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在监视器里看见「众党特派员」标识的同时,潜伏在未修建完成的建筑内的众人收到了指令。
杜振洋和阿易以及O文玖,都是在这里潜伏着的人。
众党一行人沉浸在任务完成的喜悦中,突然就被包围了,神色巨变。
阿易几个闪身贴近了慈祥大叔,把枪抵在他的头上。其他众党成员也是这样被枪口指着。
“你们!”慈祥大叔大吼一声,声音里尽是愤怒。
没有再给他们废话的时间,民党众人齐齐开枪,另一排的人齐齐倒地昏迷。
杜振洋拿针剂走到涂栖身边,最后一分钟了。阿易也拿着同样的针剂走到女孩身边。
O文玖就跟在杜振洋身后,抓住了他用药的手腕。
“松开。”杜振洋声音冰冷狠厉,另一只手死死扣着O文玖,用了很大的力气。
O文玖痛的面部扭曲,说:“王子,你再考虑一下。”
她要杜振洋再考虑一下,救下涂栖就和众党议和,不救就能完全压死众党。
杜振洋根本没听O文玖的话,他在心里计着数,只有半分钟了。
他压制着O文玖,把她的手扯开,毫不怜香惜玉地连同她的手一起压住,给涂栖注射了解药。
阿易确认女孩恢复心跳并把女孩放上车之后,走到杜振洋身边,说:“王子,可以了。”
解药已经全部注射完毕了,针头还插在涂栖皮肤下面,杜振洋手臂青筋暴起,指尖却颤抖温柔地拔下了针头。
他手抚在涂栖的心口,大概过了几十秒,微弱的心跳从掌心下传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王子……”阿易实在不忍心看O文玖被杜振洋一臂狠狠地压在地上,出言提醒。
杜振洋松开O文玖,没有看她。他抱着涂栖,转向对民党众人说:“把你们面前倒地的任务对象送到那栋建筑中去,和建筑中埋伏众党摄像员的人汇合。接下来的事情,这位易柒长官会指挥你们。”
民党众人开始行动,杜振洋抱着涂栖进了车后座。O文玖坐在前排,身边是昏迷着的女孩。
“对不起。”车重新联网并且行驶起来,O文玖看着窗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杜振洋叹了口气,说:“算了,没事。”
看着窗外模糊的景色,车子远离了开发区,路上便越来越繁华。
O文玖阻止杜振洋,除了想要扳倒众党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出自她的私心。
尽管两人的暧昧关系是她策划的,事到如今自己却不甘心起来,尤其是那天晚宴前两家人见面时杜振洋的态度实在过于冷淡了。
涂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他胃部一阵一阵的收缩,嗓子眼泛起浓烈地干呕的欲望。太阳穴伴随着心跳咚咚地响,扯着整个头都痛起来。
他忍着生理上的不适看了看周围,是住过一段时间的总统领住宅的那个房间。
成功了,他心想。
随即又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但是身上实在太疼了,从四肢末端到内脏,都像灼烧一样的疼。
不是很剧烈的疼痛,但也不是能无视的程度。他知道这是先被下毒再用解药救回来的后遗症。
说来有点好笑,他涂栖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他艰难地下床,向门口走去,想向佣人讨要点止疼药,类似于地球上的芬必得。
打开门,阿易精神抖擞地站在涂栖房门口。
“涂先生,您醒了。”阿易看见涂栖皱着的眉头,说:“王子马上就回来了。”
涂栖痛苦中带着疑惑地看向阿易,想着阿易是不是已经把他和O期壹的关系钉在板上了。
“有没有止痛药?你们王子现在还没回来吗?”
“止痛药没有,您是因为副作用在难受吗?”看见涂栖点头,阿易又说:“王子在和众党交换条件,马上回来。”
涂栖听了也就听了,管他什么党派斗争,他现在难受死了。他又扶着墙想回到床上,躺着总比站着好。
“涂先生,我有一种暂时切断神经的……”阿易本来在涂栖身后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闭了嘴。
“什么?”涂栖回头看着他。
“就是,就是一个战斗用的药,切断所有神经的,人除了肌肉反射本能会失去所有知觉和支配能力。”
“内脏的疼痛也可以阻隔?”
阿易心里一边狠狠地抽着自己一边点头。
“那你给我吃吧。”涂栖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瘫在上面。看样子是已经准备好了做几个小时的植物人。
阿易摇了摇头,说:“王子说您身体特殊,吃什么药之前都要和他说一声。”
涂栖翻了个白眼,顺嘴问:“什么时候说的。”
“就回都城的航行器上。”
“你跟他说,我要疼死了。”经过耐受力测试的涂栖,不仅没有变得耐疼,反而更加得不禁疼了。
……
杜振洋和O文玖还有几个长辈正在同众党进行一场拉锯战。
只要众党承诺不再对涂栖动手,服从执政党派的管理,不再在大选的时间段里做栽赃嫁祸毁人前途的事情。
民党手里那个涂栖视角,涂栖身边人视角剪辑出来的视频就不会被人民看见。
众党手上也有一个自编自导的视频,主题是:当民党意识到涂栖不能再为他们所用时,就将涂栖以及无辜的众党人员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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