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镶嵌着一个烛台,烛台同为黑色,分出三根枝丫,每根枝丫上插着个红烛。原本古时人家结婚是喜庆用的红烛在这间房间里却显得可怖起来,低下的烛泪仿佛杜鹃啼出的血泪。
阮棉棉的叶子抖得更厉害了。
造型古朴的柜子有着暗金色的花纹,昏黄的烛光一照,花纹恍若活过来一样,在柜门上缓缓流动。柜子旁并没有梳妆台,说明这个房间应该没有女主人。
阮棉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房间很奇怪。究竟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她环视一周,这个房间太空荡了,一点人气也没有。
这个房间没有床!
阮棉棉终于发现奇怪的地方了,因为没有床,所以导致原本就大的房间更加空旷。她更加确定这个红眼男人不是人,可能是西方的精怪!
咦,墙角那里好像有个什么黑色的大东西,方方正正的。阮棉棉伸长自己的叶子,企图看清那个黑色的玩意儿。然而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径直走到窗帘边,扬手掀开窗帘,外面的光线一下子照进来了,他把她这盆花直接放在窗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