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药,但是他好哄得很,被师尊抱了几下,那点气劲一下子就散了,此时窝在师尊的怀里,恨不得变成一只小兔子,让师尊揣在怀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白清酌到了宗门的论道坛讲了几次课,每次来的人都将论道坛塞得满满的,一眼望过去,都是一张张仰慕而又渴望的脸。
毕竟剑尊的威名怕是三岁小儿都知道。
阮棠像是怕白清酌丢了,每天都要过来将白清酌送过去,然后接回来,黏人得很。
这天讲完了以后,白清酌便是离开了论道坛,还没走多久,迎面便是碰上了一个人。
“剑尊,”那弟子站在一旁,拎着个小篮子,面红耳赤的,看得出来是羞赧极了,他似乎是特意等在了这里,“听说剑尊您喜欢吃些糕点,我做了一点,剑尊可否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