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被折磨得又痛苦又难耐,眼眸里浸满了水,委屈里还带着让人心疼的无辜,他不住地呢喃:“跟我走,跟我一块走吧!”
谢云书看到他这个样子,迟疑了半秒,膝盖一弯想要蹲下去。
江行止立刻意识到谢云书想做什么,他的身体电击般抽|搐了一下,震骇欲绝地拉住谢云书:“别这样,我舍不得,舍不得。”
谢云书的心脏像是被一团带着电的火击中,在冲天的火光里燃烧、迸裂,他站直了身体,不住亲吻江行止的耳朵和脖子。
虽然没有真的做成,谢云书那个动作表现出来的意味还是让江行止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把脸埋进谢云书的脖颈,尖利的犬齿啮|咬谢云书颈侧的皮|肉。
谢云书被咬疼了,禁不住皱眉低亨了一声,江行止的嘴唇又转移到谢云书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风衣,像动物似地用牙撕咬,把谢云书肩头上的布料咬得支离破碎。
……
江行止匆匆地跑去厕所,更加匆匆地跑回来。
胡家父子很诧异:“怎么去了这么久?老葛到厕所没找着你吗?”
江行止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血红又潮|湿,他含含糊糊地说:“一楼厕所全是人,我去二楼那边了!”
胡茂中没有察觉,胡琛却感到疑惑,江行止身上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嗳眛气息,尤其是眼角里的湿|意,好像是哭过一般,但他也不好多做联想:“快进去吧,注意安全,落地了打个电话。”
江行止拿上登机牌,司机老葛帮他提行李,终于赶在最后一刻前进了安检。
谢云书站在水槽边,双手上沾满了洗衣液揉搓出来的白色泡沫,他把手放到感应龙头下,水流哗哗地冲洗着他的手。
他的脸颊烧热得厉害,气息也很是不稳,在他来机场之前,他是决计没想过自己会在机场的厕所里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然而江行止就是有那个本事,把他所有的沉稳冷持都彻底打碎,让他陪着他不分任何场合得疯狂。
头顶上传来机械的女音在播报信息:
“前往香港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SK****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4号登机……”
谢云书估算着江行止应该是登上飞机了,他还留在那个厕所隔间里,坐在马桶上等着,他这会不能出去,要是一开始直接出面送江行止也就算了,现在既然躲了,就不能再让胡家父子给瞧见了。
不多时,江行止的短信进来了:【我上飞机了。】
【好,香港那边疫情严重,你多加小心。】
江行止:【想你了。】
【不是才上飞机?】
【就是想了。】
江行止絮絮叨叨又发了一堆,全是些叮嘱谢云书吃喝拉撒睡要注意的废话,谢云书有来有往,耐心地陪他聊着,谁想江行止最后又发了个带着坏笑表情的彩信来:【你那时候想对我干什么?】
谢云书一下子就知道这小子在憋什么坏了:【干个屁。】
江行止这会要是在他跟前,谢云书一准要拧他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缺心眼儿么不是。
谢云书的脸皮其实是很薄的,意乱情蒾的时候做什么都行,过了那个点儿再跟他提他是会恼的,他都不想搭理江行止了,江行止的下一条短信却又进来了:【等我回去也给你那样。】
“………………”
谢云书捂住脸,整颗脑袋仿佛都烧着了,连头发丝儿都嘶嘶冒气。
江行止:【要关机了,落地后给你打电话,要想我啊,么么哒。】
谢云书:【一路平安。想你。】
————
从机场回到酒店刚过七点,谢云书又睡了个回笼觉,中午的时候接到胡茂中打来的电话,约他一起吃饭。
胡茂中请了几个人,都是申城政|商两界数得著名号的人物,他们也都能在云起分公司的成立上直接拍板开出种种绿灯。
谢云书一一认人,胡茂中是这样介绍他的:“家里的小朋友,很是能干,他搞了个传媒公司,是个新鲜东西,做……什么来着?”
“电梯传媒。”谢云书把自己公司的业务范围很细致地说了一遍,餐桌上一圈中年男人不住点头。
“不错不错,胡总家的年轻人果然都是一表人才,不同凡响,后生可畏啊。”
“我们申城就是需要引进这样大胆创新、敢于创业的人才。”
谢云书给一众长辈敬酒,张口伯伯闭口叔叔,亲热得仿佛跟这些跺跺脚就能引得申城地面抖三抖的人物天生就有血缘关系一样。
胡茂中很意外,他把谢云书带出来,完全是看在他们家的小太子江行止面子上,却没想到无心插柳,竟是捡到个宝贝。
谢云书年纪轻轻相貌绝佳,不卑不亢言之有物,他不着痕迹地帮胡茂中挡了不少酒,又哄得在座人物个个喜笑颜开,人人交口称赞。
这哪里是个涉世不深的小男孩?
胡茂中心说便是他那已在商场上磨砺多年的儿子胡琛也赶不上谢云书的八面玲珑心细如发。
是个可造之材啊!
……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分外明媚,饭局结束后仍然由胡茂中牵头,一群人转战高尔夫球场。
“会打吗?”胡茂中问谢云书。
谢云书点头:“会一点。”
胡茂中笑着拍拍他的手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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