眼睛,一处气派府邸,墨框匾额赫然三个金字‘太守府’,一大窝人跪在钱之间面前行礼相迎,最面前那个中年男子身穿官服,很是不苟言笑。
“太子殿下,这是咸阳太守秦武。”小奴才介绍道,“房屋都已经收拾好了,奴才带您过去。”
钱之间想了想,问道:“有没有帮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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