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那种莫名的感觉,而且找不出原因。他开始有一点相信,那些资料上所说的也许确有其事。
毕竟,他的那种感觉太怪异了,那根本就像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仿佛他曾经亲眼看到过某些可怕的画面,尝到过失去的痛苦。可他明明没有经历过相应的创伤,也没有从别人那里听过类似的事件,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身体记忆。
这件事让他困惑了一段时间。直到正式开始和苏晋江交往,那种感觉才慢慢消退了。
现在听到苏晋江的话,他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并不认为对方在胡言乱语。世界上的未知之事太多,谁又敢轻易断言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苏晋江一看他这个反应挺自然,赶快循序渐进得寸进尺:“我现在还没发现我的这个能力——就暂且算它是个能力吧——有什么太大用处,不过我老是有个预感,也许将来什么时候,它可以帮我一个大忙。所以,要是哪天我突然跟你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不管你觉得多离谱,都先别急着认为是我疯了,至少考虑一下我那些话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你答应我不?”
尉檀又看了看他的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点了点头,“好吧。不过还是要看情况,如果你说得实在太离谱,我还是会认为你疯了。”
“这个时候不要皮。”苏晋江很严肃,“你就当我现在已经疯了吧,答应我答应我。”
无论怎么样说服自己,苏晋江始终都很在意那天的那张鬼牌。假如,假如那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巧合,而是某种预兆呢?虽然这听起来有点草木皆兵荒诞不经,可是在没有更多线索的现在,他没有办法去分辨,哪些事情是他的臆想,哪些事情可能会变成真的。
尽管当时尉檀只是把那张牌翻到了最上面,并没有实际抽出来,但苏晋江还是为此心惊胆战。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不是没有道理的。万一,万一那个抽到死亡之牌的人就是尉檀,该怎么办呢?
苏晋江暂时还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预测,并且让尉檀相信他的预测,甚至可以参与其中,跟他一起观察和分析这场奇异的博弈。
“我答应你。”尉檀说,“我说过,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总是比你自己一个人扛着好一些。”
“那我就放心了。”苏晋江出了口气,捏捏他的手心,“你也是,有什么难题都告诉我,我虽然比较笨,但多少也可以帮忙想点办法。”
“不用。”尉檀说,“因为我比你聪明得太多,所以,你的智商加成,在我这里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不要皮!”苏晋江说,“还有,皮的时候不能冷着脸,不然我会以为你在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