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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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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叁拾捌 她不愿让他成佛(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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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茫大地上, 入目皆是晃眼的白色,秦漪匆匆来到院门口,心急如焚的她下石台时险些歪着脚, 宝画眼疾手快扶住她,轻声安抚道:“小姐别急, 观南法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顾不上多说什么, 只快步来到马厩, 栅栏前一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往石槽中添置草料。

    “狸奴, 你现在立刻召集一队人马随我前往祁山!”

    狸奴闻声望来, 皱着浓眉不解道:“云凰姑娘,外头还下着雪,你这个时候上祁山做什么?”

    “别废话!”秦漪系紧披风, 语气不容置疑, “快去叫人!”

    乌则钰曾吩咐过,这满院的仆人都要听命于她,狸奴自也不例外。

    “好,我这就去!”

    召集人马后,一行人朝外走去,恰在这时迎面而来一辆软轿,两侧跟着数个奴仆, 毡帘将软轿遮得严严实实,单只看那奢华程度便知道来者何人。

    抵达门口后, 奴仆垂首半跪在地上, 轿里的人踩着他腰背走下来。

    众人纷纷恭敬地唤了声:“乌少主。”

    乌则钰捧着手炉来到秦漪面前,抬眸扫了眼她身后乌压压的一片人,不禁笑道:“贺兰家的二小姐今日出嫁, 云凰姑娘这是要去抢亲么?”

    他一贯这般不正经,秦漪抿了抿发干的唇角,话出口时声音已有些发颤。

    “观南法师……他孤身前往祁山至今未归,我要去找他。”

    听到这耳熟的名号,乌则钰微欠身,似笑非笑道:“就是那个,夜闯红莺馆带你离开的大和尚?这大雪天的他去祁山做什么。”说罢还不忘调侃一句,“看来云凰姑娘和他的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风雪越发猛烈,呼啸声不断从耳边掠过,秦漪攥紧袖中十指。

    “乌少主,我现在没有闲心与你玩笑。”她声音冷冽神情肃穆,众奴仆胸膛里的心猛地一提,这么久以来,还无人敢这般和他们少主讲话。

    “我不能让他出事,我要去找他!”

    坚定的语气掷地有声,她绕过乌则钰往前走去,后者一把将她拽住。

    “待会儿雪会下的更大,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去那又能做什么?好好待在这,我让他们多带些人去寻。”

    乌则钰朝身侧一男子低声说了几句,那人点点头,紧接着挥挥手,众奴仆接连随他离去。

    “看来今日是谈不了事情了,带你们小姐回去歇着吧。”

    乌则钰轻叹口气,重又坐回软轿里,临走之际幽幽开口。

    “云凰姑娘,你应当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北越一些信众对这等圣僧崇敬至极,为了所谓信仰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若你继续与他牵扯不清,到那时,恐怕连我也护不住你。”

    秦漪紧咬着唇,眼下她头脑一片混沌,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话,她只想去把观南找回来,确认他安然无恙。

    “想来真是有意思。”忽而,轿子里人低笑几声,语气越发玩味,“你曾被情所伤,千里迢迢来到北越,改头换面苟且偷生,做尽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这般忍辱负重,想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风风光光重回故土。”

    一番话让秦漪身子僵住,他一字一句无情扯掉她自以为掩盖得很好的伪装,却不知,她的所有举动皆被他看在眼里且揣摩清楚。

    她就同那跳梁小丑一样,可笑而不自知。

    “可如今,你却重蹈覆辙,再次为情所困,而那人还是个出家人。”乌则钰垂眸摇首,说到有趣之处时忍不住抚掌大笑,“前事未了,今事又至,云凰姑娘的勇气当真令人敬佩有加。”

    话音落罢,软轿缓缓离去,徒留秦漪和几个侍女在风雪中站立。

    寒风侵骨让人心生寒意,却远远抵不上这苍凉人世间的磨难更让人感到绝望。

    房中,秦漪颓然地站在窗前,视野里,远处的雪山逐渐变小,到后来渐渐缩成一小团黑影,暮色,悄然降临。

    站在一侧的宝画和宝珍也都紧悬着心,事到如今她们已顾不上观南是何身份,又与她们小姐有何世俗难容的关系,她们只暗暗祈祷着,愿他平安,愿他顺遂。

    “他不会有事的。”秦漪紧紧搂着阿欢低声呢喃道,喉间滞涩之感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

    乌则钰的那席话久久萦绕耳畔,她捂着那千疮百痍的心口痛苦地想,如今她连他是死是生都不知道,又谈何情爱苦痛?

    她不敢想象,若他当真就此离开,她往后的日子该如何继续下去。

    良久,她又恍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到他时说出的那些狠话,她甚至还未与他好好道别。

    “我要去找他!”

    她松开阿欢,扯过貂裘随意披上,一刻也不再迟疑直冲向门外。

    “小姐!”

    宝画宝珍急忙唤了声,却也拦不住她要出去的决心,二人只好跑去跟着。

    秦漪步履匆匆来到院里,却见那处站着几个头戴皮帽身着皮袍的奴仆。

    “少主猜的果然没错,云凰姑娘终究要亲自去寻了。”不等多言,那人抬了抬手,“路途有些远,骑马更快些,不过要挨冻不少,不知姑娘可承受得住。”

    她言简意赅,只道了声“多谢”便借力跨坐马上,宝画宝珍泪眼婆娑,对上她坚定的眼神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犹记数日前,木娅曾问过她与那大和尚是何关系。

    彼时她想也未想,直言道:“是为之可以舍命的关系。”

    毕竟,她的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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