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这样的聚会,我就没叫他。”
银承脸上有几分失望:“许久没见到楚公子了。”要是楚成舟能来,今晚应该更有意思了。
虽然银承早就看脸看氛围把楚成舟和乔宿默认成一对,可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探清他家大人对乔宿的心意,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银承把乔宿带到二楼包厢:“姑娘坐这里,这是留给那些千金小姐的,都是女眷。”
推开门,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了,聚在一起讨论给潘安疆准备的首饰,见乔宿过来她们都噤了声,齐刷刷地看向乔宿。
蔡笙捏着嗓子质问银承:“怎么把乔姑娘带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是乔姑娘该来的地方。”
银承道:“是潘小姐安排的,蔡小姐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如去跟潘小姐说道说道?”
蔡笙:“你这不识好歹的怎么跟我说话呢!别以为你是陈大人的侍卫我就不敢动你!”
银承道:“蔡小姐只管去大人面前告状,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一句话将蔡笙说的哑口无言,告银承的状事小,在陈开扉面前丢了面子事大。
陈开扉是隐州城数得上号的翩翩公子,又是一州通判,这等青年才俊早就是隐州城各家千金小姐的首要目标了,虽然这些年来他就像块没有心的磐石油盐不进,但没有人成功就说明大家都有机会。蔡笙等人这段时日可是莽足了劲在他面前刷好感,说不定那日就看对眼了呢。
蔡笙与银承吵完便后悔了,怎么说他也是陈开扉的贴身侍卫了解他的喜好,和他闹掰了对她百害无一利。
“行了你快点走吧!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等着呢!”话都说出口了也没有再低头的道理,蔡笙冷哼一声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冷冰冰地看着乔宿坐到离她们很远的地方。
“哼,乔姑娘倒比银承识相些。”乔宿刚坐下,蔡笙又忍不住出口嘲讽。
乔宿没想理她,把给潘安疆准备的礼物拿出来放到桌上,在这尴尬的氛围中,她要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乔姑娘怎么不理人呢?”蔡笙说完,那日的张小姐也跟着帮腔,“乔姑娘今日这衣裳不错,花了不少钱吧?说来也是,乔姑娘卖簪子赚了那么些钱,这点衣裳对乔姑娘来说不算什么。”
她俩之前因为说乔宿坏话挨了潘安疆的骂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现在见到乔宿自然要发出来。两人一唱一和,从乔宿头顶的首饰评价到她脚上的靴子,明嘲暗讽说了个遍。
“乔姑娘不是做首饰的吗,怎么头上这么素净,这支木簪子瞧着有些寒碜啊。”
“脚上这鞋是布的吧,这么冷的天穿着肯定冻脚,姑娘若是不嫌弃我有双穿坏了的锦缎棉靴,修补修补还能用。”
“我不穿别人穿过的鞋。”一直低着头的乔宿忽然站起来,慢悠悠地朝着蔡笙的方向走过去,“我这木簪子是素净,但上面的花枝绕是我自己刻的,几位也是有见识的人,知道这花枝绕的纹样有多难刻。”
蔡笙被她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地往张小姐身后藏:“你别过来!你在那儿老实待着,谁许你过来的!”
乔宿加快步伐,走到离她还有三四步的时候停下了,扫了一眼她的头顶,盈盈笑道:“蔡小姐头上倒是华丽,这支水仙花簪仿制的确有那么几分相像,可惜技艺不够钱,画虎不成反类犬,有些可笑了。”
蔡笙愣住:“你讽刺我?!”
“蔡小姐聪慧。”乔宿说完又转向张小姐,“小姐手速倒快,这支迎春花簪原来是被姑娘买去了,倒是挺衬姑娘的。过几日还有配套的璎珞,姑娘若是喜欢可以去天丨衣阁瞧瞧。”
张小姐涨红了脸:“谁会想买你做的东西哇!这东西是下人买的!早知道是你做的我才不要!”
话刚说完,身旁另一位绑着双丫髻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便开口了:“原来姐姐不喜欢!那姐姐送给我吧。”
“闭嘴!”张小姐红着脸捂住她的嘴。
乔宿看了一眼,默默回到原位。
这些大小姐也就会打打嘴炮讽刺她几句,实则好面子,脸皮薄得很,她三言两语便让她们恼羞成怒,蔡笙扯着身旁的姐妹解释她头上的水仙花簪是余岳自己做的,绝没有仿制。
那些人嘴上说着相信,眼神却在偷笑。她们瞧不起乔宿不假,却也不得不承认乔宿的手艺设计都是上乘,若她安分做个匠人也就算了,偏要跟她们混在一起,拉低她们的身价。
也不知道潘安疆中了什么邪,非要把乔宿请过来!
周围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扯烂撕碎,乔宿垂着脑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很不好,尤其那些眼光并非善意,就算她有钢铁般的心,此刻也觉出几分厌烦了。
干脆把礼物送到潘安疆手里就回去吧,两人明明只有一面之缘,也不知道潘小姐请她来是为了什么。
外面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厢房里那些小姐探着脑袋出去看,顿时变得激动起来:“陈大人!陈大人来了?”
“哎?他怎么和潘小姐一起来的?”
“还有御史大人呢,三个人一起来的。”
“陈大人和御史大人是同窗旧友,一起过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恨我那个不务业的哥哥,若他能争气一些就能和陈大人是同窗了!”
“你哥哥不争气你争气不就行了,等你拿下陈大人,他自然就是你们家的人了。”
乔宿站在人群外围,往下瞥了一眼,潘家兄妹和陈开扉一起在众人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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