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众人便到了麒麟崖。这一特殊的队伍,引得不少人侧目。
昆仑弟子见到贺梦情?,都露出惊诧的神色。若不是贺梦情?走在白经武的身后?, 恐怕就有人要?对他?喊打喊杀了。
贺梦情?被这么多人偷看?, 神情?始终泰然自若, 仿佛他?不是昆仑弃徒,重回门派, 而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易西风走在贺梦情?身边,看?着他?这个模样,心头微热,只觉这人无论什么表情?都好看?。
众人走到玄天玉虚宫前, 停下了脚步。
一名昆仑弟子进去通传,等了一会,他?走了出来。
“请白峰主和两位客人跟我来。”
白经武率先跟着昆仑弟子走了, 贺梦情?和易西风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四人走了好一会儿, 才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前。
昆仑弟子尚未把门打开,那扇门就自己开了。
门内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请进。”
昆仑弟子留在了门口?, 其余三人走了进去。
一名仙风道?骨、玉蕴辉山的中年男子坐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柄拂尘。他?见到三人,挥了一下手中拂尘, 说:“不才就是昆仑掌门司星纬,你尚在昆仑之时?,我与你见过几面。”
贺梦情?可不认识司星纬, 不过他?还是客气?地说:“司掌门。”
司星纬盯着贺梦情?看?了一会,说:“事?发当?日,我正在闭关, 所以当?日之事?,我都是从他?人口?中听说,我想听听这件事?在你口?中又是何模样?”
当?日发生之事?,贺梦情?哪里知道?,他?清咳一声,说:“若我说了,恐怕白峰主又要?说我所说之言,不过是片面之词,还是请指证我的那位昆仑弟子来与我对质吧。”
“好,将他?请来吧。”司星纬又挥了一下拂尘。
白经武走到门口?,和守在门口?的昆仑弟子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那名昆仑弟子就带着另一名昆仑弟子来了。
那名昆仑弟子抱拳道?:“玉成峰弟子关夏,参见掌门与白峰主。”
司星纬说:“免礼。”
关夏抬起头,他?这时?才看?到贺梦情?,露出惊愕的神色。他?心想此人不是被正道?追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经武冷冷地说:“当?日发生之事?,你再说一遍。”
“是。”关夏又低下了头,“当?日我有事?找瞿子昂瞿师兄,然而我走到窗前,却?看?到谢修然想要?杀害瞿师兄。我自知不是谢修然的敌手,便去找人,然而等我找人回来,瞿师兄他?……已经死了。”
贺梦情?问:“你说有事?要?找瞿子昂,是什么事??”
关夏听了贺梦情?的问题,面现犹豫之色。
司星纬看?了关夏一眼,说:“但?说无妨。”
关夏这才回答道?:“我有几式剑招,想要?向瞿师兄讨教。”
贺梦情?继续问道?:“你说你看?到我想要?杀害瞿子昂,那我使的是什么兵刃,用的是什么武功?”
关夏答:“你使得是一把剑,用的是昆仑派中松风剑法。”
“既然我要?杀瞿子昂,为何要?用昆仑派的剑法,这样不是一看?就知道?是昆仑弟子下的手吗?”贺梦情?反问道?。
关夏略作思索,说:“松风剑法乃是昆仑派的入门剑法,昆仑派中几乎人人都会。若不是当?日我亲眼见到你对瞿师兄下手,哪怕看?出瞿师兄是死在松风剑法之下,也难以查明凶手。”
“既然你说松风剑法昆仑派中几乎人人都会,而人证只有你一人,那焉知不是我平日哪里得罪了你,你陷害于我。” 贺梦情?眼珠一转。
“你!”关夏涨红了脸。
白经武问:“在你房中搜出与魔教来往的信件,你又作何解释?”
贺梦情?回答道?:“模仿我的字迹,再将信件放入我的房中,我觉得是一件不难办到的事?情?。”
白经武冷哼一声,说:“按照你的说法,你清清白白,是有人栽赃陷害,而我们都冤枉了你。”
“没想到白峰主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贺梦情?笑吟吟地说。
白经武自恃身份,不愿与一个后?辈争口?舌之利,于是只能又冷哼一声。
易西风这时?开口?道?:“不知瞿子昂的尸体何在?”
关夏说:“瞿师兄的尸体已经下葬了。”
“我认识一个仵作,他?告诉我,尸体会说话,很多秘密就藏在尸体之中。”易西风顿了顿,“能否让我们见一见瞿子昂的尸体呢?”
“瞿师兄已经入土为安,若是开棺验尸,岂不是让瞿师兄九泉之下不安!”关夏高声道?。
“瞿子昂身死,真凶逍遥法外,无辜者蒙受冤屈,这才是让他?九泉之下不安吧。”易西风看?着关夏说,双目炯炯。
关夏咬牙,“真凶就是谢修然!”
易西风抱臂道?:“不让我们开棺验尸,莫非你心虚了?”
“你休要?胡言!”关夏手放在剑柄上,就要?出手。
司星纬用拂尘轻轻拍了一下关夏的手,“不要?冲动。”
“是弟子冲动了。”关夏将手背在了身后?,“瞿师兄还活着的时?候,我与他?十分要?好,所以不忍见他?死后?魂魄不安。”
“开棺验尸,确实不妥。”白经武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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