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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居然暗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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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婚姻大事关乎一生,我不……(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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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慕仪本只是迷迷糊糊地入睡, 听见动静自然醒了。她的头还疼,却也知道不能总拉着师柏辛,便等他走了才现身, 乖乖喝了药,没让翠浓通知师柏辛,她其实一整日都头疼得厉害。

    次日去清泉宫时, 先前剧烈明显的刺痛只剩下一阵阵隐约头胀感,不说搅得沈慕仪无法集中精力做事, 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师柏辛和文定安已到了一些时候, 孙祥早早出来等候沈慕仪, 也是给她提个醒。

    沈慕仪忍着脑子里发胀的不适去见人, 第一眼便遭了沈望颇为不满的一瞥, 她神色一黯,暂不表露。

    文定安已过古稀之年却精神矍铄, 从来庄重,颇有威仪, 便是沈望在她面前都得礼敬三分,更别提沈慕仪这样的后辈, 自然更为尊重。

    沈望因此认为沈慕仪晚来不敬, 难免没有好脸色,道:“既知今日来件文公, 陛下合该早些动身。”

    “陛下勤勉,想来是有公务耽搁。况且昨日听说陛下抱恙, 今日可好了?”文定安问道,不冷不热。

    “文公有心,朕好多了。”

    沈慕仪方才坐下,听张娴问道:“陛下病了?传太医看过了吗?”

    张娴听来确有几分真情, 沈慕仪便也殷切几分,道:“回母后,已传太医看过,无大碍。”

    沈慕仪刻意隐去头疼旧疾一事,是不想让沈望因此联想起沈慕安,免得大家都不好过。

    之后几人闲谈一阵,文定安说起昨日去白云观见了文定昕一叙姐妹之情,说到动情处,免不了眼眶湿润。

    张娴看气氛已至,给沈望使了个眼色,沈望才道:“文公离开上京时,这几个还都是半大的孩子,如今业已长大成人,各有建树。”

    文定安拭干泪,转头看着师柏辛,不知喜忧地叹了一声,道:“我这孙儿忝居丞相之位数年,仍是平平无奇,有负太上皇当年垂青。”

    “文公未免过于苛责,行洲还年轻,已能坐稳当下,今年水患一事处理得宜,怎能说无功平平?”沈望给与师柏辛肯定的同时瞥了沈慕仪一眼,见她心不在焉,便为她的无礼而恼,沉声道,“陛下可有要补充的?”

    原本沈慕仪头疼得不算厉害,可不知是沈望带来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她一直过于紧张,还是有其他原因,她只觉得那股刚才还只是星星点点的痛已连成了一片,在脑海中不断膨胀扩大,实在难受得很。

    此刻乍听沈望叫自己,沈慕仪如梦初醒,下意识去看师柏辛,一时无措。

    看出沈慕仪的异样,师柏辛出面道:“臣所为皆陛下之意,臣做得好,皆是陛下处事、用人有方。”

    “行洲哥哥过谦,听说此次南方大修水利,还是行洲哥哥说动那一带最大的商会会长,为朝廷募集了大量的款项,否则事情也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沈慕婉道。

    “你倒是知道得仔细。”沈望笑道。

    沈慕仪此时却娇羞起来,道:“行洲哥哥的事,所有人都看着呢,何止是我。”

    素来趾高气昂的宁王忽然一改往日做派,在场都是见多了人情世故的,自然明白其中用意。

    张娴佯斥道:“小时候的称呼还改不了,如今还行洲哥哥地叫,要让文公笑话了。”

    “我与行洲哥哥也算是一块长大的,如今他做了丞相,我叫一声师相多生分。文公才不跟我计较呢,是不是,文公?”沈慕婉娇笑道。

    文定安眼看着她们一唱一和,自是一目了然,对张娴想要结亲的想法并不十分排斥,毕竟师家世袭侯爵,又出了两朝丞相,与皇室中人成婚算得上门当户对,只是嫁娶之间还需周旋——她可不愿自己辛苦栽培出来的大胤最年轻的丞相就这样断送了前程,做个有名无实的王夫。

    因此面对沈慕婉的示好,文定安只敷衍了事,转而去看身边的师柏辛,问道:“怎么了?”

    师柏辛不做声,看着对面几乎面无血色的沈慕仪,豁然站起去她身边问道:“陛下?”

    沈慕仪头疼得眼前开始发黑,忽然一个模糊的影子闪过,她听得是师柏辛的声音,下意识伸手去抓,恰是被一只手拖住,掌心贴来的温度让她顷刻间安了心,喃喃道:“难受。”

    师柏辛命人立即宣太医,再扶起沈慕仪道:“陛下头疼症加重,臣随去照顾,请太上皇、太后见谅。”

    这本该是宫女内侍做的事,师柏辛却抢先下手,在文定安看来有失身份也不合规矩,只是念在还有旁人在场,她未曾发作,脸色已然难看。

    师柏辛在得到沈望应允后马上带沈慕仪去偏殿,一路上都让她靠着自己,心中焦急却不敢走得太快,不住安慰道:“阿瑾再忍一忍,太医来了就好。”

    沈慕仪整个人被护在师柏辛怀里,又头疼得脑子快炸开似的,只在路上已开始低声抽泣,只是一行人动静大,才没让其他人听见。

    待到了偏殿,师柏辛屏退所有人,抱着沈慕仪坐在床边,道:“阿瑾,我们到了。”

    沈慕仪这会儿难受得没什么力气,其实听不太清师柏辛的话,只觉得周围安静了,也不用再一直动了,便一直往师柏辛怀里钻,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股强烈的难受感。

    她的哭声大了一些,传入师柏辛耳中,听得他心疼,只将她抱得更紧一些,怜爱道:“阿瑾不哭,表哥就在你身边,等会儿看了太医,吃了药,就好。”

    沈慕仪只管在师柏辛胸口蹭,将发间的一根簪子蹭落,掉在师柏辛腿上,又落去地上。

    他一手揽着沈慕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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