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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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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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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云书重生后从来都不想去找江行止,不想再跟江行止产生半点瓜葛,怕的就是这一刻。

    只是这么多天来江行止不但没有发过病,他还活蹦乱跳,尤其小黑花上线时更是武力爆棚,谢云书都不知道落了多少下风。

    谢云书焦急地向窗外寻找司机老葛的身影,遍寻不着后他打算自己开车把江行止送到医院去,他半站起身想从后座爬到驾驶位上,江行止蓦然从后面抱住他。

    “我没事……”江行止的脸贴着谢云书的背,蹭掉了所有的湿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线已经完全恢复了冷清沉稳,重复道,“我没事,不需要去医院。”

    谢云书坐回来,拇指和食指捏着江行止的下颚抬起他的脸,审视他通红的眼眶和脸颊上弥漫的清浅血丝,语调沉凝:“你这叫没事?”

    “我的身体真的没事,如果你不相信,改天我带你见我的医生。”

    江行止直视着谢云书,漂亮的双眼皮上压出深深的褶,不知什么时候他眼底如墨般浓重的深黑色褪去了一些,清澈的瞳仁像是在干净的泉水里刚刚浸泡过,这让他说出来的话显得格外真诚可信。

    “那你刚才怎么了?”谢云书没那么好糊弄,如果江行止的身体没问题,那他刚才就是情绪的全然崩塌。

    谢云书想到江行止刚刚唯一做的事是亲了自己,如果江行止为了这个而崩溃……谢云书额角的青筋蹦蹦跳,压都压不住。

    江行止双手用力搓了下脸,忽然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吵架。”

    都说六月天孩儿脸,谢云书觉得这句话应该改成六月天江行止的脸,他的火气来时排山倒海,消时又风卷残云。

    江行止把谢云书的手心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另一手覆住他的手背。

    三只手上下交叠在一起,透着奇妙的亲昵与交融。

    “我之前没有控制好情绪,很多话说得词不达意,对不起。”江行止视线垂敛,面露歉然,明明在说着道歉的话,却又隐隐显露出一种让谢云书极为熟悉的掌控感。

    谢云书也不知为什么,他在面对单纯憨直的江行止和狂妄邪佞的江行止时都能够游刃有余,但只要江行止摆出这样正襟危坐,凝眉敛目的面孔,他就会从心理上生出一种微妙的被压迫感,连脊背都不自觉挺得更笔直了些。

    江行止说话的同时手指一根一根揉捏着谢云书的指骨,这仿佛只是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不具备任何狎|昵的意味。

    谢云书被他捏得手指发麻,有些不自然地说:“既然你道歉了,那就算、算了,我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江行止话锋再转:“但是我道歉的只是我的态度,关于你对裴寂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我还是不认可,我也不为我的嫉妒心而道歉。”

    谢云书:“……”所以你道歉了个寂寞?

    “你知道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吗?” 江行止突然问。

    “啊?”江行止的话题跳转得太快,谢云书追得都快凌乱了,但他还是回答,“你不是说,是因为一把伞……”

    “是啊,只是因为一把伞。”江行止微笑起来,温柔深邃的目光看着谢云书的脸,又像是透过谢云书的脸穿过了更遥远的时空。

    ……

    下午五点半,正值下班时间,暴雨如注,乔园集团里涌出无数员工,雨水、人流与车海汇聚成巨大的洪流涌向城市的四面八方。

    公司门口的公交站附近停着一辆所有乔园员工都万分熟悉的迈巴赫,深色车膜隔绝了所有窥视,但车内的人可以看清外面的世界。

    江行止看完一份报纸,无意地往外面一瞥。

    公交站台那里挤满了人,穿着白色毛衣的男生站在最边角、靠近垃圾桶的位置,他手里拎着一个蓝色的Logo袋。

    乔园集团招人有一次笔试,两次面试,终面的时候会给所有参试者一份纪念品,江行止于是知道这个男生是来面试的。

    男生把伞柄搁在肩上,出神地望着雨幕,整个世界光线昏暗,他的脸部轮廓却异常白皙明晰,Logo袋吊在他的指尖,晃啊晃的。

    江行止也不知为什么就看出了有趣来,一直盯着人家看。

    男孩的头发微有些沾湿,晶亮的水滴从他乌黑的发间钻出来,滑过漂亮的鬓角,他抬手抹了下,头颅微偏,露出颈侧淡青色的血管。

    站台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位老太太,瘦小伶仃,战战巍巍,手里的小花伞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有一根伞骨还是坏的,人们毫不怀疑如果风雨再大一点,能把老太太和小花伞直接吹走。

    她不停往别人身边靠近,像是想向人询问什么,但几乎所有人不等她开口就转过了身去。

    世风日下,谁敢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随便搭理老太太啊。

    只有穿白毛衣的男生搭理她了。

    男孩举高自己的伞,把老太太和她的小花伞完全罩在伞下,直到把那位老太太送上了她想要搭乘的公交车。

    江行止看着那把伞,心里像是被缓缓注入某种酸软的液|体,一股难以名状的柔情如海潮一般来势汹汹,让他不明所以又不能抗拒。

    江行止一直都有雨伞情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在他最濒临绝望的时候有一把伞撑到他的头顶。

    他对自称救了他的黎晓枫毫无亲切之意,只是后来他的几位主治医生都和黎晓枫沾亲带故,彼此就认识了很多年。

    在他心里,始终难以忘怀的反而是一把黑色直骨伞,经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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