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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又在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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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您喜欢阿初吗 难道要他乘人之危……(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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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说得更明白:“阿初姑娘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

    “那难道放任阿初不管?任由她一个喝醉的小姑娘在外面,不怕她被人欺负吗?是人干的事吗?”黎昭越问越理直气壮。

    乍一听这话还挺有道理,薛城愣了片刻,才反驳道:“那也能让侍卫送回来。”

    “被侍卫抱了,若对方以此跟人炫耀,阿初一个姑娘家还活不活了?当时在场全是男子,只有陛下抱她回来是最合适的。”说完黎昭还有些埋怨薛城,“昨日你就不能换个人来支开我么?你去背阿初也好呀。”

    薛城:“……”

    他就是在现场,他也不敢背。

    薛城决定不跟黎昭争论这些,而是问:“那你什么时候见咱们陛下跟一个女子这么亲密过?”

    “这不叫亲密,这是陛下对身边人的爱护。陛下身边从前没女子,即使他想爱护奴婢也没机会。阿初只不过是正好撞上而已。换了别人,陛下也一样会照顾的。”黎昭理直气壮到了极点。

    薛城都不知道这些话是黎昭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他:“显明,你清醒点。”

    “我清醒得很。今日就不去给陛下请安了,阿初在宫中,还麻烦你多照顾着些。”黎昭拍了拍薛城的肩,委以重任后大步离开。

    薛城无语凝噎,怎么就劝不住呢?

    ……

    阿初并不知道黎昭还没放弃她,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望着桌上新领来的材料出神。

    一个月之内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出办法逃走,若是能,这幅画她就不用画了。

    刚刚在御书房听见即将秋猎,若是她能求到一起去,是不是就有办法逃走了?

    可她又该怎么去扬州呢?

    扬州城那么大,她还没打听到爹爹的具体地址,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家人。

    姐姐和霍长风所在的行宫应该好找一些,但因为目前南北对峙,行宫周围守卫森严,有陌生人靠近格杀勿论。

    阿初可不想死得那么冤枉。

    她愁得要命,也没了作画的心情,打算过两日再画。反正以她的功力,慢一些七八天也能画出来。

    昨日喝多了酒,阿初有些不舒服,下午便没再硬撑着去霍景煊身边,而是在重新琢磨该怎么出逃。

    晚上阿初感觉小肚子的不舒服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吹了凉风,她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日下午,霍景煊一直到与几名大臣商议完国事还没见阿初过来偷听,有些奇怪。

    “阿初今日在忙什么?”霍景煊问。

    薛城推测:“今儿个一整天都没见到阿初姑娘,或许是在作画?”

    霍景煊不觉得阿初会这么听话,这丫头看着乖巧,却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昨儿个答应画仿品时就不情不愿的,现在偷听政务对她来说才是重中之重。无论刮风下雨,每日下午这个点阿初都来,今天不会因为作画就不来。

    霍景煊心里忽然有点不踏实,起身道:“去看看。”

    两人才走到厢房院门口,就听到珍珠在拍门:“阿初,你总得吃饭呀。你开门,把饭拿进去好不好?”

    “我不饿,我不吃了,你吃吧。”阿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像是才哭过。

    霍景煊皱眉走过去:“怎么了?”

    珍珠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给他行礼:“奴婢也不知道,去小厨房看见阿初姑娘的早膳和午膳都没动,特地过来看看。”

    阿初的吃食与霍景煊的一致,最开始是珍珠给她送过来。后来阿初看珍珠事情多,小厨房又不远,就自己去拿了。

    珍珠刚刚去小厨房让人准备点心,发现阿初的吃食没拿,担心她出事,急忙拎着食盒过来。

    谁知道阿初一直不愿意开门,还说自己不饿。

    从昨日到现在阿初一直在宫里,应该不可能出事,霍景煊沉声道:“阿初,开门。”

    “陛下您去忙吧,奴婢没事,真的没事。”说到后面阿初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哭。

    霍景煊迈上台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隐闻到了血腥味。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出过门?”霍景煊问。

    珍珠担忧道:“奴婢不知道,但今日的确没见过阿初姑娘。”

    霍景煊眉头紧蹙,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踹开了面前的门。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屋内传来,霍景煊脸色大变,立刻冲进去。

    墙角散落着染血的衣裤,阿初抱着被子抱膝蜷缩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红肿如核桃,不知道哭了多久。

    霍景煊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了,疼得厉害:“发生什么事了?”明明非常着急,但询问之时,他还是下意识放软了语气。

    阿初胆怯地望着他,听到薛城在吩咐人请太医,还看到珍珠在看地上染血的亵裤,知道瞒不下去了。

    她抽噎了一下,难过地跟霍景煊说:“我要死掉惹……”

    “哪里不舒服?”霍景煊想起屋内的血腥味,愈发担忧,“还是哪里受伤了?”

    阿初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叫人看了格外心疼。

    然而面对霍景煊的疑问,她只是摇头。

    “没事,你告诉我。”霍景煊耐着性子哄她。

    阿初摇头摇得更厉害了,甚至还低低哭了起来。

    霍景煊想起中秋那晚阿初说有人追杀她:“阿初,有事就跟我说。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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