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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我装的[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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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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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我要看!】

    【我已经彻底不相信你们是纯洁的队友关系了。】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不能看?】

    宁越在易柏洵关掉直播间的那一瞬间,伸手啪地把手机盖下来按被子上,见易柏洵看来,宁越慌了一下说:“他们说话没分寸,你别看。”

    这些人平常说上/床都跟吃饭一样随便,他可不想人还没追到,先让自己在易柏洵心里落下一个他就垂涎他身体的印象。

    虽然人都有欲望,但柏拉图式的关系只要是易柏洵,宁越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但这啥都不是先脱裤子这不是操蛋是什么。

    易柏洵被宁越快速的动作逗笑,也不坚持,松了手站起身。

    宁越因为这么一来一回又精神了些。

    他任由手机丢在床上,起身问易柏洵:“你怎么上来了?楼下不是说要通宵?”

    “他们要熬夜让他们自己熬。”易柏洵说着人已经从床尾绕到了另外一边,他弯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吹风机。

    找了插口插上电,才对宁越说:“过来。”

    “你给我吹?”宁越问着人已经自觉走过去了。

    易柏洵试了一下有没有问题,确认能用才看了一眼宁越笑着说:“你自己不是死活不愿吹吗。”

    “那是他们废话太多。”宁越嘀咕:“这天气也不冷。”

    “那也不能湿着头发睡。”易柏洵拖了房间的凳子坐下,示意宁越过去,开口说:“这毛病要改。”

    宁越听话过去,直接在易柏洵身前的地毯上盘腿坐下。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开始响,最低热度的风不燥也不凉,易柏洵的手指穿插在发丝中间摩挲过头皮带来舒适感。

    宁越的头发天生微卷,细软又蓬松。

    易柏洵拿着发尾吹了吹,看宁越安安静静坐着,开口说:“头发该剪了,这长度都能全部扎起来了。”

    “那明天剪。”宁越说。

    宁越其实不喜欢别人动自己头发,上次见齐宇他染了一头绿毛,后来被女朋友追着骂了一段时间要去染回来,约过宁越,他拒绝了。

    但此刻易柏洵的动作很轻柔,吹得宁越舒服得半眯着眼,困意又来了。

    “哥。”宁越喊了一声。

    易柏洵:“嗯?”

    “你对谁都这么有耐心吗?”

    吹风机的噪声隔绝了宁越这句声音不大的询问。

    易柏洵低头问:“什么?”

    宁越干脆整个人趴在易柏洵右腿上,下巴磕着人膝盖,音量提高了一点,“我说,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有耐心?”

    这句话易柏洵听见了,他任由宁越动作也没躲开,下一秒他关了吹风机。

    宁越不解,侧头看上去。

    易柏洵垂眸对上他的眼睛,挑眉声:“宁小越,你还挺看得起我。”

    宁越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突然开心了一下。

    他得寸进尺问:“那抛除所有关系,是不是证明我对你来说还是有那么点不一样?”

    “抛除什么关系?”易柏洵淡淡问的同时再次打开吹风机。

    宁越闲聊一样,开始细数。

    “比如队友,比如什么监护和被监护的身份,抛除你是我哥。”宁越数到这里从易柏洵腿上爬起来,他盯着易柏洵说:“除了这些,你以一个男人看男人的眼光看我,你觉得我怎么样?”

    易柏洵漫不经心扫他一眼,淡定:“我说过了,你不算男人。”

    “操。”宁越完全没料到这回答,所有问话在一瞬间哑口,他把自己下巴磕回去说:“我为什么不算?”

    “五百万人哄睡觉的男人?”

    宁越幽怨睨了他一眼:“……他们又不是你。”

    “所以我这不是正哄着?”

    宁越:“……”

    他被一句话撩得耳根子发红,这次倒是没虚。

    抬眼说:“那你再哄哄我?今晚留在这里睡?”

    宁越说得自己脑子都发昏,但是不管了,他就一个念头,先他妈撩了再说。

    他不知道自己自从喝了酒,不管是在直播间还是此刻看着易柏洵,眼神都很软。是那种微红迷离,让人想要亲吻眼皮的软。

    易柏洵穿插在他发林间的手蓦地一顿。

    下一秒,他很自然转移话题。

    “这里怎么回事?”他问。

    宁越还有些懵,注意到易柏洵的手一直停在他脑袋后面的某个位置。

    宁越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很自然被易柏洵带跑偏,没什么情绪说:“摔的吧,我亲爹弄的。”

    易柏洵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宁越并没有注意到易柏洵已经关掉了吹风,他趴他膝盖上淡淡道:“年画娇自己说的,她说那个男人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这是我刚出生没多久,他有一次喝醉了把我扔地上的碎酒瓶里留下的。”

    易柏洵的拇指轻轻擦过那道只有手能感应出来的疤,嗯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这种沉默的相伴,让宁越这么多年第一次关乎亲生父亲这个身份,对人有了倾诉欲。

    他说:“其实我自己没什么感觉,因为我对他没有任何记忆……年画娇说他死了。”

    宁越说完这句话去看了一眼易柏洵。

    他没意识到自己在皱眉,直到易柏洵的手指擦过他的眉间,他才忘了那一丝从心底生出的阴霾。

    他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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