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没给,原主完全是被恐吓着签的。
牧野很壮,一拳能打死两个越知,原主不敢不签。
“你怎么在这儿?昨晚给你发消息干什么不回我?”
越知昨晚忙着呢,哪有功夫看他发的消息,干脆看着他不说话。
他一声不吭盯着人看的时候,很乖之余又有点倔,像是坚持着自己的一份底线,但他平时也不爱搭理人,牧野不清楚他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究竟都在想什么。
牧野“啧”了一声,随手搭着头盔下车,左右环视一圈,毫不收敛的视线落回越知身上,问:“你这是去哪儿了?”
“有事。”
这么冷冷淡淡一句打发的话让牧野面子上很不好看,他的那帮兄弟也都一个个搭腔。
“阿野,你这家庭地位不太行啊哈哈哈。”
“硬气点啊你,不是说搞到手了吗,我看人家根本不搭理你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他们都很熟了,难得看到牧野受挫的现场,都卯足了劲嘲。
耳边全是起哄声,牧野上手想把越知捞过来,被他闪身躲开了。
手下落空,尴尬停在半途。
气氛一瞬间凝滞,笑声戛然而止。
这下可真是冷场了。
那群人也不敢再继续笑了,生怕真把牧野给惹恼,推推搡搡让开一点。
牧野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笑得阴森森的,压低了声音:“你又在外面跟我闹什么?”
越知哪有闲情逸致跟他闹,他今天感冒又走了这么长一段,身体已经有点不太舒服了,牧野一身汗味,臭死了,熏得他头晕。
“你离我远点,你好臭。”越知很嫌弃地又往后退了点。
“哈?”
牧野那点火气瞬间被他软绵绵一句话给熄了,舌头抵着后牙槽痞痞地笑,“行,我臭,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把自己弄得比小姑娘还香。”
现在天气热,越知穿的短袖,露在外面的手臂又细又白,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他的皮肤淡淡透着粉,这颜色简直要命,多看两眼都想上手掐掐他。
越知身上的味道有多好闻牧野比谁都清楚,当时越知给他讲题的时候就坐他边上,俩人紧挨着,越知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牧野全都没听见,满脑子都是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长得真好看、他看起来又软又嫩。
比小姑娘还娇气。
“那你一个人在这儿瞎逛游什么呢?就你这小胳膊小腿,不怕半路被人掳了去。”
即使没紧挨着,越知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以前从来没人能让他忍受这种熏死人的味道,越知眉头一直蹙着,简直想叫牧野赶紧滚蛋。
“怎么?你要送我回去?那正好,我就坐你后座就行了。”
牧野的机车是能带人的,越知瘦,完全塞得下,但是他这话说出来之后周围安静了一秒,静到风声簌簌噪耳。
气氛比方才还要冷。
在场谁都知道,牧野的机车后座不带人、跑车的副驾驶不坐人。
这是他一直以来为那位神秘白月光保留的规矩,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破例。
那个人是牧野的逆鳞,谁碰谁找死。
这不是越知第一次碰这条高压线,原主之前误踩到过,被牧野半夜扔在了荒郊野岭,险些回不来。
越知自顾自绕开他们,“行了吗?没事我走了。”
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越知感觉自己感冒的头晕都轻了不少,他查看了一眼约的车,发现那人快到了,就想跟他说让他顺着多走一段来这边接自己……
“啊!”
身体被人拦腰横抱起来,越知手一松,手机掉到了地上,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像扔麻袋一样腹部朝下扔到了机车前方的车盖上。
机车嗡嗡发动,完全颠倒的身体立刻产生强烈的不适,牧野一个加速,劲风直刮得越知耳朵生疼,极限速度的刺激令他血液逆转沸腾,手脚发麻。
恶心感翻涌上来,越知浑身都疼,他叫了牧野一声,那点微弱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风声猎猎里,根本没人听见。
也许听见了,但是没人理。
头晕目眩感不断加剧,史无前例的粗暴对待激发了越知心底的戾气,他本来就不是好惹的脾气,硬撑着一口气向上抓住了牧野的手臂。
强壮有力的手臂青筋凸起,纹丝未动。
越知头皮都在发麻,难受到几乎要吐出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靠毅力拼着力气一口咬上了牧野的手腕。
血腥味瞬间充斥口腔,顺着惨白的嘴角留下腥红的痕迹。
牧野一开始还不在乎,直到发觉越知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像是要打算不管不顾活生生撕下他一块肉来。
“我艹!你他妈疯了吗!”
牧野停车将越知甩了下去,一看自己手腕外侧突起的桡骨上印着一整圈排列整齐的牙印,痕迹深入筋骨,整个腕部鲜血淋漓。
越知牙齿都在打颤,全凭一口气撑着,他本来就痛苦到了极点,被这么暴力一甩直接捂着肚子弯腰蹲到了地上。
“阿野,我靠这他妈赶紧打120啊!”
“别打了,前面就是医院,咱们赶紧直接过去吧!”
“嘶,我靠,这么吓人……”
一群人七手八脚要送牧野去医院,牧野回头看了越知一眼,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没出声,越知感受到了他的视线,缓缓抬起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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