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上贤妻,还受她挟制这些年,对你们二老和几个弟弟,我心里有愧。我不是没想过不跟她过了,但是她能豁得出去闹,我豁不出去,有今天,也是我该受的。我认命。要是再接着拖累你们,我后半辈子也不能安心。”说着从兜里,把那已经花了的存折拿出来,冲着肖玙的方面,“老五,大哥知道你有门路,这钱你帮哥在城里换成房子也好铺子也好,将来给三个孩子留着。”
那存折都不能用了,再说又是那么藏着的,楚然就不可能让师父接着,她直接开口子,“大哥,买房子铺子都行,但那折子已经泡花了,得换新的。明天我们拉着你去银行换了新折子再说。”
听她这么一说,肖大哥就把存折又收起来了。接着又起来,到厨房拿了菜刀,把大家伙吓得不轻,还以为他要干啥呢,结果人家直接上炕,到炕稍脚底下的地方,把席子掀起来,砸炕。
“儿呀,你这是干啥呀,扒炕干啥呀?晚上咱睡哪呀?”肖老娘轻声细语的,怕她大儿子是不是疯了。
当然不是了。
没几下,那炕砸了个洞,人家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铁皮箱子,正是那四千银元。
好家伙,这地方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