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好几刀。
他以为把人捅死了,立马逃了。
钟正浩被他爸叫回家的时候,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了,只说大儿子杀了人。
钟正浩到家看着乱成一窝的局面果断报了警。
因为刀没有扎到要害,又得到了及时救治。
耿勋同没有生命危险。
他把情况报给警方后,警方开始了抓捕行动。
整个过程经历了一个多月。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当事情水落石出,听者只有无法形容的敬佩。
戚衡将永利发生的事与警方交代后在派出所又坐了些时候才被放走。
隔壁审讯室的钟正言全部都招了。
戚衡从派出所离开时,院子里又开出去了好几辆警车。
应该是去拿钟正言说的同伙了。
他打了车到医院的时候季岑已经处理完伤口,正在病房里跟个值班护士说笑。
戚衡在门口站了站。心想还是不疼,疼的话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床边坐着的乔艾清扭头道:“派出所那边完事了?”
戚衡带上门进来:“完事了。”
女护士给季岑换了瓶药后就出去了。
季岑吃着乔艾清给剥的橘子对戚衡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戚衡确实没吃,他自己都忘了,季岑竟然记得。
他笑着点了下头,还没等说话。
季岑就说:“那赶紧下去买点什么吃的东西,我咋也饿了呢。”
原来是自己饿。戚衡坐去了椅子上,不太想动了。
乔艾清起身对戚衡说:“我去买吧,你歇歇。”
季岑:“舅妈,你就直接回去吧,不然我舅得惦记。吃的让戚衡去买,他跑个腿送上来后他也回去。”
戚衡看了看病床上如在指点江山的人:“我看你挺生龙活虎的,要不一起回去吧。”
季岑:“我倒是真想,大夫不让。”
“那就得留个家属,”戚衡说,“我留下,我不怕熬夜,关键时刻能背能扛。”
季岑想,他是会挂了吗?还能背能扛。
不过戚衡说要留下他是赞同的。不然他一个人估计要闷死。
“我看可以,那我先回去,”乔艾清拿过包说,“明早上给你们带早饭过来。”
送乔艾清出门的时候,戚衡被他妈嘱咐要好好照顾季岑。
戚衡:“我知道。”
“费用呢,该付的都付过了,剩下的离院时再给,”乔艾清继续道,“辛苦你一晚上,妈就先回了。”
“放心吧,我可以的。”戚衡说。
戚衡跟着乔艾清下楼后便去附近买吃的。
他本没觉得这是件难事,却在想选什么的时候拿不定主意。
这个也想季岑试试,那个也想季岑尝尝。
怕这个季岑不喜欢吃,又怕那个季岑不适合吃。
反复犹豫过后,他一咬牙,也不选了。
干脆想买的几样都买上。
好在是发了工资手头有钱,不然他真不知他是不是就得只买大碴粥配咸鸭蛋了。
路过水果摊的时候他又买了点儿小香水梨。
左手右手都没闲着,进了住院部的电梯都是好心大姐帮他按的楼层。
病房里有三张病床,其他两张床铺目前还都没人住。
季岑的腹部伤口缝了八针。清理包扎后已无大碍了。
但医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在医院留观两天看看情况。
躺着和站着都没事儿,就是坐着时候伤口会绷着疼。
说来他也挺后怕的。
要是钟正言真对他下了死手,那估计不是只捅一刀的事。
早就抹了脖子血都流干了。
估计钟正言多半也是想恐吓他给他点儿教训。
想起钟正言季岑就叹气。
那可是平日里活在身边的一个好大哥。
怎么就走了下坡路了。
用胳膊肘压开门把手的戚衡是屁股先进门的。
季岑见这人大包小包弄了一大堆吃的上来,忍不住问:“咋买这么多?”
戚衡将吃的分批次放在床头桌上,放不下的都挪到了床边地上。
“不是饿了么,吃吧。吃不完我......”
戚衡收住的话被季岑接上了。
“带回去喂狗?”紧接着他又说,“你这今晚不回去,将军有人喂吗?”
戚衡:“我一会儿给我干妈打个电话,她有钥匙,可以去喂。”
季岑左手在打吊针,他用右手扒拉开桌上一热气腾腾的袋子,看了看里面的馄饨说:“我就吃这个吧。”
戚衡跟小商贩展示商品一样的又拎起来几个袋子说:“再看看啊,还有这些呢。”
“不是还有你呢么,你也吃,”季岑已将馄饨盒拽到了桌边,“你妈回去了?”
“回了,”戚衡将椅子搬到床边头柜旁边,看着季岑肚皮上缠着的纱布问,“不疼了?”
“可比送来那会儿强多了。”季岑试图单手掰开那双一次性筷子。
戚衡伸手把那双还在袋子里的筷子拿过来分开后递过去:“没什么大事就行。”
季岑夹了个馄饨放进嘴里,有些烫嘴,他边呼气边嚼:“你口供录的怎么样。”
戚衡倒了杯水:“我的那份录完了,估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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