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您喜欢阿初吗 难道要他乘人之危……(第2/6页)
前教习嬷嬷提点过她,但到底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侍寝。
她苦恼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霍景煊的面容在阿初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钻进了被子里,想假装自己还没醒来。
然而进来的是珍珠。
“怎么还没醒?”她喃喃自语了一句,轻声喊,“姑娘?该醒醒了。”
阿初等了会儿,没再听到别人说话,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见她醒来,珍珠面露笑意:“姑娘昨晚喝醉了,今天不能睡太久,不然伤胃。快起来用午膳吧,都准备妥当了。”
阿初的眼神略过她朝外望去,放下的帷幔挡住了阿初的视线,但可以确定的是没有外人。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阿初特别小声地问。
珍珠一边给她准备洗漱的东西一边说:“姑娘昨晚喝醉了,是陛下抱您回来的,就一直睡在这里。”
阿初脸颊滚烫:“那、那……”这个时候仿佛提到霍景煊都烫嘴。
珍珠善解人意地说:“陛下送姑娘歇息后就去书房看折子了,一直没回来过。外衣是奴婢给姑娘脱的。”
这也就是说她没侍寝。
阿初长舒一口气。
珍珠觉得她这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扶着阿初起来给她穿衣。
她这样让阿初有种自己刚侍寝结束即将提位分的错觉,连连摆手:“我自己来就好。”
珍珠顺从地退到一边,去给阿初准备洗漱用水。
阿初想起盛嘉奕从前跟她说过一些公子喝醉酒后的模样,很担心自己醉了也发酒疯,紧张地问:“我昨晚喝醉后,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姑娘是在宫外就喝醉的吧?回到含章殿一直都很安静地睡着,没做奇怪的事。”珍珠说得很客观,但潜台词是宫外阿初有没有发酒疯,她就不知道了。
阿初想起是和霍景煊一起喝得酒,愈发头疼。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都不知道,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开始喝酒的,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在飞鹤楼上吃月饼。
她忐忑地洗漱完毕,吃了小厨房特地给她做得膳食,端着茶走进了御书房。
霍景煊正在与大臣议事,他精神头很好,看不出是一夜未睡。见到阿初来,霍景煊眉头微挑,又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似的,依旧与大臣商议着今年秋猎之事。
两人已经商议了好一会儿,大臣记下要点,恭敬地退下。
霍景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顶级龙井在小丫头手里还是泡得一如既往地不走心,却莫名让霍景煊觉得爱喝。
他故意没搭理阿初,自顾自地批折子。
御书房内安静得诡异,阿初硬着头皮跪下行礼:“奴婢跟陛下请罪。”
“起来。”霍景煊扫了她一眼,看到小姑娘惴惴不安地神情,好奇阿初现在是不是也在心里说他坏。
小丫头要是认认真真跟他认个错的话,他勉为其难原谅阿初。
“错在哪里?”霍景煊故作严肃地问。
“奴婢不该喝酒,更不该喝醉,劳烦陛下送奴婢回来。”阿初的身子紧绷,不敢抬头去看霍景煊。
她本想找薛城再打听下自己有没有发酒疯,但薛城这会儿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已经醒来,不好一直拖着不谢恩,这才不得不提前过来。
“还有呢?”霍景煊问。
“奴婢更不该睡龙床。”阿初本不想提这事,但霍景煊问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
“还有呢?”霍景煊继续问。
阿初继续想着自己的错:“奴婢不该睡到现在才醒。”
霍景煊听她都快忏悔到不该进屋给他送茶了,渐渐意识到阿初估计压根儿就不记得说过他坏话。
霍景煊捏了捏眉心,随手打开一封折子,状若随意地问:“阿初,朕坏吗?”
那只是封普通的请安折,绝不会让霍景煊问这种问题。
鉴于前两次霍景煊问她南边的事时也是这般口气,阿初总觉得霍景煊今日这个问题也带着深意。
小姑娘义正言辞道:“陛下乃旷古明君,功比尧舜、德盖千秋,忠厚仁恕、至圣至贤,安邦定国、千古一帝……”
霍景煊含笑望着她,也不打断,就等着阿初自己词穷。
小姑娘格外争气,把这辈子会的赞美之词都给用上了,“……恭检爱民、睦邻友邦,文韬武略、卷不缀手,英明神武、洪福齐天。”
霍景煊没忍住,笑出了声。
阿初趁机停下来缓了口气,第一次知道爹爹从前逼她读书的好处。
霍景煊抿唇笑意,示意阿初继续。
书到用时方恨少,阿初转变了策略说:“陛下的好不是单单能用言语表达的,奴婢刚刚说的这些,都还不足以形容陛下万分之一的好。”
真没想到盛泰那么刚正不阿的一个人,竟然能生出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儿。
霍景煊原本就不计较昨晚阿初的醉话,但今儿个被她夸了这么一遭,还是格外愉悦:“行了,歇歇吧,朕看你夸得也够累的。”
阿初不辞辛劳:“夸陛下是不会累的。”
霍景煊:“那你再夸夸。”
阿初:“……”
她就不该多嘴。
霍景煊逗过她,拿起案头的卷轴:“一月之内,把这副画的仿品画出来给朕。”
阿初不用打开也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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