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见里沙罗对了一次视线,这次两个人的信息成功同步了。
安·格维若有所思地瞥她们一眼,眯眯眼睛重新去(看似)专心致志地哄骗泉镜花了。
至少在尾崎红叶回来之前,得想办法把这孩子的好感度刷高一点——安·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屑言屑语·格维理直气壮地想。
禅院甚尔从空间出来之后就一直站在旁边观察到现在,在确认将想要的情报收于眼底后,才走过来拎走了月见里沙罗怀里的水无月眠。
反应不及的月见里沙罗:“……!”
“顾问就归我了。”他轻轻松松地说着,“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的两位就早点回去自己的地盘看看,万一被那个什么组合趁机击破就太不好看了。尤其是那位美丽的巫女小姐。”
“——毕竟现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奇怪咒灵,都根本就用不了攻击性术式吧?”
被叫破秘密的月见里沙罗神色本能性地有了片刻的异样,水无月眠的面色也跟着呆滞一瞬。
月见里沙罗的外强中干虽然是预定会被戳破的事实,但绝对不该是现在啊。
猫猫和多格·怀特的视线早已齐刷刷地聚集过去,武装侦探社的三个成员也惊疑不定地看着月见里沙罗。
更别提在场的还有一个组合的成员,暗处不知道有多少方组织在留意着这里。
水无月眠:“……”
她冷静地思考起了解决的方法,禅院甚尔的发难虽然在她的计划之外,但或许却意外地能让这个剧本更真实些。
不过,这个计划之外局面的破局者不能是自己。
安的嘴角扯了扯,但在意识到此时此刻能救场的只有自己之后,他只能认命地拍拍手:“到此为止了哦,聪明的甚尔君。”
他按下了蠢蠢欲动的多格,用温和的语气解释道:“杀掉月见里沙罗确实很简单,在到达这个力量体系糟糕得很要命的世界之后,她就只剩下逃命这一个的长处了,但是……没办法啊,她忠心耿耿的狗还在她旁边呢。”
“谁让该死的移动太阳的术式,并不是被归于攻击性术式之中。”安·格维骂了句不是很粗俗的脏话,“被束手束脚也不是我所愿意的局面啊。”
禅院甚尔一副很同情他糟糕运气的表情:“没想到居然是对太阳的恐惧造就的咒灵吗,怪不得看起来很棘手的样子。”
“果然甚尔君也这么认为吗?”安一副引他为知己的语气,“而且我没有咒力,根本就看不到咒灵嘛——我的同僚能看到的却造不成伤害,果然都是力量体系的错吧。”
“但即便如此,你不也依然能与她分庭抗礼嘛。”禅院甚尔拍了拍手,“一定是有什么厉害的杀手锏吧,能把她和咒灵一起灭掉的那种。”
他满意地看着安露出意外的神情,然后继续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有方法却不杀掉她,难道说是有什么原因在里面吗?”
不能杀掉水无月眠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类似星浆体的存在。
那么不能杀掉月见里沙罗的原因又是什么?
“哎呀,我果然不是很擅长骗人呢。”
大概是心知自己已经找不到适合的借口蒙混过关,安表面上挫败地耸了耸肩膀,实则只是把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抛出去:“不过反正这种事情告诉你们也没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真正的神明的哦,不是被人力创造出来的神明,也不是故事中描绘着的神明,更不是因为强大的异能力而被尊称作神明的神明。”
“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刺激,于是产生了微弱意识,从而诞生了名为世界意识的神明。可惜这种神明的存在只会给世界带来糟糕的后果,自我意识会衍生出欲望,而在世界意识的身上往往直接表现为对力量的欲望。”
“——吞并附近的世界意识,不断地壮大自身,这便是神之欲。但当神明变得过于强大之后就会引来祸端,世界的力量体系最终无法容纳存在感与力量都不断膨胀的神明,最终我们所在的世界就会变成一枚炸/弹,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
“而为了防止世界走向自我毁灭,自然也会存在着所谓的最后防御机制。”
“我说的对吧?”安歪着头,笑得天真无辜,“因为死前所做的那件惊天动地的壮举,死后才经历了残忍的特化成为了对神武器的……月见里沙罗小姐。”
月见里沙罗:“……像你这样理解也不算是错误的吧。”
“杀死神明并不是拯救世界的唯一方法吧。除去杀掉,限制神的力量应该也是一种选择,既然他们有着杀掉神明的方法,那么你们一定会去想方设法寻找限制神明的方法。”
禅院甚尔心中的推测渐渐明朗起来:“然后你们找到了水无月眠,月见里沙罗是刀,而水无月眠是锁。”
啊这……这是个人才啊。
安很赞赏地盯着禅院甚尔看了一会,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猜得没错,但是你要不要猜猜,明明我们应该更适合月见里沙罗所代表的刀,但为什么我们却始终只执着于想获得水无月代表的锁呢?”
根据之前水无月眠、漆名柚子甚至梦间冬树的科普,荆棘议会的目的都更倾向于单纯地毁灭掉一个世界。
那他们想要的,理所当然是可以直截了当杀掉世界意识的月见里沙罗。
而如若将水无月眠比作锁是正确的,再加上之前根据梦间冬树的说法推测出的,她还有无限近似于星浆体的作用,每过一定时间可以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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