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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美食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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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 熨帖 她要养他?!(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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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衣服都没换, 就急着见三小姐的主子,李渠:“……”

    他震惊之余又有些感慨,主子可真是用情至深!

    承誉伯府真是活腻了。

    孟晚陶新撕下一块蛋糕, 正要拿去给宫珏尝,一抬头就看到他手上干涸的血渍。

    孟晚陶:“?”

    等人走近了,瞧着他眉眼间蕴着的阴郁, 孟晚陶嘴角的笑僵在嘴角。

    怎么回事?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没人。

    “新做的?”从出了城,宫珏满心里都是孟晚陶,想见她,尤其刚刚听到她的嗓音更是激动, 便没太注意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戚风蛋糕,新起的名字, 挺好。”

    就在他要去接过她手中撕下的蛋糕时, 孟晚陶手往后缩了一下。

    宫珏:“……”

    孟晚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 而后视线落到他手上:“你手怎么了?”

    宫珏这才注意到, 他刚刚捏碎玉佩, 碎玉扎破了手指, 留下了一点血渍。

    因为怒火中烧, 再加上他过往一直都习惯了血腥,便没太注意。

    他手指摩挲了下,想要把血渍捻掉, 却没成功。

    干涸太久了, 需要用水擦洗。

    想到刚刚孟晚陶手往回缩的样子,宫珏眉心微微动了动——她会怕他。

    这个认知,让他刚刚被抚平的躁动和戾气再次翻涌起来。

    再加上承誉伯府的不爽,宫珏整个人都像是被阴翳包裹, 就在他快要压不住暴戾染上眉宇时——

    “先把手洗了再吃,”孟晚陶一向温婉的嗓音,此时带着点低沉,却像是冬日清泉,把他从暴戾中唤醒,宫珏只听到她又道:“还是得看看伤哪了,小瓷,去拿创伤药来……”

    小瓷应了一声就跑去屋里找药了。

    宫珏怔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时,孟晚陶已经放下了手里的蛋糕,正低着头,握着他的手,查看他手上的伤。

    宫珏:“……”

    他眼睫轻轻眨了眨,视线再次落到她握着自己手的手上。

    没看错。

    她确实在握他的手。

    莫说这种伤,就是刀伤箭伤,宫珏都从未在意过。

    他刚想说一点皮外伤,不妨事,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就静静看着她拧着眉头查看自己受伤的伤口。

    孟晚陶盯着看了会儿,眉头越拧越紧。

    她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千金小姐,而且宫珏手上的伤口实在容易分辨,明显就是什么瓷器碎在手心外力下伤的。

    越看孟晚陶脸色越难看。

    这是摔在这瓷器上,瓷器碎了扎的?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摔倒,有人打他,欺负他?

    想到刚刚他进院子里时,脸上明显的阴郁,孟晚陶十分肯定,定然是有人欺负他。

    “小姐,创伤膏!”

    小瓷拿了药,递过来。

    孟晚陶沉着脸接过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对小瓷道:“打点热水来,把厨房里的白酒也拿来。”

    得先清洗消毒,再上药。

    小瓷很快就端了热水过来,还拿了干净的帕子。

    孟晚陶把帕子浸湿,先把伤口周围擦洗了一下,然后才用另一块沾了白酒擦伤口上的血渍。

    伤口里扎进了一点碎屑,孟晚陶拧着眉头把碎屑挑出来:“……疼么?”

    宫珏:“不疼。”他是真不觉得疼。

    这点疼,跟挠痒痒差不多。

    孟晚陶以为他在逞强,也没揭穿他,只沉声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宫珏:“?”忍什么?

    把碎屑挑出来,孟晚陶瞧着挑出来的碎瓷片有点奇怪。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像玉石?

    她把伤口处理好了后,这才涂上药,又拿赶紧的帕子包起来。

    宫珏静静看着她处理自己觉得一点儿事都没有的手,虽然她沉着脸,嗓音也听着沉沉的,但他还挺开心的。

    原本以为她只是随便处理一下,看到她包伤口的动作那么标准到位,宫珏眉心极快地拧了下。

    没有人会对这种事天赋异禀。

    只是做的次数多了,熟练了。

    她……为什么会熟练这种事?

    承誉伯府早就没了从武之人,而且她又自幼住在这边庄子上,不是给别人包,那就是给自己。

    宫珏下颌绷紧,眸色极沉,心头说不上来的酸胀。

    包好后,孟晚陶这才抬头,她看着宫珏,皱着眉头问:“手上的伤怎么弄的?”

    宫珏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孟晚陶:“……摔的。”

    孟晚陶想了想,又道:“有人欺负你了?”

    宫珏:“……”

    他摇头。

    孟晚陶深吸一口气。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毕竟他自尊心那么强,那么要面子。

    她收回视线,去整理刚刚擦洗的水盆和帕子,一边整理一边道:“我们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也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有个小庄子,别的不说,至少不会让你饿肚子。”

    这是要养他的意思?

    宫珏琢磨了一会儿,盯着孟晚陶没说话。

    孟晚陶端着盆走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的。”

    宫珏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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