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被吸引。
还是商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戚缘率先收回手,商榷却有些意犹未尽,她用指尖点点桌面:“电话。”
看了眼是卫乘风,戚缘毫无兴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记得过来。”
商榷呼吸顿时漏一拍,只顾着看老婆的背影,心不在焉接电话:“喂?”
“晚上出来喝酒?”
“不了,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小缘回家了。”
那边明显冷了几秒钟,才无语道:“你干嘛啊商榷?你脑子被水冲了吧?之前你新婚蜜月,不出来是应该的,前两天你老婆去拍戏,好家伙你说你怕她突然回家所以走不开不出来,现在她回来了,你还不出?兄弟,你是不是被管得太死了。”
管得太死?
她要是管那才好呢。
商榷默默地想着,“我又不想借酒浇愁,喝什么酒?容易误事。”
自打婚前喝高了给戚缘打电话差点暴露之后,商榷再不敢喝多,怕旧事重演,下一回可不一定有上回的好运气。
“戚缘呢?你叫她接电话。”
商榷:“是我自己不想出去,你找小缘麻烦干嘛?”
“重色轻友!”
卫乘风气得把电话挂了,对段浦河说:“老商疯了,真的,他已经完全把他初恋给忘了,被那狐狸精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段浦河想了想,居然很能理解商榷:“其实吧,我也就是没老婆。”
卫乘风:?
“有老婆谁跟你这种男人凑一堆喝酒啊。”段浦河说,“算了,搞得我也想结婚了,我妈上回说让我去相亲,我还不想去,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再给我安排上。”
卫乘风:??
“告辞。”
卫乘风:???
一个被女人管得死死的,一个想找个女人管,卫乘风觉得这俩都疯了。
戚缘洗完澡出来,商榷主动给她吹头发,发现她身上有好几处淤青,因为皮肤白,看着特别明显,“拍戏时弄的?”
“没事,不疼。”
说是这么说,商榷还是心疼的要命,吹完头发去找药给她抹,戚缘坐在床上,腿搭在商榷怀里,他用棉签给她涂药水,说:“该用替身就用替身,危险的戏别自己上。”
“一共就五分钟的戏,不到五句台词,替身打四分半,我露三十秒的脸?”
商榷:“那也不能这么拼。”
“真没事,我小时候还从三楼往下跳呢。”
商榷心脏漏了一拍,紧张的无法呼吸:“你说什么?!”
“别激动,这不是好好的吗?”
戚缘想起小时候就想笑,“我妈送我去练散打,我寻思着光会拳脚不会轻功能行吗?老师又不教,当时我觉得我能飞,真的,不骗你,我就从三楼往下跳,正好二楼有个奶奶晒被子,砸被子上摔下去了,才知道我原来不会飞。”
得知世界上根本没有飞檐走壁的轻功后,小小缘哭得好大声,后来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亲妈一顿揍,哭得就更大声了。
商榷无言以对:“……你真够皮的。”
“我妈惯的啊,有什么办法?我在学校跟人打架,甭管是不是我的错,我妈二话不说就站我这边跟人吵,她吵架可厉害了,从来没输过。”
她甚少露出这种柔软的神情,大概只有想到过世的妈妈才会如此,商榷不由得软化下来,轻声说:“我虽然不会吵架,但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戚缘笑得肩膀抖动:“那我要是揍卫乘风,你帮谁?”
商榷想了想,“你是我老婆,但乘风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揍……我闭眼吧。”
戚缘这下笑得快要抽搐,商榷见她笑靥如花,真是令人心动,忍不住凑上前想吻她,被戚缘抬手挡住,他立刻说:“我洗漱过了。”
然后声音放轻,带点试探:“今晚让我留下来吧?”
两人从结婚后才开始共住一个屋檐下,生活习惯没有太大差异,不过戚缘喜欢一个人睡,她有点受不了旁边还有另外一人,新婚那两天已经是忍到极限了。
所以在协商下,两人卧室打通,但有道门隔着,虽然商榷一直想赖在她床上过夜,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成功过。
“不行,你呼吸很重,偶尔还会打呼噜,会干扰到我睡觉。”
商榷失望:“我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我很健康。”
“那当然,不健康我也不能跟你结婚不是?”戚缘立场坚定,“不行就是不行。”
商榷拿她没有办法,毕竟他老婆睡觉很安静,呼吸轻也不打呼,两米二的大床戚缘一个人翻滚多快乐?床上可以有软绵绵的抱枕,但决不能有硬邦邦的男人。
哦,她这个至少还是硬的,大部分男人只能是油的。
跟老婆在一起的时间就是过得这么快,商榷都没怎么觉着,两天嗖的一下就没了,她又要走了。
看着戚缘那快乐的表情,商榷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一点都没有舍不得?”
戚缘扭头看他:“你说呢?我可是去工作啊,要不是柯耀祖那牲口搞我,我早红了,还浪费这时间呢?”
商榷继续闷闷不乐:“记得给我打电话。”
戚缘:“看情况吧。”
气得商榷脸都黑了,但又能怎么办呢?戚缘气人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临走前还亲了他一下:“行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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