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他这次没叫他老公,他只是哽咽出声说:“哥,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你……让我自己处理吧。”
宁越看见他难受的样子,一时无言以对。
打发走歇斯底里的女人,崔哥让司机把吴真禹送回了家。
半路还撞上这事儿,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开口说话,好像说什么也都不合适。
他们最后打了车回基地,在车上易柏洵坐宁越旁边。
“在想什么?”易柏洵问。
宁越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在想刚刚的事情。”
“怎么想的?”
宁越往后靠上椅背,看着车顶。
“在想这世界真操蛋啊。”他说。然后他又侧头看着易柏洵问:“哥,喜欢同性这么难,那我喜欢你会不会让你觉得负担?”
易柏洵眯了眯眼睛看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脾气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