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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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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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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太医奉了圣旨出宫去定国公府时, 满面愁容。

    满棠京的权贵里,就定国公府对太医最不待见。

    旁人都觉得皇帝派太医来问诊是荣耀是恩赐,定国公府的人觉得……

    总有刁民要害公爷。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去岁定国公归京之后, 皇帝几次三番派人来关切他的‘旧伤’, 梁太医诊脉回宫禀告说沉疴难愈时, 亲眼瞧见皇帝满脸的‘那太好了’的神情。

    但你也不能这么实诚啊!

    如今, 他又要干这不讨好的活路了。

    梁太医站在定国公府门前, 对着几个凶神恶煞目光不善的门卫时, 苦中作乐的想。

    他等了片刻, 才见到了定国公府中出来应对的人。

    闲的头上长草的陆言和。

    陆言和从府中迎出来, 态度谦恭言辞热烈。话里话外却都是一个意思,我家公爷虽然病着,但都是长年累月下的旧疾了, 是什么状况自家心里清楚, 就不劳太医大驾了。

    梁太医颤颤巍巍的回了礼, 坚持道:“陆将军恕罪, 这是……这毕竟是陛下圣意,还望将军通传一二,让卑职能见上公爷一面。”

    陆言和心道:你还想见公爷一面?打从南疆回京这一趟,我都没怎么见过人!

    他心下无奈,却还是一面同梁太医虚与委蛇,一面对跟在身后的小侍卫使了个眼色。

    小侍卫半躬着身子去往府内, 不多时, 有人悄没声息的出了定国公府的小门,直奔皇家别苑。

    “太医?”谢恒望了望窗外高悬的一轮弯月,有些不悦的皱起眉。

    皇帝回京还不到一日, 操心的事情是不是多了点?

    吐血了都不安生,平日里也未曾见他如此勤政。

    谢恒把已然阖上眼眸快与被褥融为一体的秦烨捞出来,将消息在他耳边说了,轻声问:“要去吗?”

    皇家别苑与定国公府的距离不近不远,以秦烨的轻功,不走平地走墙上,一刻足以。

    就是太折腾人了一些。

    秦烨也不怎么想挪动,却还是勉强的撑开了眼,有些闷闷的道:“陆言和前两日传话说,府中那些陛下的人手近些日子下手越发频繁不顾及了,想是来验收成果的。”

    他挣扎了一下,心里还是屈从于理智,将自己从整个人撑了起来:“真要去见太医,我是装作个什么样子好?”

    秦烨自然是无所谓见与不见一个太医的,皇帝是派人下来关切臣下,哪有硬逼着朝中重臣见太医的道理?

    可如今无论是见或不见,都攸关到事后种种,由不得他不上心。

    谢恒瞧他那模样便知他是要去的了,沉吟道:“那药……你若是当真全喝下去了,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虚弱些罢了,”秦烨回想着陆言和递上来的东西,缓缓道,“都是精心研制的不知什么药,来勾那落影之毒的,纵便不知情,也绝不会病到起不来床。”

    谢恒觑着他,不知他脸上那点隐晦的自得从何而来,想了片刻:“那就不必装得卧床不起,只照着你从前瞧太医的模样,再虚弱三分就是。”

    秦烨在太子身边时向来懒得动脑,顺口应道:“好。”

    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更衣,还顺带跟倚在床榻上有些心烦的太子殿下讨了个绵长的吻,这才施施然的走了。

    到得阔别已久的自家府上时,距梁太医初来时,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

    梁太医望着越来越沉的天色正发愁,终于瞧见只在府门外同他说了几句话的陆言和重又出来领他进去,心下一松之余忍不住埋怨道:“卑职也是奉圣旨前来诊脉,公爷纵是身体不适,更不当讳疾避医才是。”

    这是觉得自己等得太久了。

    陆言和走在前面,眼见知微堂中灯影错落,这才道:“梁大人可知,上一次在国公府门口等了许久的是哪位?”

    梁太医:“……”

    满棠京城谁不知道呢,定国公秦烨性格乖戾,连太子亲自上门拜访都将人撂了半个时辰,他算个什么?

    心下那点不忿悄然散去了,反倒有些怯怯。

    今日皇帝召见他吩咐他来定国公府请脉时,脸色比以往阴沉许多,语气也算不得和煦,反而是有些阴恻恻的。

    自然,不排除皇帝是因为太子遇刺晋王牵扯其中之事而心虚大乱。可世事如何说得准呢?

    打从定国公回京养病,皇帝可一直瞧这位不怎么顺眼。

    这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战栗情绪一直维持到梁太医进了内室。

    已是初秋,夜里透出几分凉意来,那位闻名天下的大齐战神未曾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单衣,而是披了件袍子,神色有些倦倦的坐在窗边的软塌上。

    虽然气色不如以往,但半点没有皇帝口中‘病得起不来床’的气象。

    梁太医心头跳了跳,上前见了个礼,这才有些踌躇的道:“卑职奉陛下圣旨,来替公爷请脉。”

    秦烨掀了掀眼皮,望着他道:“老熟人了,犹犹豫豫的做什么?”

    很好,数月不见,定国公还是那个定国公,一张嘴能噎死人。

    唯一不同的是,比之初次回京的悠然闲适,只是表面上耍些脾性不同,这次的秦烨身上带了点挥之不去的郁气。定神望人时,令人脖颈发凉。

    半晌后,梁太医还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只收回了拿脉的手,心里多少添了些疑惑。

    这脉象……比一年前的确糟糕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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