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四医院旁边的新天地广场吃饭了。
打听张青辰的情况时,张勤很欣慰地告诉季岑,他儿子现在可用功读书了。
他问季岑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季岑可不敢说实话。他只是笑笑:“是他自己成长了,知道努力了。”
张勤:“如果顺利,明年这时候,他就也等着上大学了。”
“肯定行的,”季岑吃着面说,“你看我,要成绩没成绩的,不也有大学上了么,贵在坚持,都坚持到步骤,该有的都会有。”
“你舅这终身大事算是落实了。等年底杀年猪的时候,你们四口人一起回源封吃猪肉吧。”
“行啊,”季岑笑开来,“张叔你这一说我都开始馋了。”
吃完了饭张勤就回宾馆休息去了。
季岑则开着他的车到汪鹏那洗车。
上了车后发现邮箱是满的。
他把车借给戚衡的时候也就还剩小半箱,看来戚衡这是给他加满了还回来的。
原本说要去拉纸,也没去成。就得再找机会了。
倒是戚衡满油还车这事,在他的朋友里是做的最地道的。
用他的话说叫懂事儿。
汪鹏显然也对昨天的事听说了,打听来打听去的。
因明天要开他的车接乔艾清去饭店。
季岑让汪鹏给他精洗。
他买到这辆车就没精洗过。这次洗干净点儿是想图个吉利和喜气。
他坐在4S店门前等着车洗好的时候,戚衡给他发来消息。
“岑哥,明天你们几点到楼下?”
这事走之前不是问了么。
季岑打了字发过去:八点半到楼下。
戚衡:你吃饭了吗?
怎么又问到吃没吃饭上去了?
季岑回复:“吃了,你呢?”
他看着已发出去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不是回答完就行了么,他咋还反问上了。
戚衡拍了张正在放着的电视的图片:我也吃完了,在沙发上躺着。
季岑放大了那张图片看,新闻播报里说的是跨省追拿拐卖儿童犯罪团伙儿的事。
他拍了张汪鹏在给他洗车的图片发过去:“在等车洗好。”
过了半天戚衡又发来条消息:“明早见。”
季岑觉得戚衡奇怪的很,过来说的几句话,没一句是重要的。
更奇怪的是他自己,都认真地回复了。
戚衡把他跟“永利图文”的聊天记录反复看了好几遍。
从最开始加上好友到现在的。
分水岭就是从他问季岑明天几点到楼下开始的。
因为前面的每一句都是实打实为解决事而问,后面的每一句都是他想多跟季岑说话硬着聊的。
估计季岑得嫌他磨磨唧唧净说些无意义的话了。
想跟季岑多说话,可他又不是善于展开话题的人。
迟迟没有等到季岑回复的戚衡突然有些苦恼。
他总觉得他的心里紧绷着一份让他无处安放的无名情愫。
他拿了出一根儿烟到阳台去抽。
路过的乔艾清看到后过来问:“儿子,你啥时候学会抽烟了?”
戚衡回头动了动嘴角:“昨天。”
“少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戚衡没回话,他看着手里燃着的烟。想起的都是季岑抽烟时的样子。
沈教练两个多月的沉浸式教学都没能让他沾上这东西。
季岑却用了不到两句话,就让他就范了。
在喝酒这件事上也是。
对心思的人,原来都不用多劝。
农历六月十八。
宋玉芬提前找人看了的,说是宜嫁娶,她才叫肖明军和乔艾清定了这个日子。
她第二天来的比肖明军和季岑都早。
到了以后弄了口吃的,又帮着乔艾清收拾妆容。
将军似乎也感应到今天有什么大事似的,特别躁动不安分。
季岑昨天洗完车就把要送饭店的烟酒糖果之类的都送去了。
饭店当初还是托钟正言的关系订到的。饭店老板见到季岑后也问了钟正言的事。
好像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钟家老大犯了事。
可事实就摆在那,又不得不叹口气说一句“可惜了”。
车从四季水果开走之前,放了挂小挂鞭。
上路后季岑对副驾驶穿着整洁的肖明军说:“太抱歉了,只能用我这破二手车给你接老婆。”
肖明军:“我这岁数了还在乎这个?”
季岑笑:“新婚快乐呗,老东西。”
肖明军笑着骂:“不能好好说话就别说了。”
在洋南接到乔艾清他们后。车绕了一圈又回到了长青。
五个人到了饭店便开始跟饭店的服务员一起做准备工作。
梁广笙为了老哥们的大事还给请了个热场的乐队。说是在开席前会有小节目。
看着那两个人在台上调试吉他,戚衡问季岑:“岑哥,你会什么乐器么?”
季岑抱着肩膀靠在了窗边:“唢呐,咋的,想听啊?”
戚衡很意外:“唢呐?真的假的?”
“我真会,”季岑继续道,“初中时候跟肖明军在丧仪队干过。”
“丧仪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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