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眼下这情况虽得到了控制,但事发时他仍在职,他便责无旁贷。未免节外生枝,他决定立即动身前往洞南。
离开凝华殿前,赵居澜对沈慕仪道:“陛下切莫在此时乱了方寸,一切等行洲醒了再做商议都不迟。”
“朕知道,你即刻就走,一定要向老侯爷说清缘由才好。”说着,沈慕仪还不放心,干脆写了道手谕交给赵居澜,道,“你带着这个去见老侯爷,他总能相信。”
赵居澜感谢沈慕仪为自己的设想,接过手谕时,他感慨道:“陛下跟行洲还真是越来越像了。”
提起师柏辛,沈慕仪难免心烦意乱,但她不想再有人为自己担心,道:“朕是公事公办。”
赵居澜心领神会,向沈慕仪告辞后边去准备南下之事。
如此一番折腾,时辰已晚,沈慕仪由翠浓服侍着就寝,却是一整夜都未曾睡着,反反复复想的都是今日和文定昕、文定安的谈话,以及这些年来自己跟师柏辛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的那些好明明近在身边,可此时回想起来却又远在天涯,将来也该是落在别人上的。
一切到此,或许应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