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双眼注视一眼后, 跟上君渊的脚步。
而在吊桥对面,是一棵枝繁叶茂需要四五人环抱的榕树。
巫泽似想起遇到张婆婆,那时无意中说出的话。
他反手将君渊推到一个大树枝干上, 四目相对。
巫泽眼底暗流滚动, 或许是很久没有摄入水分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
“听说你结婚了,是吗?”
君渊抬头看向他,唇瓣轻启, “是。”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君渊能看到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
打落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君渊俊秀的脸。
金丝眼镜闪烁着光芒,将君渊那双狭长的眼睛遮住。
“是什么样的人, 让你动了心?”
君渊开口直嘲,“一个死鬼。”
巫泽表情一顿, 没有想到君渊这样回答自己。
“丧夫,这个词或许有点不搭, 但他的确是个死鬼, 死了不知有多少年。”君渊轻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巫泽张了张嘴, 心中一般是欣喜,一般是君渊言语中, 对这人的亲腻态度, 嫉妒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那, 他.......”
君渊抬手触摸到男人的眉眼, 划过那道伤疤, 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动到喉结上。
巫泽滚动喉结, 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君渊缓缓靠近巫泽,眸中含笑,昳丽的脸,让人恍然失神。
吞气如兰,“你吃醋了?”
巫泽被君渊的颜,或是他的灵魂吸引住,眼睛一转不转盯着君渊,一双灼热的手抚上君渊的腰肢,摸到他的腰腹上裹紧的绑带,猛地回神,快速后退。
脸上两抹红晕久久不散。
眼神飘忽。
“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回去帮你包扎。”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君渊站在树下,愣了愣神。
微风拂过,带走一声低低的轻笑。
往寨子的路上,君渊去山上时,来不及查看周围,现在下山了,反而空出时间来,一路观察,看见每隔一段路程就会摆放一个泥塑河神雕像。
仔细观察,和山洞中的河神雕像并没有什么区别,河神的那双眼睛依旧会注视着路过的每个人。
“秦君!”
身后一声带着怨气的呼喊声,随着便看见有些狼狈的罗夫斯.修以及他背上的赖皮蛇。
等追到君渊后,罗夫斯.修喘了口气,愤怒,“你竟然抛下我跑了!太不是人了!”
君渊上下打量他,“不是没少块肉吗?”
“我特么!”罗夫斯.修在周围看了一圈,疑惑问道:“还有个人呢?”
君渊:“被我调戏恼羞成怒,跑了。”
“噗~”罗夫斯.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你调戏人家,别忘了,人家是个男人!”
君渊摊摊手,很流氓样子说道:“我喜欢男人啊,看他长得好看,就忍不住调戏了两句,谁知道他这么害羞,直接就跑掉了,这个不能怪我呀。”
罗夫斯.修眼神一亮,凑近他的身边。
君渊向旁边走了两步,和他保持距离。
“干什么,男男授受不亲,离我远点啊。”
罗夫斯.修兴奋地说道:“你看看我,我怎么样,不仅长得俊,放在现实中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不如就跟着我吧,我喜欢你的脸,而且咱俩也合作得很好,不亏。
况且一个庄稼汉子,能给你什么?”
君渊嫌弃看了他一眼,“丑拒。”
罗夫斯.修:“...................”
在罗夫斯.修插科打诨的时候,已经到寨子中,此时的山中静寂无声,甚至看不到一家点燃灯光,万籁俱寂下透着一丝不安。
君渊挡住了罗夫斯.修的路。
罗夫斯.修看见他表情有些严肃,狐疑看向村寨,“怎么了,有问题吗?”
君渊:“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罗夫斯.修看了看手表,“现在都是凌晨一点了,大家都睡了,自然没有动静了。”
只是他说完后,还是警觉盯着寨子瞧。
“去张婆家。”
罗夫斯.修跟着点头,表示都听君渊的。
两人带着一个伤患朝张婆家走去。
一路上安静如鸡,连动物叫的声音都没有,只听得见浪潮的声音。
罗夫斯.修笑嘻嘻的表情换上警惕的神色。
太安静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说了一句。
他们走到张婆的住处,发现张婆家的门是开着的。
君渊眉头紧蹙,跨进门槛,去了王大武的住处,却没有看见人。
罗夫斯.修将昏迷过去的赖皮蛇放在了王大武的房间中,跟着君渊出去找人。
连孕妇都跟着消失了,这么多人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渊从刘晓菁的房间出来,正巧罗夫斯.修也从老爷子的住处出来,并对他摇摇头。
罗夫斯.修:“是不是要出事了?”
君渊:“先去其他村民的房屋处看看。”
张婆的住处和村民们有一段距离,同样看见隔壁一家的大门敞开,房间中并没有人,一户人家的住处是这样,接连几户人家的房屋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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