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镝的灵兽山有个传送阵, 只是启动要用的灵石太多,这些年早就闲置的落灰了,毕竟大家现在都很穷。
陶苒是个例外,袖子一挥, 撒了把灵石, 打算直接用传送阵回京市的别墅。
主要是撕裂空间这种法术需要消耗大量灵力, 而且传送位置随机,这要是凭空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不就成了灵异事件了。
更何况迟九渊刚历劫结束, 虽然看不出来他受伤了, 但陶苒不敢大意, 谁知道迟九渊是不是硬撑着呢?
阵法荧光亮起, 钟镝捏着猫主子的爪子和他们挥挥告别, 人像逐渐扭曲消散,陶苒也察觉到迟九渊渐渐松懈的身体, 和肩上逐渐加重的重量。
“迟九渊……”陶苒担心的叫了一声。
“嗯。”
手被握住,沉重迟缓的呼吸落在他颈侧,迟九渊俯身,额头抵在陶苒的肩上, 安抚般的轻蹭。
“没事,只是有点累。”他哑声说。
眼前明灭一瞬,下一瞬两人便出现在自家客厅, 陶苒圈着迟九渊的腰, 半拖半扶的把人安置到了沙发上。
“你怎么样?哪里疼?”陶苒紧张的凑过去扯他的衣服,指尖刚碰到衣襟, 便被染上了一点湿润的暗红。
陶苒一顿, 小心翼翼的往下扯了扯领口。
结实的胸膛上没有想象中鲜血淋漓伤口, 只是那道诡异的红光阴毒的破开了心口的皮肉,稍弱些的暗金色灵流仍在与之对抗。
心尖一揪,陶苒抬眸看迟九渊,“它怎么还趁人之危呀?这咒术太阴毒了吧,有没有解决方法?”
迟九渊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有吧,不过我不记得了……”
陶苒从储物戒里摸出一堆瓶瓶罐罐,摆在茶几上,拿着其中一只五色斑斓的琉璃瓶问:“那伤口用灵药有用吗?”
迟九渊点头,放松的向后靠在沙发上,他默默调息体内乱窜的灵力,想着休息片刻,陶苒身后还有伤口,也要重新上药。
他仰靠着,陶苒只好低头给他上药,凑得近了些,顺滑的黑绿色长发滑了下来,凉凉的几缕,拂过赤.裸的肌肤。
迟九渊半隐在衣衫下的腰腹不自觉绷紧了。
陶苒也没多余的灵力去维持体温了,原来小树妖其实比他还要凉一些,又凉又软的指腹沾着那很昂贵的灵药,小心翼翼的点在伤口上。
陶苒是怎么方便就怎么来了,反正他用清净咒洗了手,灵药也不用担心细菌的问题,戳戳点点的涂了厚厚一层,药膏转瞬成了层半透明的膜,透过那层试图反攻的红光,能看见伤口在快速的愈合。
有效就好。
陶苒松了口气,又凑的近了些,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
还没等他吹第二下,就被一双冷而修长的手捂住嘴巴。
“呜呜?”陶苒莫名其妙的眨了眨酒红色的眼睛。
“阿苒……”迟九渊深吸一口气,“你这是在给我上药?”
怎么感觉像是上刑?
陶苒疑惑仰头,“当然是上药……”
他没说完,迟九渊就坐直了,掐着他的腰,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背对着坐到了迟九渊的腿上。
陶苒:???
迟九渊伸手从他手里拿过琉璃瓶,旋开瓶盖后先低头嗅了嗅。
陶苒刚在给他涂的什么东西他都没看,估计就是洒上瓶花露水他也会受着,到了给陶苒用药时,他却仔细甄别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副作用,才准备给陶苒上药。
陶苒的伤口很长,长到迟九渊看一眼就心疼的地步,可惜那个偷袭的神族被天雷劈了个神魂俱灭,鞭尸没有意义,只能便宜他了。
似乎察觉到迟九渊的视线在描摹伤口,陶苒不想让他担心,自己一扯腰带,笑眯眯的回头说:“没关系的,现在还是有点痛,不过上过药就好了,这种伤两三天就能恢复。”
迟九渊嗯了一声,眉仍敛着。
他抬手把陶苒的长发撩到了前面,动动头发都怕牵动他的伤口,陶苒自己倒不在意,动作飞快的把长袍的上半身褪了下来。
迟九渊拿着药瓶的手一顿。
他缓缓的深吸一口气,操纵清净咒轻缓的流过伤口和周围的肌.肤。
冰蓝水流带走血色,留下濡.湿的浅淡痕迹,滑过舒展肩颈和蝶翼般的肩胛骨,亲.吻般掠过伤口,也许是疼了,陶苒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后.腰处凹陷的线条更深,向下隐没在绯红灿金的法衣里。
陶苒为了分散注意力,还抖了两下脚,靴子上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
迟九渊差点失手把琉璃瓶子捏碎。
他曾破魔界靡音阵,那号称六界第一幻阵的中的靡靡之音,远不及此时的铃铛声惑人。
清理过后再上药。
陶苒乖乖的坐在他腿上,本来还紧绷着神经准备忍痛,谁知道对方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涂了一点点,他回头提醒:“瓶子里有个空间阵法,药有一浴缸那么多,你不用省着用,动作快点啊!”
迟九渊:……
他是怕浪费吗?他怕弄疼他。
药上完了,在略显纤薄但不消瘦的背脊上形成一层透明的膜,下面的伤口在缓慢的愈合。
陶苒手肘一动,就要把衣服拉起来,身后却贴上一个微凉的身躯。
迟九渊前倾身体,圈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肩头落下一吻。
有些起皮的唇,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迟九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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