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给松元真君看看吧。”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其他事情。
当棉棉以为柳晏已从她的灵识空间离开,他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棉棉,你真的,如此喜欢他吗……”
快要跑到军营的棉棉闻言,皱眉顿住脚步:“你说谁?东方持吗?”
他又发出平淡不在意的笑声。
“我随口问的,你快去吧。”
撒谎,又在假装。
“晏,等白术入了宫,我就回去找你。”
“好,”柳晏轻声应道,温柔的声音,令人闻之心安:“我等你。”
东方持胸口窒闷难受,如被什么东西控住不能动弹。
他要醒来,她还在等着他……
东方持心下一顿,不由困惑了。
她?
是谁?
下一瞬,东方持醒了过来。
他摸了摸自己湿透的衣服,环视黑暗寂静的四周,感到很奇怪。
离开军营后不久,他就让马车掉转头,来了这里,接着……
接着他就浑身湿透地在这草地上醒来了?
这时,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他舔了舔有些肿胀的嘴唇,果然唇齿间有血。
他嘴巴磕伤了吗?他找了找,并没有发现伤口。
东方持皱眉,朝外喊了声。
“来人。”
东方持连喊了两声,才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脸慌张的荣霖才出现。
“陛下!刚刚……”见东方持浑身又湿又脏,荣霖吓得脸都白了:“陛下怎么了!失足了吗?”
“你们刚刚通通都昏迷了?”
马车上,已换了干净宽袍的东方持,在问侍卫首领与荣霖:“你们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首领与荣霖,和东方持一样,刚在此落脚埋伏好,就没有了意识。而除了东方持浑身湿透外,其他所有人都毫发无损。
首领与荣霖战战兢兢,东方持看起来倒是淡定,忖了忖,吩咐荣霖去办一件事,荣霖即带着三两人马往军营里去了。
棉棉使着不太灵便的灵力,隐身入了军营,来到白术帐篷前。
刚要进去,里面闪现一道金光,将棉棉一下子撞飞出去。
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靠近白术。
没一会儿,营外就传来了马蹄声。
东方持来了!
这可怎么办,白术的身体她进不去,他体内的符文以她现在的灵力根本无法对抗。
东方持不笨,他肯定会怀疑他浑身湿透和给他递纸条的白术有关。
这次,他定会带白术走,而白术定不会愿意。
她该怎么让白术心甘情愿跟着东方持?
这时,她灵光一现,起身跑向远处一座帐篷。
“有马军医与常军医前去即可。”
俊秀清瘦的男子,立在荣霖面前道。
他穿着普通兵服,挺着胸膛,目光不闪不避:“军营里不能没有军医驻守,荣公公可将白术的话禀告皇上,皇上定会明白。”
“放肆!”荣霖凝目怒道:“白军医好大的狗胆!皇上只在山脚,如今龙体受伤,让你们三个军医前去诊治,竟诸多推托!来人!将这出言无状,目无尊卑的白术拿下!”
“且慢!”
一个浑厚的声音忽然而至,是从自己帐篷出来的刘蘅。
白术看到刘蘅来了,心便定下几分,将军会帮他说话的。
可没想到。
“白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蘅对白术怒道:“将军平日是怎么教你的?皇上的旨意是可以忤逆的吗?皇上龙体有恙,不正是你们医者行使职责的时候吗?!”
白术呆呆地望着刘蘅,正要解释,刘蘅又朝那边一脸不屑的荣霖恭敬拱手:“荣公公放心,末将即刻带三位军医去探望皇上。”
一行人骑马快速下山,来到了山脚下那片湖泊。
远远地,他们就看到了一辆大马车,里面燃着烛火,窗口布帘上,倒影着一长发披散,衣着宽松的人影。
里面的人显然知道他们来了,脸朝这边缓缓转了过来。
高马上的刘蘅看到这里,迅速扭回头下马,喉结滑动了一下,大声地清了清嗓子:“下,下马吧,我们去拜见皇上。”
正要过去,后边传来白术清朗的声音:“将军。”
刘蘅回头,看到一脸不安的白术。
他朝刘蘅抬起眼,在接触到刘蘅的目光时,桃花眼便闪现忧虑的光泽,犹豫道:“我,应该去吗?”
刘蘅看着他,有些惊讶。
虽然他这些微表情很克制,但是,她棉棉绝对没看错,这个白术比她想象的,还要喜欢东方持。
原来他一直是假装的……
棉棉心里顿时落下一块石头,用刘蘅的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听从内心。”
白术闻言,眸中的忧虑便少了许多,朝他展颜一笑:“谢谢将军。”这时,他瞥到棉棉颈侧有东西,伸手指了指。
“将军,您这里受伤了,在渗血。”
棉棉忙捂住自己的脖子,尴尬笑道:“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
“可为何还有红点?”
棉棉:“……哈哈哈,睡觉被一群蚊子咬了。”
棉棉带着三位军医来到马车前,向里面的人行礼。
马车车厢门半掩,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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