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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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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师弟的白月光(6)(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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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时的天,还黑着。

    箬竹望着萧雁行的背影进屋后,并没有回房安生睡下,而是从琉璃盏中找出几瓶治伤奇药和能够辅助修炼、增进修为的仙丹,推开了萧雁行虚掩着未关严实的房门。

    “紫瓶的涂抹在冻伤处外敷,早晚洗漱后各一次;绿瓶的直接吞咽内服,每日三餐后吃;还有这个白瓶的,也是内服,不过得在清晨打坐之前空腹服用,每天只吃一粒。”

    箬竹将三瓶药摆放在桌面最显眼的位置,一一说明使用方法。

    她做完所有之后,回头看了眼已经放下床帐的竹木床,抬步离开。

    以凌宛秋的性格,能做到这一步就差不多了,帮忙擦药上药之类有肌肤之亲的事,虽说能最大程度缓和两人间的矛盾,但实在不大符合凌宛秋清冷仙尊的人设,容易露馅儿。

    可她一只脚刚跨出门槛,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闷哼。因深夜岑寂,将哼声中隐含的痛苦放大鲜活。

    箬竹脚步倏尔顿住,依稀能听见少年不安呢喃。

    “师姐……不要走……”

    “好疼啊……师姐陪陪我好不好……”

    小屁孩这是怎么了?

    似是梦中呓语,口齿含糊,还夹杂着丝缕哭腔。

    按理说,在她的反复强调之下,萧雁行现在应当能清楚分辨她是凌宛秋而非箬竹,所以不大可能接二连三地认错人。并且在她还没走出房间之前,就褪尽倔强,露出反差如此大的脆弱一面。

    因此最大的可能,这些都是萧雁行无意识状态下不经大脑的话,比方说……生病了。

    箬竹抬出去的脚仿佛走不动路了,缓缓收了回来,抓起桌上摆好的药瓶,朝里屋走去。

    她委实不忍心。

    掀开床帘,映入眼帘的就是萧雁行把头埋在被褥里脸朝下,膝盖弯曲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嘴里反复喃喃着:“……师姐。”

    “本尊不是你师姐,这大半夜的,你师姐在梦里大吃大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过来看你。”今晚第三次提醒他后,箬竹直接埋汰了两句自己,绝了萧雁行总喊她的念想。

    借着如水月光,箬竹看见他身子微微颤抖着,鬓角的额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头顶系了蝴蝶结的发带歪扭斜在一边,应是被蹭乱的。

    这模样,俨然是生病无疑了。

    箬竹伸出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温度比自己手背不知高出多少。想来也是,在寒冰结界中待了一遭,皮肤不知吸进去多少寒气,乍然出来又被晚风吹,发烧是难免的。

    说来也怪她,没能及时给萧雁行吃驱寒药。

    好在前些年游历九州时,见到过人族是如何处理烧热的,她大致回想了一番,然后将床上的人从被褥里扒拉出来,尽量让他躺平。再出门打来一盆水,浸湿毛巾,敷在萧雁行额头上。

    当然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让人体表感知好受些,真正的病因还在于体内寒气。

    箬竹三指搭上萧雁行的脖颈,注入灵力沿着经络直通百骸。

    但当她的灵力走到萧雁行丹田处,却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姻缘簿上说,萧雁行因为魔君转世的体质,修道悟性极慢。而这晌箬竹忽而明白,其实根本差别是在于丹田。

    修道者,金丹孕于下丹田,修魔者的魔心却孕于中丹田。萧雁行在修炼时,灵气经过中丹田便被滞留其中了,能顺利到达下丹田的只有极少数,修炼进度自然就慢了。

    箬竹看了眼少年略显苍白的脸,用仙术将他的中丹田封住。如此一来,不仅能加快萧雁行修炼速度,还能遏止住心魔肆无忌惮地滋长。

    解决了体内寒气和丹田的问题,箬竹又给小屁孩换了好几次湿毛巾,一直在床边守他到卯时过半,外头天空翻出鱼肚白,才起身离去。

    “不要走……”似乎是察觉到身边的人不在了,萧雁行又开始嘟囔。

    这次箬竹没有回头,而是脚步略急地匆匆回了自己房间,将帷帽和白纱衣换下,塞进柜子里。

    她对萧雁行的关照全都是以凌宛秋的名义,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需得尽量只在晚上出现。萧雁行虽然天真,却也不是个笨人,要是在白天光线明亮时,察觉到她并非仙尊,那就功亏一篑了。

    忙活了一整夜没合眼的人,躺回床榻渐渐入睡。

    而另一边屋子里,意识昏沉了大半晚的人幽幽转醒,抬手拿下了覆在额头的毛巾。

    昨夜的事,萧雁行并非全然没有印象。陪着他的人白裙蹁跹,重复强调自己是仙尊。

    仙尊么?

    可他昨晚明明闻到,抱他出结界的人和照顾他烧热的人身上有很香的烤鸡味道。

    仙尊不是辟谷之人吗?怎么会吃肉。

    萧雁行又看见歪倒在他枕边的三个药瓶,拿起来嗅了嗅,果然,上头残留着与他昨晚闻到过相同的烤鸡味。

    他嘴角往上扬了扬。

    是师姐,不是仙尊。

    箬竹睡到夕阳徐徐西落,她悄咪`咪又下了一趟山。这次没喊萧雁行,是一个人去的。

    她先是将昨晚拖欠酒楼的饭钱给还了,紧接着自己饱餐一顿后,又让伙计给打包了两份吃的。最后,脚步停在了一家药铺前。

    她想起昨晚把萧雁行从被褥中扒拉出来时,似乎在他卷起的衣口、袖口、裤腿口下看见好几条深灰色的伤疤,都是已经结痂了的旧伤。

    约莫是之前被那不知名门派抓去试药时,不听话被打的,与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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