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裳丢了一脸,蒲念礼也不……
被衣裳丢了一脸, 蒲念礼也不急不气,散漫的将那衣裳搁置一旁,目光挪动到她耳垂处, “害你的可不是我,是凌锦安。”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样的蒲念礼着实让人害怕, 她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
“我要你嫁给我!”他说的直截了当。
与其说是想要娶齐梦莱, 不如说是想同齐阳王府攀上关系。
从前的大皇子身后有杨行,如今的二皇子身后有凌家, 唯独他, 什么势力都没有, 他想要的东西, 又如何能得到,如何得以服众, 只得想方设法的靠上齐阳王这颗大树, 才能走得更稳,走得更远。
齐家有势,若是他成了齐阳王的女婿, 他又何以不帮?
“你做梦,你也配!”这念头一起, 齐梦莱便觉着恶心透顶了,看着这一张讨人厌的脸, 如何能同凌锦安比上半分。
甭说凌锦安, 就连寻常风流的公子哥亦是不如。
他不怒反笑,手掌撑着膝盖起身,站在高处鸟瞰此时的齐梦莱,“配不配,由不得你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齐梦莱恨他恨的牙根痒, “你别想哄骗我,就算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委身于你,我也不可能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
“这亦不是你说了算的。”随之,他转头望向山洞口,随之听见人声吵杂,定是有人寻山寻到了这里。
蒲念礼于心底一喜,他特意在洞口升了烟火就是为了让众人找到他们更加方便,果不其然,当真有人来了。
一切都于他的掌握之中。
各队人马齐齐朝火光直烟这里奔来,其中有一队人马是由单通带头。
齐梦莱眼见着蒲念里在人来之前渐渐又恢复了寻常的怯懦姿态,佝偻起身子,畏畏缩缩,像是只过街老鼠一般。
“人找到了,在这里呢!”官兵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随后便听说话声音越来越近。
最先到洞口的人是单通,却在朝洞口探头的第一眼随之便缩了回去,将人拦在身后。
众人不解,可瞧着三皇子在洞口衣衫不整也猜到了几分。
齐梦莱四肢无力,头又疼的厉害,只能勉强将衣衫整理好,扶着洞岩一点一点走出去。
.......
次日,单通一早便来凌锦安所居行宫禀报。
此时凌锦安正自顾地站在陆澜汐的身后替她梳发,这场面在王府时便常见,所以单通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王爷,人找到了。”
“嗯。”能否找到,凌锦安并不关心,只不过是昨天应了陆澜汐的意才将人派出去,否则哪里会管这等闲事。
他回应的也是不咸不淡的。
“人没事吧?在哪里寻到的?”反而是陆澜汐多问了一嘴。
单通面上有些为难,“是在深山中一处山洞中寻到的,人看上去像是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瞧他吞吐,陆澜汐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追问。
“寻到齐家小姐时,她正与三皇子在一处,二人.......衣衫不整......”接下来的话单通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陆澜汐和凌锦安都已点到为明。
二人在铜镜中对视一眼,这种事不好再深问,再者即便问想来单通也不可能知晓。
陆澜汐只道:“你寻人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单通颔首道:“是。”
待单通走后,陆澜汐才微侧过身,“这件事你怎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旁人能知道什么,内情仅有他二人知,”凌锦安语气一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想来事情闹的不小,我们只且细听动静便行了。”
......
凌锦安说的一点不假,果真这事情就在行宫里传开了,且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道那齐小姐同三皇子在山洞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人多嘴杂,各种路数都出来了,传的神乎其神。
齐阳王险些气得病了,哪里晓得有朝一日竟能生出这些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早知道,应该让她一辈子留在她外祖家,还让她回什么京城!”齐阳光黑红着脸坐不下,急的在殿中打转,“三年前就已经将齐阳王府的脸丢尽了,三年后又和三皇子纠缠不清,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当真要气死我!”
齐阳王妃更是一脸的苍色,奈何全无法子,只能任凭齐阳王漫骂。
“王爷消消气,现在你骂也没用,如今这件事外面传的难听,你看该如何?”齐阳王妃焦急叹问。
“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齐阳王头昏脑闷,气的嘴唇发紫。
“其实这件事也不难办,”齐阳王妃站起身来,“从前这种事多了去,最好的解决法子就是【工/仲/呺:寻甜日记】让两个人成亲,以堵了这悠悠众口,只是这三皇子……空有个皇族的名头,样貌平平,气质又猥/琐,连那从前大皇子都不如……”
“不过也就是好在是位皇子,待往后,也有封王的那日,好歹算个清闲人。”
“我不嫁!”齐梦莱这里算是炸了锅,提裙匆匆跑出来,“我死也不嫁他,我和他根本没什么!”
齐梦莱回来时,刻意寻了嬷嬷验明正身,确实无事发生。
“母亲,我和他没什么,你也知道的!”齐梦莱跑到齐阳王妃身侧,用力摇晃她的胳膊,苦苦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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