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快点走吧,本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凌玉暄只能作罢,想着便宜父亲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不至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也就释然了。
出了门,梅子黎自然是跑的没影了,容渊却站在不远处等他。
凌玉暄心思活络起来,走近他,眉眼带笑:“在等我啊?大师兄。”
容渊抿了抿唇角,脸上也不笑了,风度也没了:“你将珠子还我。”
凌玉暄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珠子,勾了勾唇,往前走一步,容渊脸色巨变,条件反射便往后退了一大步。
凌玉暄扬眉:“师兄?这么怕我干嘛?”
“我没有。”容渊淡淡地反驳,却不直视他的眼睛,已经打算逃避到底了,像含羞草似的,一碰就躲了。
“哦,那师兄自己来亲手拿回去呗,我还以为师兄送我了呢,还害我像宝贝一样带起来,唉,无趣。”凌玉暄三分惆怅,三分难过,还有四分自嘲。
容渊被他又说的手足无措,木木的立在原地,从唇间蹦出一句他想拿回来的原因:“避水珠不值钱,带着也不好看。”
“那师兄觉得什么值钱?”凌玉暄装出来的失落消失不见,清亮的眸子反问道。
“我那破瓶子也不值钱,师兄怎么那么宝贝?掉湖里了还要去捡,里面的药也是最基本的外伤药而已。”凌玉暄几乎对于怎么嘴上撩容渊天赋异禀,手到擒来,戳他的软肋一戳一个准。
“师兄的真心倒是值钱,但是师兄愿意给吗?”凌玉暄左一句师兄,右一句师兄,容渊之前这么多年听他叫的师兄,都没今天多。
作者有话要说:
经常觉得自己写的稀碎,传说中的又菜又爱写呜呜。
但是非常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