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要放肆无羁。
他的唇重重压过来,再次像猎豹啃食,恨不得将眼前的整个都吞了,陆澜汐也不甘示弱,热烈回应,但倒底不如他,还是败下阵来,成了他口中的残食。
夜里实再睡不着,既然灶台一起,他便决定在厨房里忙个痛快,将白面板翻了个个儿,由他推着,一点一点的往灶中加火。
两串葡萄对称悬挂在葡萄藤下,他时而抓握两把。
陆澜汐觉着膝盖有些酸疼,挪动间突然被凌锦安一把摁住。
“澜汐……”他暂且停下,只听他气声粗重问道,“你身上,这是什么?”
帐内昏暗,他只能看个轮廓。
“应该是胎记吧。”她艰难回应。
在许府醒来时,便听琼玉同她讲过,身上有个规整的红色图案,她偶尔费力对着铜镜照照,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手指在那所谓胎记上滑动两下,而后又继续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澜汐被翻过来,然后又像之前那样被人丢往云层之上。
凌锦安身侧的两节细藕抽搐弹动两下,良久才恢复平常,他好生将它们放置一旁,这才又侧着身躺了下来。
这回,陆澜汐当真是筋疲力尽,如同扛了几袋沙土折腾了一夜般。
她侧过身来,背对着凌锦安,紧紧缩成一团,凌锦安理了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归拢到一处,然后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个胎记来。
他起身下地,将罩灯取来,只见陆澜汐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
他眼前映入一片雪白霜色。
将罩灯举得近了些,这才惊奇的发觉那个胎记不偏不倚的躺在后腰正中,铜钱大小,朱红色,再定睛一看,与其说这是胎记,倒不如说是一个刺青图腾。
“这不像胎记……”他低声喃喃,手指小心上去触碰,“澜汐,你这根本不是胎记。”
“那是什么?”方才战场许久,她嗓子有些干哑。
凌锦安沉眉思索良久,最后将灯搁回桌上。
听见背后没声音,陆澜汐艰难回过头来,“怎么了?”
凌锦安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明日我再同你说。”
他这会儿才留意到她嗓子有些哑,于是起身端了凉茶回来,扶着她起身,陆澜汐窝在他怀里,轻轻喝着他递过来的凉茶。
“凉茶解暑,但是不能多喝,可记住了?”他温柔的声线在陆澜汐的头顶传来。
尽管如此,可她口渴极了,还是拗着他喝了一大口。
“我身上的胎记,有什么问题吗?”她自杯盏中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问。
凌锦安将茶盏搁到一旁,轻抚了她的头顶,“没什么问题,只是今日第一次见,觉着有些奇怪而已。”
本来他还想接着问下去,可一想她现在什么也记不起,问了也是白问。
至于这个所谓的胎记……她细想一下,还是暂且搁置下,待明日看个清楚再同她讲。
“累坏了吧?”凌锦安忽然在她头顶轻吻一下,“我去让他们准备热水,我抱着你去洗个澡。”
“洗过了澡,我是不是就可以睡觉了?”陆澜汐的确是累极了,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般,已然是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凌锦安轻笑一声,将手臂紧了紧,“那可不一定,让我抓到了,哪有这么轻易就放开的道理。”
“这才哪到哪,往后有的是你受的,我之前跟你说过,迟早要好好收拾你,你不会忘了吧?”
凌锦安的语气中,分明带着坏坏的恐吓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