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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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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姓魏名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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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可是想向大靖复仇?”

    “有仇不报非君子。如此不共戴天之仇,若我罔顾,岂非大不孝之徒?”男子

    言道。

    云归轻轻一笑,“阁下能在满门九族遭屠戮时,独活下来,想来少不了家人庇护。如此,那护你躲过一劫的家人,可是希望你活着去复仇的?”

    男子又是神色一僵。半晌无言,竟是拂袖而去。

    云归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也就收回目光,他眼下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别人的苦楚?且非亲非故的,也没必要让他花心思。

    回到牢房,有利有弊。生活困苦了一些,但至少不用成日面对着喜怒无常的阿日斯兰。他先前可还一直盼着能够远远避开阿日斯兰,便是回来牢房也知足的。眼下也算是如他所愿了。

    所以,先前因莫名其妙、猝不及防下被人丢入大牢而生出的一点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静下心来,收拾收拾牢房,逼着自己在床榻上安坐。想他好歹也是在天牢里住过好一段时间的人,怎么能重生后过了一段舒心日子,就忍耐力下降了?

    靖军进驻蒙国边城。

    楼桓之探望过蔡永平后,登上残破的城墙。仰头遥望。不知站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过头,却见是苏中荀。

    苏中荀走到楼桓之身边,站定,“在担心云归?”

    楼桓之回转头,又看向天边,半晌才颔首,“嗯。”不知云归眼下处境可还好?是否暂且无性命之虞?

    他很怕。他怕云归受到欺凌和痛打,怕云归受到一丝的伤害。是他未有保护好云归!才让他落入那样境地!

    他头一次这般痛恨自己。为何会如此无能无力?

    苏中荀抬手,勉强揽住了楼桓之的肩,又在肩上轻拍了拍,“云归吉人有天相,必会安全归来。”楼桓之比他高小半个头,又是宽肩,他揽楼桓之实在有些勉强

    楼桓之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云归曾说,苏中荀对他别有心思,于是微微错身,躲开了苏中荀的手,站远了一点儿。

    苏中荀手臂落空,心里亦一下子空落落的。有了云归的存在,他是连稍稍亲密一些的举动都不能有了?

    就因为他暗暗欢喜楼桓之,所以他就该被冷待?可他是活该如此吗?他又未有错处,他欢喜上楼桓之,是他能够控制的吗?

    他从未故意去欢喜楼桓之,更从未在他们两人间横插一脚,到底为何,他就要连友谊也渐失?这何其残忍?

    一时间,他不知该怪谁。该怪楼桓之的无情,还是怪云归的半路杀出。

    他不过是想要安慰楼桓之。就算内心存着趁虚而入的可耻心思,可他到底未有逾矩,楼桓之至于避他如蛇蝎?

    或许也是他蠢。在年前,他们几人出外游玩时,他就察觉楼桓之和云归两人间好似有些不妥,可他刻意忽略了去。会否那时,将苗头掐灭,就不会有今日的难受?

    可惜难买早知道。眼前所有,都已成定局。想到这儿,心里竟生出盼云归再也回不来的心思。

    他果然是个心如蛇蝎的人。无怪楼桓之避他如蛇蝎。

    自嘲一会儿,到底忍不住想,若是云归回不来,他是否还有机会?至少云归让他明白,楼桓之还是能够欢喜男子的。或许,他再争取争取,还是能够的?

    不管是前世的牢饭,还是今生的牢饭,不管是大靖的牢饭,还是蒙国的牢饭,都一样令人反胃恶心。

    云归好不容易扒下几口吃进肚,就放下了。想到离家北上以来,已经两月了。不知云定可有收到家书。又担心云定那傻孩子会将他被蒙国人抓走的事儿,写在家书上传回云府。

    眼下已让几个关切他之人,为他担惊受怕了,可实在不愿让父亲、母亲知晓这件事儿,尤其是母亲。

    在牢里无所事事,也就只能通过睡眠和想东西来打发时间。在牢里待的第二日,又有人来探。且是分别来了两人。

    前头一个是阿日斯兰。威逼利诱一番无果,又意欲动手动脚。云归连忙说自己多曰未曾清洗,脏污不堪,才让阿日斯兰歇了心思。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又见一个人影出现牢房外。原以为是阿日斯兰去而复返,却发现是昨日那男子。

    人来了也就罢了,还带着一把琴。云归有些纳闷,这是打算用琴声来打动他,让他为蒙国效力?

    结果他发现,进了蒙国后,所遇之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这男子竟是直接将琴摆在他面前,让他弹琴给他听。

    要不是他实际活了好几+年,心性还算稳重,怕是要嘴大张,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阁下,我是阶下囚,不是琴师。”云归稳坐不动,言道。

    “我听说你琴艺了得,还会淼国市井的哄儿小曲,想来你也会大靖的民谣了。抚给我听听。”男子自顾言道。

    “……阁下,我是阶下囚,不是琴师。”云归再一次郑重言道。

    “既然云军师知晓自己是阶下囚,就该知道自己未有选择权。抚琴罢,我等着。”男子说完,就悠哉地闭眸安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要不是成算不大,云归还真想操起那琴一把砸向这人。这都什么玩意儿?就算他如今是阶下囚,也不是一个给人取乐子的伶人罢?凭何他要听,他就得抚?这什么世道?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地做一个阶下囚?

    牢房酸臭,牢饭难咽,这些他都忍了。可还要悉听遵命就实在是……还得忍了

    云归深呼吸,到底忍下怒气。他知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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