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搂乔艾清:“老婆说的对哈。”
戚衡进门前看到这俩人黏着, 收住脚咳嗽了一声才进来。
“妈,晚上我跟季岑不在家吃。”
乔艾清:“啊呀,正好我跟你肖叔也不在家吃。你肖叔有个老哥们回来了,要一起吃饭。”
戚衡:“奥。”
“本来是想在家做饭吃,”乔艾清笑着向儿子展示着双手,“小桃给我做了新的美甲,你肖叔就不让我下厨了。”
戚衡好像从小到大都没见乔艾清这么大方的分享过开心。从他记事起,他爸对他妈就没什么好脸色。
看着乔艾清脸上洋溢的幸福感,戚衡也跟着幸福了起来。
正好说的肖明军那个老哥们到四季水果店来了。这人一看就是肖明军的朋友,戚衡也不知道是哪个一眼就能确认的特质。
大概是都带着肖明军那种话语里的咋咋呼呼吧。
见来了客人,戚衡就拿了串无籽提要回隔壁。
可那叔叔对乔艾清说的话让他停住了。
“这是你家那小子吧!”
乔艾清笑着回道:“对。”
说完这话她给戚衡介绍道:“儿子,这个叫刘叔。”
戚衡挺烦这样的场景的,但还是保持了这个年纪该有的不得不敷衍,他对那男人叫了声“刘叔”。
“哎呀,”刘叔笑着打量戚衡后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我记得戚老爷子没那年,他好像才这么高,现在都得抬头看了。”
这话听着就是刘叔跟乔艾清认识,可刘叔不是肖明军的哥们么。戚衡狐疑地看了乔艾清一眼。
乔艾清读懂了儿子的意思,跟他说道:“刘叔以前是洋南丧仪队的,你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他带着人给布办的,你应该没啥印象。”
那看来这个刘叔之前就认识他爸他妈了。
戚衡确实没啥印象。那时候他才上初中。
他爷爷葬礼那天,他跟戚震在灵堂一直跪着。失去爷爷的难过堵住了他想去外面凑热闹的路。
他只知道外面挺大动静的。却不记得这个什么刘叔。
回到永利屋里后他边洗无籽提边问在刻章台上的季岑:“你认识那个刘叔么岑哥?”
“刘大鼻子到了?”季岑不答反问。
戚衡:“刘大鼻子?”
“你不觉得他鼻子很大么?”
“是有点儿。”
季岑:“我那唢呐就跟他学的。”
戚衡尝了一颗葡萄后走过来给季岑顺手塞进嘴里一颗。季岑也不知道是啥,张嘴就接住了。他边嚼边说:“那我一会儿得过去打个招呼。”
昨天肖明军就跟季岑讲刘大鼻子要回来了。
刘大鼻子本名叫啥季岑也不知道,反正他一直都叫刘大鼻子。
刘大鼻子自从女儿在南方落脚后,就跟着过去了。听说是在一个殡仪馆看门,也算是没离开本职。
肖明军结婚的时候,他请不下来假没回来。这回不知是特意回来补礼还是有事顺便。
季岑弄好手里活儿后到隔壁坐了会儿。
聊了一阵子天后才发现当年他还真的跟着刘大鼻子给戚衡家做过丧仪。
季岑觉得有意思极了。说不定那时候他就跟戚衡打过照面,虽然说他俩都没啥印象。
戚衡表示:“那我是不是都听过你吹唢呐了?”
“不知道,”季岑撇撇嘴,“我不记得那场是不是我跟着吹的。”
“真想知道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肯定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季岑:“滚犊子,我是疯了么我。在雇主丧礼上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戚衡突然想起来什么:“岑哥,那你说,我妈跟肖明军是不是也早就见过面了?”
季岑摆摆手说:“我跟着刘大鼻子在丧仪队后肖明军就去跑出租车了,他们应该那时候没见过。”
豁牙子这次回来是补办身份证的。办理完暂时就不打算走了。
南边的粮油店他交给了亲戚打理,他是回来准备过冬的。去年冬天他斗胆在南方过了个冬,差点儿没冻死。今年说啥也要心向暖气。
晚上在饭店集合后季岑对他说:“你他妈也回来的太早了吧,夏天还没完事呢。”
豁牙子:“夏天不就剩下个尾巴了么,秋天一晃而过,入冬也快的。”
站在季岑身边的戚衡豁牙子虽然没有正式认识过,但总听钟正浩和林特加跟他说这小子跟季岑的关系现在有多铁。
再加上在群里互动过,自然而然的也就算是熟悉了。他对戚衡道:“我大名叫张铁驹,他们都叫我豁牙子。”
戚衡看着咧嘴笑的豁牙子笑着点头:“看出来他们为啥这么叫了。”
林特加接过话:他那牙是为了女神打架给碰掉的。我劝他多少回了,让他补上,他偏不。
“备胎当的辛苦极了,”钟正浩说着,“他那女神都换一百八十个了,还没轮到他。”
豁牙子就近拉开戚衡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滚,什么备胎,那么难听,我那是骑士。”
最后到的汪鹏还穿着维修服,就是怕最后到的有惩罚他才衣服都没换就赶紧奔来了。
可还是最后一个到的。
钟正浩和林特加可算是逮到了般的嚷嚷着一会儿叫他先自罚一瓶。
屋里就六个人,吵得像是有六十个。包厢门口的服务员进来等点菜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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