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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满级大佬的掌心宠[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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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杏杏的文笔(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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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海龙一口气跑回了家。

    他把自己关进房间,给妹妹关海珊写了一封信。

    【……如意村的条件那么差,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你还恨他吗?你还恨我吗?】

    写完了信,关海龙坐在屋子里发呆。

    楼下传来砰砰的声音——

    隐约还夹杂着方玲的怒骂声,以及关海芙呜呜的哭求声。

    关海龙莫名烦躁。

    而他愈安静,楼下的动静就愈发振聋发聩。

    方玲正在竭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从我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他兄妹俩就跟我不对付!是,我是后娘,可他亲妈是我害死的吗?怎么就把我当成了杀母仇人了?”

    “我不想对他们好?我嫁过来第一天,他就滋尿在我的保温杯里!但凡我敢管教他一句,他就敢在大冬天的脱了衣裳去外头躺着,冻坏了感冒了你爸爸就来找我算账!你让我怎么做?要我怎么做?”

    “他总怨我让你哥哥单独睡一间屋,他和宋秩挤一间屋……我跟他跟关海珊解释了多少遍?当时你哥哥得了肝炎!那可是会传染的!所以我才让你哥哥一个人住……结果落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我偏心方盛皓!”

    “他为了坐实我这个后娘狠心,他把宋秩从他屋里赶出来……呵呵,那我就问了。他既要陷害我的,为啥不是他自己搬出来去睡客厅地板?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也不想吃这苦头,才欺负宋秩的?”

    “我没安排宋秩去住新屋子吗?可关海龙是怎么做的?他趁宋秩不在,直接进屋把我给宋秩准备的铺盖给扔了!宋秩那会儿也小,进屋一看床上没有铺盖,还以为是我使坏……转身就走!”

    “我每放一床铺盖在那屋里,关海龙就扔一床,气得我呀!我就把那屋子给上了个锁,结果呢,他给我撬锁,要是撬不掉他直接把门给踹烂……”

    “后来宋秩去睡客厅沙发,我就放了一床铺盖在沙上,也被关海龙拿刀给划了个稀巴烂!我让蔡婶给宋秩留饭……但凡是我交代过的,他就在饭菜里洒砂子,害得宋秩根本吃不了!我跟他爸说,他爸就说是我不耐烦……再后来,我不管他们了,也不管宋秩了,爱咋咋滴,他才消停!我能有什么法子?”

    “你以为他是什么善茬儿吗?那会儿我怀上了你,他还拿菜籽油拖地呢!拖得整间屋子都是!结果先把张婶摔了个骨折……我才长了个心眼儿,直接去医院住了三个月,总算平平安安把你生了下来!那会儿关海龙才多大?不过也就七岁多!这么小的孩子,心思就这么歹毒!让我心里怎么好想……”

    关海龙痛苦的捂住了脸。

    方玲还在楼下大吼——

    “我能怎么办?关庆白一个月30天里有25天在军营,我只就能盼着等他回来了我跟他好好说道说道,结果他一回来,关海龙和关海珊就霸占他所有的时间……只要我一开口说一句他俩的名字,关庆白就冲着我发火!”

    “他娘的这口气老娘也不想忍了!”方玲怒道,“……离婚!必须离婚!老娘受了这一辈子的窝囊气,并不想被他活活气死,我还想清清静静的过个晚年呢!”

    关海芙呜呜地哭,“妈,你别这样……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了不就好了?”

    方玲,“有什么好说的?后娘就是原罪!再好的女人,背负上后娘这个名号,怎么做都是错!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就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不想害谁!也不想被别人害死!”

    这时,关海芙突然又喊了一声“爸爸”……

    想必是关庆白回来了。

    外头的吵闹声逐渐平静。

    关海龙泪流满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爬起身,打开了带锁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纸盒。揭开盖子,里头是厚厚的一迭又一迭的钞纸。

    他又从兜里掏出了宋秩给他的五百块钱,将之放在其中,然后认真的数了数。

    一共有三千六百多块钱。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到现在整整十年。平时吃住都在家,也就偶尔买两件衣裳换洗,没有养家的压力,是真正的没有花用过工资。

    这是他所有的积蓄。

    关海龙带上他所有的钱,又拿上身份证,匆匆出了门。

    一楼安安静静的,方玲不在、关海芙也不在。

    关庆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到关海龙的时候,眼神显得特别陌生。他的嘴巴一翕一合,似有话想说……但最终长叹了一口气,到底一句话也没说。

    关海龙看了父亲一眼,低头匆匆离开。

    父子俩就这样交错而过。

    关海龙先去邮局给妹妹寄了加急挂号信,然后揣着巨款去了房管所。

    他买下了京都城里比较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大约十年楼龄的临街二层小楼。这房子没有院子,也比宋秩的那套房子看起来小得多,屋里除了几样旧家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但这已花尽他所有的积蓄。

    当天晚上,关海龙就住在他的新居里。

    他合衣躺在没有铺盖的木架床上,怔怔地想了许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关海龙按部就班的继续去宾馆烧锅炉。朝八晚五,准点到、按时走。下了班就在半路上买点儿菜回家,生煤炉子自己做饭吃,然后躺在床上挺尸。

    说来也怪。

    离开家以后,关海龙不再像过去那样,白天横眉冷对、夜里胡思乱想了。

    他常常琢磨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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