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吃的。
季岑见状心想,刚才还不想要,这会儿吃的比谁都香。
他以为戚衡是怕他找狗报仇。他说:“放心,我不收拾它。”
戚衡哼笑:“我是怕它收拾你。”
季岑对现在改头换面的将军很是好奇:“你咋管教的,怎么它现在这么听话。”
“一遍遍磨的,不听话就没饭吃。”戚衡嚼着饭说。
季岑竖了个大拇指,继续盯着狗看。因为这条恶犬,他小腿上留了块儿疤,应该是很难消掉了。
要是在那会儿让他碰见这狗,他非得猛踹一顿。现在看着趴在他附近伸舌头呼着气的将军,他还觉得挺可爱的。
让季岑干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乔艾清端过来的水果季岑也没吃。
戚衡想了想后去挂在门后的外套里摸出了那盒马上快空了的烟扔了过去。
季岑从沙发上捡起烟盒:“你不是不会抽烟么。”
“给沈教练揣着的。”
季岑笑了。想起了他学车那时候就是天天为沈教练带烟。拿了烟他就等戚衡接着扔火机,戚衡却继续吃饭了。
他挑眉:“给烟不给火?”
戚衡愣:“我没有火。”
季岑摸了摸兜:“我的都扔车上了。”
戚衡想起了什么的转身去厨房,把煤气灶的打火器拿来后,隔着一小段儿距离就给季岑把火点上了。
“沈教练那可是个老烟枪。”季岑说。
戚衡:“是,十几分钟来一根,都要供不起他了。”
季岑看了看夹着的烟:“你咋知道他爱抽这个。”
“正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季岑笑,戚衡也笑。
他俩竟也能心平气和聊闲天。
还是没空过场的那种。
“你今天又休息了?”季岑抽着烟问,“不是一个月只休两天吗?都放上半月,下半月能吃消么。”
“你咋知道我们一个月休息两天。”
“我那天去你们加油站加油,你没在。听你同事说的。”
戚衡点点头:“那天休息了,今天是跟别人换了班。”
季岑:“我还说要弄那个充值卡来着,但你没在,就没弄。”
“直接充值不就行么,他们都能弄。”戚衡说。
“那你不是就没提成了么,”季岑吐出烟雾说,“钱给别人拿不如给你拿了。”
戚衡将被他当成肉咬了一口的姜夹到了盘边上,姜汁让他表情很痛苦:“那我谢谢你了。”
“真不用,双赢的事,”季岑继续道,“等我再过去加油时办。你们那加一箱油还挺合适的。”
将军早就饿了。趴地上干等戚衡也不给它喂饭,发出了有些急的声音。戚衡便拿起将军的食盆去盛饭了。
因为想看雨势。季岑突然的一动,将军一下站了起来。
季岑没被狗吓到,却被戚衡吓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戚衡突然折返冲过来一脚荡开了将军。
将军被逼迫着退到了一边轻声哼唧。
季岑用手指拿掉被甩到裤子上的一小团米粒说:“我觉得它没想干啥。”
戚衡也是判断错误了,他以为将军要抽风。上次要是他能这样快,季岑也犯不着挨咬。想到这的他紧接着就把将军关了里屋去。
马虎不得,还是关起来稳妥。
雨势迟迟不减,季岑要走了。
“再坐会儿吧小岑。”乔艾清起了身。
季岑:“不了,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那拿把伞走,”乔艾清边说边叫去关狗的戚衡,“去拿伞,儿子。”
“不用了,”季岑说着话就已开门出去了,“我快点跑到车上就行。”
戚衡在乔艾清的指示下从鞋柜后面找出一把长柄伞追了出去,他穿着拖鞋又不想下去。就在楼道里楼梯间的空隙定位了季岑的位置后将伞扔了下去。
“我草,你他吗咋不砸死我呢。”
季岑看着落在脚边的雨伞说。
“拿着吧。”
戚衡喊话后利落关上了门,没去管季岑又嘟囔着骂了什么。
乔艾清问坐到餐桌边的戚衡:“伞给他了吗?”
“给了。”戚衡大口吃着饭。
乔艾清把菜盘往戚衡跟前挪了挪,看着桌上不是他们家的盘子,戚衡想着还得给送肖明军还回去。
突然就又心烦了。
他们已经跟肖明军剪不断了。
不是才开始这样,而是他才真正意识到。
多亏了戚衡楼道里砸下来的那把伞,季岑才得以扛过了倾盆大雨,毫发无湿的坐进了车里。
天跟漏了一样,下午的时候确实有些闷热,却不想是憋着这么大的雨。
开车回长青的路上季岑都没敢开快。
到了西宾路与学府街交叉路口后,他不得不把车停下。
因为路中间有人在吵架。
透过雨刷器的摆动,季岑确定有个男的正对坐地上的女人一通拳打脚踢。隔着车玻璃都能感受到那破口大骂的语气。
季岑最是看不惯男人打女人。见那男的每一下都趋近下死手,而那女的只知道抱头躲避。
他一口气提起来,拉好手刹,拎着车后座的长柄伞下车了。
雨很大,路过的车并不多,还都选择了绕行,有过问的,一听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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