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难得雪停天霁,游逸饱睡一晚,精神大好,准备带玄离出去玩,出门却没见着人,回屋问玉楼,才知道被谢春生接去了。
“他找玄离干什么?”游逸扒拉着门框问玉楼。
玉楼正叠被子,“不知道,一会儿我和你去找找看。”
游逸见他还遵守着以前佛门的规矩,一丝不苟地叠被子,颇为好笑,正巧他最近修为恢复了一些,能用一些小法术,当即捏了决,将乱糟糟的被子变成了豆腐块。
“行了,走吧。”游逸拍了拍手。
玉楼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懒这名儿,是一点没取错。”
游逸想起这名儿的由来,当即老脸一红,赶忙拉着玉楼出门。
两人来到槐南宗的小院儿,还没走拢,就听门内传来打斗声。
“我抱住他了!你快上。”玄离奶声奶气地声音响起。
“干得好!我来了。”这是谢春生的声音,透着点惊喜。
“你耍赖!”林尽又惊又怒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游逸和玉楼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一进门就见玄离缠着林尽,谢春生撩起袖子,一顿猛锤。其他槐南宗的弟子站在一旁,没有宗主命令,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干看着。
“玄离!”游逸低喝了一声。
玄离闻声,立即松开林尽,扑到了游逸怀里,“爹爹!”
没了碍手碍脚的玄离,林尽立即反扑,将谢春生按在了地上,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挨揍地谢春生殷切地看向游逸,希望他能伸出援手。
游逸果断无视。
“你们干嘛呢?”游逸把玄离提溜起来,放到了地上。
玄离见游逸面色不悦,立即出卖了谢春生:“谢春生给我吃糖,叫我帮他打林尽哥哥。”
游逸看向嗷嗷惨叫的谢春生,摇了摇头。又看看林尽,觉得他也幼稚得出奇。
“走了,走了!”游逸一手牵玄离,一手拉玉楼,准备离开。
谁知一转头,就撞上了林愧生。
林愧生看起来不大开心,见了游逸和玉楼也只是恭敬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进了院子。瞧见他爹揍谢春生也没有任何想法,安安静静地往自己屋里走。
“怎么了这是?”林尽放开谢春生,站了起来,叫住了自己儿子。
谢春生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嘲道:“去找被
小姑娘拒绝了吧。”
林尽立即踹了谢春生一脚,反驳道:“我儿子一表人才,哪个女修见他不心动!”说着又转向自家儿子,讨好道:“愧生,爹说得对不对?”
林愧生叹了口气,道:“我刚刚去寻灵月师妹,结果师妹病了,……唉。”
谢春生笑了起来,“看吧,称病不出,不就是拒绝你的意思嘛。这年头,哪个修士还生病啊。”
“你没完了是吧?”林尽捂住谢春生的嘴,对林愧生道:“女子比男子脆弱些,女修也是如此,这乐游山天寒地冻的,生病也正常,你过些日子再去看师妹吧。”
“真的?”林愧生双眼一亮,显然更相信他爹的说辞。
游逸倚着院门,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天寒地冻的,是容易生病。但林愧生却是绝对没戏了。
游逸看不惯林尽,但对林愧生没什么意见,便好意提醒道:“万一灵月有喜欢的人,所以才称病不出呢?”
林愧生皱了皱眉,答道:“灵月她平日在北江宗,鲜少出门,她上哪儿喜欢旁人去。”
“比如,陆归云?”游逸点到为止,不再多言。见林愧生似乎有所领悟,便带着玄离和玉楼走了。
半道上,一家三口遇上了帮寒山宗干活的季临,玄离闹着要和季临玩,游逸便任他去了。
回小院的路上,又成了游逸和玉楼两人。
玉楼牵着游逸,游逸看着漫山白雪,叹了口气,“这山上,真是千年如一日地无聊。这山祭结束,再也不回来了。”
玉楼笑着,挠了挠游逸的掌心,“去看看你以前的院子吧。”
游逸双眼一亮,笑道:“可!”
昨夜败兴而归,今天白日去,总不能再撞见那档子事儿了吧。不过自己以前的小院被野鸳鸯当了欢爱场,游逸还是有点膈应。
院子荒芜已久,在风雪的摧残下,只剩断壁残垣和一间门窗损坏严重的屋子了,全然瞧不见本来面目。昨夜天黑看不分明倒也罢了,今日清清楚楚瞧见这物不是,人也非的场景,游逸难免有些伤怀。
“秦师兄下山数百年,那院子跟新的一样,我走了这院子就没人管了。大师兄的心,也太偏了。”
游逸酸溜溜地骂了一句,玉楼没有说话,只把人抱紧了。
“他偏心秦南,我偏心你。”
游逸一愣,耳根酥酥麻麻地,像听了什么不得了地情话。
玉楼抬手,捏了捏游逸泛红的耳朵,
你害羞了许多。”
“胡说!”游逸道:“本尊向来……向来……”游逸只单纯想反驳,却根本没想好说什么,话才开口,就没词儿了。
玉楼道:“那……为何不愿与我双修?”
又是双修!游逸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明白玉楼不是纵.欲之人,这么想与他双修不过是想助他早日恢复修为。不管是修正道或是走邪路,双修都是最快,且不伤根底的做法。
但游逸老是在逃避,为什么?
游逸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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