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蹊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圈有点发红。
对方已经擦干了手指,把纸巾扔了,嘲讽道:“就这么几个上蹿下跳的动作,练上十天半个月,再表演给观众看……真不知道是对你们的侮辱还是对观众的侮辱。”他刻薄的看了李蹊,挑唇笑了一下,“尤其你们那个队,还是跳的最烂的,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消失在大家面前了。”
他看到李蹊眉头拧紧露出痛苦神色,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才整了衣领大大方方的准备出去。
李蹊红着眼睛站在那,忽然喊了他一声:“哥。”
年轻男人站在那愣了下,猛地转过头来看他,神色复杂。
李蹊也抬起头来看他,两个人一个身穿笔挺西装,即便是袖扣也是价值不菲的宝石,而另一个穿着不合体的演出服,头发湿漉漉的,除了相仿的年纪,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