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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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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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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北市中心医院。

    凌晨, 所有人正困倦的时候,一楼急诊通道门口却站了一排保镖,让路过的小护士瞌睡都吓醒了。

    谢行之觉得后面跟着浩浩荡荡一大串车不像去看病,像是要打劫, 半路上就让谢安珩把车队遣散了。

    但考虑到现在几大家族斗争已经趋向于白热化, 情况非比寻常, 还是留下了一车保镖。

    谢安珩没要他们从西坪镇带回来的轮椅,当时谢行之还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轮椅占地太大,车上不好装。

    但现在车停在医院门前,他发现他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问题——

    他只能被谢安珩抱下去。

    对方在他面前低眉顺目得很, 跟个久别重逢的小媳妇似的。

    “哥哥小心,我帮你。”说着就俯身, 双臂从他腿窝下探进去, 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

    不得不说, 他这副作态,亲昵归亲昵, 到底没有像上回发高烧时那么露骨,动作倒还规规矩矩, 没有僭越。

    要不是他意外得知了谢安珩对他的真实想法,现在恐怕还会像以前一样, 以为他这副样子只是兄弟之间的尊敬。

    “医院应该有备用的轮椅。”谢行之提醒他。

    谢安珩脚步都不带停的, 将他打横抱起来便大步流星朝急诊通道走。

    他闻言体贴道:“现在是凌晨,大家都很累, 不用那么麻烦。”

    谢行之:“……”

    进医院的这几步路也就算了, 到医院里面各个科室检查, 一个大男人, 哪能让他一直抱着?

    出了电梯,成功吸引到第三波路人上下打量的眼神时,谢行之忍耐不住了:“你这样胳膊硌着我身上疼。”

    谢安珩脚步一顿,垂眸看了他两三秒。

    谢行之神情自然。

    他这番话也没什么问题,抱着走何止胳膊硌着疼,颠簸颠簸的他也不舒服。

    两人之间的眼神对峙不过一瞬,谢安珩还是不情不愿地找医院借了一个新轮椅。

    从他怀里被放下来,谢行之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用时刻警觉对方的手有没有趁机往不该挪的地方挪了。

    但谢行之又有一些疑惑。

    目前为止,谢安珩对他的行事作风跟昨天碰到的时候简直派若两人。

    谢行之被他推进电梯,看着电梯门上印出来的人影,眉头轻蹙。

    难道那天只是发烧壮胆?又或者单纯是个意外?可尽管如此,也没办法解释解安珩为什么能在他面前这样泰然自若。

    “安珩。”谢行之坐不住了。

    谢安珩立即俯下身来,靠近他脸侧,洗耳恭听:“哥哥你说。”

    身边还站着两个保镖,谢行之斟酌用词:“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在岑向阳这里的?”

    “哥哥只是把手机的通话记录删掉了而已,如果这样我都发现不了,那也未免太看不起我。”谢安珩掀起唇角。

    谢行之假装不解。

    谢安珩垂着的睫毛飞快扇了扇:“我看了行车记录仪。”

    “我醒来之后发现有人叫了救护车,赵致殷说不是他做的,其他人更没有这个胆子用我的手机。”他语速不疾不徐,嗓音却放低些许,“而现如今,整个满北市里,撞见我神志不清又没有任何防备,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利用,也不是陷害,而是关心我性命的人……也只有你了,哥哥。”

    谢行之心头一紧,眸光抖了抖。

    的确。

    这种时候换了其他任何人碰到那样的情况,别说关心他死活,不趁虚而入要他的命都能算好了。

    见他皱眉沉思,面色担忧,谢安珩在谢行之身后悄悄扩大了笑意:“所以我立刻检查了所有记录仪,然后就发现……来找我的人是哥哥。”

    他说完像是想到什么,问:“那天我烧糊涂了,没对哥哥说什么吧?”

    “……”何止说什么,直接上手,甚至上嘴。

    谢安珩看他不说话,有点紧张:“我当时意识不清醒,要是说了什么冒犯哥哥的话,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

    他在这心里七上八下了半天,感情始作俑者压根不记得,谢行之一时间心情复杂。

    谢安珩看他的脸色,更慌了:“哥哥,我……我又说了什么让你伤心的话吗?要不你打我吧,骂我,怎么样都行,你别生气……”

    “没有。”谢行之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更何况面对他。

    他用力闭了闭眼:“你没说什么,都烧成那样了,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差不多晕过去了。”

    刚好电梯门打开。

    “哥哥不计前嫌,还愿意救我,我实在是……”

    谢行之一听见他开口就觉得不对劲,生怕他又要来一段煽情大告白,连忙打断道:“楼层到了,先去检查身体,这些话回家再说。”

    谢安珩一怔,眼睛弯弯:“好,回家再和哥哥慢慢说。”

    谢行之:“……”

    他那句话的重点是这个吗?

    谢行之在西坪镇就已经接受过悉心治疗,被岑向阳接回家又让私人医生来看过一遍,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可以医治的。

    但他没反驳谢安珩,因为他知道对方心存愧疚,就算告诉他伤已经治过了,他也还是想要眼见为实。

    更何况上一个给他治疗的人是岑向阳派来的,谢行之有预感,谢安珩听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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